子弹的轨迹从**的下侧穿过,非常幸运地没有破坏完美的梨形。不过对于身体来说,可就不是那么好的事情了,子弹刚刚好卡在两根肋骨之间,对手术来说,相当困难。
对周雅轩这个不专业的客串医生来说,这种工作就更困难。
他一手托起芙罗拉挺拔硕大的右乳,用手中的小刀,轻轻挑拨着嵌得很深的子弹。即使是在昏迷当中,她依然能感觉到身体剧烈地痛楚,轻轻地呻吟着。
“靠!***夹得太紧了!”
周雅轩丢开小刀,试图直接用手指把子弹给拨出来。鲜血仍然在慢慢地涌出,还好子弹没有伤到动脉血管,不然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就足够让这女人丧命。
“放松一点好不好!”周雅轩粗鲁地对待着伤者,在这种粗劣的条件之下,没法讲究,他用小刀把伤口割开一点,一只手用力把碍事地**推开,小刀使劲一挑!
“咻!”
嵌在身体中的子弹终于给挑了出来,带着鲜血飞在空中,落入到草丛中找不到了。芙罗拉痛呼一声,眼皮跳动不已,却还是没有醒来。
周雅轩坐下来,呼呼的喘气,第一步的医疗救护工作完成,下一步的动作就是要包扎止血,他看看了扔在一旁的血衣,摇了摇头,脱下了身上的衬衫。
“哧!”他用力从下摆撕下一条,紧紧地裹住芙罗拉的伤口,又看了一眼那带着血污,却依然是完美形状的**,叹了口气,拿衬衫帮她擦了擦,再轻轻地帮她披上,遮盖她裸露的身躯。
芙罗拉的面色渐渐变得平静,好像是进入了安眠之中,她在这荒野上居然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不知道是有什么好梦。
周雅轩喘了口气,口渴地好像喉咙在燃烧,他看看四野的荒凉,无奈地又叹了一口气,盘腿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休息,等待天亮,觅路再行。
东方赌场的情况,却是另一番景象。拥挤的人群,未有丝毫的减少,赌了大半夜,赢了赌场那么多钱,却好像很少有人有离开的想法。
“怎么办啊?”胡强急得要哭了:“六个小时,赌场已经输了超过一千万美金,再这样下去,筹码都要不够了!”
“老大回来我怎么交待啊!”
安琪露出恐怖的笑容:“小狐狸,你不要担心。”
“这些人,赢的筹码恐怕是没机会兑换成现金了。”
胡强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安琪,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琪冷笑一声,看了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走?”胡强更是不解。
安琪大踏步的走向门外:“你要是不走,我可就不管你了,上次你们弄得那些烈性炸药,我已经安排全部放在赌场的各个角落。凌晨两点,还有十五分钟,你愿意和这个赌场共存亡的话,那随你。”
“烈……烈性炸药?安琪,你要把整个赌场毁了?”胡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赌场算什么?”安琪的笑容有恶魔一样的恐怖与魅力:“德尔皮奈不知道找了什么帮手,居然能凑齐这么一大帮的精英人马来跟我们玩,呵呵,你说这些人,如果全部尸骨无存,他们是什么心情?”
“这……这未免太狠了吧?”胡强冷汗直冒,起码好几千人的性命,加上工作人员:“这未免……未免……”
安琪停住了脚步,目光严厉地瞪着他:“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既完善的解决这次风波,又给这帮心怀不轨的人一次沉重的打击?”
“我本来以为你是可造之才,想不到还是妇人之仁!”
她再次看了一眼手表,回头继续往前走:“一点五十五分,我会封闭所有出口,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跟来!”
“等……等等我!”虽然仍是惶恐不已,但绝对没有理由以自己的生命来陪葬,胡强加快脚步,跟着安琪往前跑去。
拉斯维加斯的深夜,漆黑,没有月亮。安琪和胡强一前一后,绕着东方赌场整整一圈,路边的街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赌场的每个出口都有人把守,看到他们过来,就微微的点一点头,拉下厚厚的卷帘门,以铁链紧紧地锁上。
每道门地关闭,都让胡强的心狠狠地受一次撞击,安琪却始终带着冷漠的微笑,丝毫不以为意。
“砰!”
东方赌场的最后一道门都已经关上,里面的所有人,都未能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坟墓,他们依然开心地赢着钱,得意地狂笑。
“BlackJack!庄家赔钱!”
“三三六点大!哟吼!我赢了!”
“七!七!七!七!哇!果然是七!发财了!”
安琪和胡强同时低头看表,还有四分钟三十七秒。室外的冷风一阵又一阵,忘了穿外套的胡强浑身都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这是拉斯维加斯与白天温差巨大的晚上。
末日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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