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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大宋隐私》第187章 携石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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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听到岳飞那有力的脚步声时,李之仪早在心中作出了断然的决定:

金莲、师师随岳飞携石南下,把雪浪石掩藏到南宋临安的郊外,然后投入到抗金的洪流中去;

张芸叟、李之仪、李瓶儿留守北方,张芸叟联络中山各地幸存的抗金军民,李瓶儿搜集金军的情报,与“蓝色妖姬”展开最后的决战,江姗照顾元宝石、林待玉和“雪宝钗”三个孩子,并收养当地的孤儿;

而年龄尚小的苏门之后苏敏,以做小买卖为掩护,充当南北抗金队伍的联络员……

暮色降临,蜿蜒起伏的太行山,变得一片静谧。

岳飞一行告别李之仪,趁着苍茫的夜色即刻携石南下。

早在家乡跟随师傅研习武艺时,岳飞就练就了双手拉动三百宋斤强弓的好臂力,所以,肩上扛着那块苏轼的雪浪石,也是脚底生风,步履疾快。

身为“凤城飞将”的李师师,在抗敌和锄奸的惊险斗争中,也练就了一双矫健的腿脚,她寸步不离肩扛雪浪石的岳飞右翼,以防沿途金兵和土匪的袭击。

金莲虽然在寻找武郎的过程中,也把自己的小脚儿练得疾步如飞,但是和“飞将军”李师师比起来,还是稍逊风骚。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金莲狠狠心,一把夺过岳飞肩上的雪浪石,要在夜色中背一段路程,练一练自己的忍耐力。

为了避开可能遇到的麻烦,三人是绕过大路专走崎岖的山路的。在像蛇一样蜿蜒的羊肠小路上,金莲咬紧牙关,行走在岳飞和李师师的中间。

开始,金莲不甘落后,紧随着岳飞的脚步;不一会儿,她就感到自己单薄的肩膀阵阵发麻发酸;后来,肩膀就被雪浪石搁得生痛升疼的,小脚儿也是扭扭捏捏的……但是,她从不叫一声苦、喊一声累。

李师师看到要下山了,而金莲的脚步又缓慢了下来,便急忙夺过金莲肩上的石头,不由分说地扛在自己的肩上。

金莲知道,如果肩上没有扛着东西,下山比上山要省些力气,可要是肩上扛着东西,特别是这么个光滑而坚硬的雪浪石,下山比上山就得小心了,也更加费力了。所以,她望着师师姐柔弱的肩膀,在心里为“飞将军”捏着一把汗。

而此时此刻,岳飞一边开路,一边思索着隐藏雪浪石的最佳去处。岳飞的思绪,不由地又回到了北宋的都城汴京,他的眼前,浮现出了河北兵马副元帅宗泽的高大身影:

金兵第二次入侵中原,出知磁州的宗泽,不仅击退金兵还多次主动出击,使磁州军势声震河朔。他还力阻前来磁州的康王赵构出使金营,以免遭金军的俘获,才给大宋王朝留下了星星之火。

汴京第二次被困,宗泽不顾赵构的阻扰,率兵开往京城,多挫败金兵的猖狂进攻。而投军后的岳飞,也跟随宗泽前去救援京城,并因作战勇敢多次击退金兵而得到了宗泽的赏识。

虽然由于势单力薄,宗泽未能解京城之围,但是,他有力地打击了金兵的嚣张气焰,成为在大宋亡国灭种之际,以抗战派将领领导宋朝军民抗击金军侵略、保卫京城汴京的重要战役。于是人们把这次与李刚遥相呼应的战争,称为“东京保卫战”。

东京保卫战,大大鼓舞了北宋军民的抗战热情,但是朝廷内部不积极抗战的妥协派占了上风,使宋军不仅未能保住京城,未能将敌军赶往黄河以北,反而招致了金军占领中原的惨败局面。

康王赵构称帝后,鉴于严峻的军事形势,不得不启用德高望重的李纲为相,李纲又推举老将宗泽留守京城汴京。

宗泽接到命令后,立即赶到汴京,积极展开了防卫京城的艰苦斗争,他整顿社会秩序、稳定物价、恢复交通、疏浚河道,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把汴京这个因金兵的洗劫而残破不堪的城市,变成了抗击金军的战斗堡垒。

在京城四壁构筑工事、加紧练兵的同时,宗泽在黄河沿线设置障碍物,把防守任务落实到各个州县,建立连珠寨以相互支援,阻止金国骑兵的突袭。

从1128年的春天开始,金军就多次渡过黄河,骚扰临河州县并试探南宋的虚实。宗泽坐镇汴京,运筹帷幄,打退了金军的进攻。特别是年底金军从郑州突袭、抵达京城的前哨白少镇时,在京城军民极其恐慌的情况下,宗泽指挥若定,出其不意地埋伏精兵强将,大败金兵于板桥,使金兵丢盔弃甲,跪地求饶高喊“宗爷爷”。

宗泽听说金军在河北各地烧杀抢掠、人民纷纷自发地组织起抗金的义军,就积极联络北方的农民起义队伍,河北各地的义军听说了宗泽的威名,也纷纷接受他的指挥。

宗泽曾单身骑马来到河北,把王善、杨进、李贵、王再兴、王大郎的数十万人马召集在一起,声泪俱下地说:“国家危亡之际,如果我们同心协力,金人还敢侵犯我们吗?”

河北各地义军群情激愤,眼含热泪说:“我们愿意听从宗公的指挥,我们要赤心报国誓杀金贼,您下命令吧!”

于是,宗泽向高宗赵构先后上书二十四次,欲兵分数路渡河北伐,以报国仇收复故土。但是由于投降派的重重阻挠,日夜期盼朝廷批准自己作战计划的宗泽,左等右等仍是杳无音讯。

宗泽忧愤至极,病倒在了床头。

岳飞前来探望老上级,宗泽先是不住地长吟“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诗句,接着鼓励岳飞奋勇抗金完成自己未竟的事业,临危之际,宗泽还大呼:“渡河!渡河!渡河!”

听到宗泽逝世的消息,看着汴京又落入了敌人的手里,岳飞悲愤交加、默默无语,几日后便来到了河北的太行山。

岳飞从痛苦的思绪中回过身来,连忙接过李师师和金莲二人抬着的雪浪石。他自言自语地说:“苏公,你放心吧,我一定保护好雪浪石;宗公,你也放心,我一定会召集你的旧部,完成抗金大业!”

站在南渡黄河的小船上,李师师反而忧虑起来。她想起了先前士大夫们对自己的鄙视,便扭头问金莲:“妹子,如果……如果南宋不接纳我们,该怎么办呢?”

岳飞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因为李师师毕竟是太上皇徽宗的情人,士大夫们不知道李师师在北方的所作所为,而把她当作了大宋灭亡的红颜祸水,肯定不会与她交往的,兵士们也不会与她并肩作战。

思索着这个难缠的问题,岳飞不禁在心里问自己:“要说服那些自命清高的士大夫们,就得暴露雪浪石的秘密;如果不把这些来龙去脉说出来,要使人们信服李师师,谈何容易啊?”

金莲对李师师江南名姬的身份了解不多,她望着滚滚的黄河水莞尔一笑,冲着岳飞说:“我们……我们就在岳将军的手下,做一名女兵吧。”

听到金莲的话,李师师皱了皱眉头,岳飞也皱了皱眉头……

稍顷,岳飞真诚地对李师师说:“不如这样,南渡之后,我们把雪浪石掩埋在杭州郊外的深山里,你就做一名慈云观的女道士,以道姑的名义守护着雪浪石,还可为转战的金莲妹子提供军中所需呢……”

“好吧。”李师师再次望了金莲一眼,淡淡地说:“抗击强虏的任务,就交给女英雄金莲了……”

金莲咬了咬薄嘴唇,若有所思地说:“师师姐,你这个‘凤城飞将’的担子,也不轻啊。”

“是啊,金军对雪浪石志在必得。如果……”岳飞望着李师师,不无担忧地说,“有志之士都把雪浪石看作了我大宋的图腾,如果落入了金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啊。”

李师师双颊绯红,坚定地说:“二位放心,有‘凤城飞将’在,雪浪石就在大宋的手里!”

岳飞看了金莲一眼,又说:“金莲姐,我看,你就投奔到韩世忠的队伍中去,这样,既可以使我们的行踪不被奸人怀疑,确保雪浪石万无一失,又可以扩大抗金的战线……”

“哦,人家会接纳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金莲想了想,疑虑重重地问。

岳飞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鹏举我有个妙计啊。”

金莲听了岳飞的安排,顿时一片彩霞挂满了腮边,笑吟吟地说:“好啊,我依你的计策行事!”

三人马不停蹄地到了临安(杭州),按照岳飞的安排,把雪浪石埋到了深山里的慈云观附近,然后就分头行动了。

这时,崛起于“白云黑水”的金国整顿好了自己的军备,看到南宋朝廷像他的前身北宋一样得懦弱不堪,又兵分四路举兵南下了。

金国把战线拉得很长很长,从东部的淮水一直布阵到了西部的陕西,对南宋形成了半包围的威严态势;而赵构的南宋政权却毫无防备,河南、陕西的地方官吏也纷纷向金军投降,南宋处在了危在旦夕的紧要关头。

不久,在杭州郊外掩埋着雪浪石的深山里,也出现了三双诡秘的眼睛,它们紧紧地盯住了慈云观的那名面容较好的女道士……

这名女道士,就是以道姑的名义守护着雪浪石、又为转战的金莲提供军中所需的李师师。

“啊哈,‘凤城飞将’,久违了……”一个男子神态悠闲地走到女道士的身边,“嗤嗤”一笑:“想不到吧,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李师师定睛一看,小声惊叫起来:“是你,花子虚?”

“正是在下!”花子虚贴近李师师的耳边,慢吞吞地说,“师师姐,你看,她们是谁?”

李师师顺着花子虚手指的方向望去,两位妖娆多姿的女子,正向自己奔来。

“‘白云天使’?你们……”李师师提心吊胆的事,终于发生了,但是她没有料到敌人来得如此之快。

“哈哈哈,江南名姬……”

“‘凤城飞将’,你跑不了啦!”

两个“白云天使”狂奔过来,和花子虚一起围住了李师师,露出了“人妖”才有的凶相,“可敬的‘凤城飞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李师师怒视着三个间谍,气愤地问道:“你们是金国的探马?可是不要忘了,这是大宋的国都……”

“少啰嗦,魔壶在哪里?”

“不知道。”

“舍利子在哪里?”

“不知道!”

“雪浪石在哪里?”

“不知道!!”

花子虚不耐烦了,扯着嗓子尖叫:“给我扒了她的皮儿,我倒要看看江南名姬是白虎还是黑虎!”

两个人妖不由分说,猛扑上来,扭住了李师师的两只胳膊,“吱”地一声,扯开了李师师的衣襟。

由于日夜守护着雪浪石,李师师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是,她还是使出“凤城飞将”的余威,把两个人妖横扫在地,然后抓住了花子虚的脖领子。

“你这个败类,我结果了你的性命……”李师师拔出腰间的匕首,狠狠地向花子虚的喉咙刺去。

只听背后“嗖嗖”两声轻响,李师师的双臂猛地一颤,匕首“当”的一声掉落在了岩石上。

李师师猛地拔出双臂上的飞镖,向着山顶跑去。

“追!”花子虚喘着粗气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不要让这个婊子跑了。”

两个人妖举起手中的弓箭,两枚沾着毒汁的箭头,朝李师师飞奔的双腿袭来。

李师师“哎呀”一声,扑倒在了地上……

李师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拖在一匹战马上。

马在飞奔,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在摇荡……

李师师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喊道:“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要把我带到哪里?”

“定州!”

“你们要怎么样?”

“寻找魔壶和舍利子……”

“畜生,畜生!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这时,李师师感到四肢疼痛难忍,又昏了过去。

随着“扑通”一声闷响,李师师感觉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一座山洞里。

“啊,**峰?”李师师睁开眼睛,不由得轻叫一声。

“我的李师师,看看你到了哪里?”花子虚走了过来,狞笑着说道,“快领我们去找魔壶和舍利子!如若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快说,魔壶在哪儿?”一个人妖扭着李师师受伤的胳膊,尖叫着。

“快说,舍利子在哪儿?”另一个人妖猛踢着李师师发麻的大腿,也尖叫起来。

“不知道!”李师师知道敌人“南辕北辙”了,放心地说道。

“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花子虚又是一阵冷笑,恶狠狠地说道,“把她的衣服剥下来,让中山人欣赏欣赏江南名姬的**表演!”

“慢,魔壶和舍利子就在这座洞里……”看到自己要遭受“人妖”的污辱,李师师粲然一笑,指着花子虚说,“你们退后十步,待老娘挖了出来,交给你们。”

“好,有了魔壶和舍利子,大金帝国拿下临安,统一中原,指日可待!”花子虚冲着两个“白云天使”会心地一笑,嘻嘻地说,“我们要领赏去了。”

看到间谍们高兴地堵在了洞口,李师师就伏在地上,挖出了自己先前埋藏的那副金簪,猛地折成两段,出其不意地吞进了胃里。

随着李师师的应声倒地,把守在洞口的三个间谍,才醒悟了过来。

“呜呜晤……我的师师,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花子虚伏在李师师的尸体上,号啕大哭,“你去了,我花子虚的小命,也完了啊。呜呜呜……”

两个“人妖”耳语了一阵子,拉开了像个肉泥似的瘫在师师遗体上的花子虚,坏笑着说道:“我们是不是干干江南名姬?也不枉此生了。”

于是,两个半男不女的家伙,发狂地退掉了李师师的外衣,趴在李师师的胸脯上,迷乱地揉搓着她那尚有余温的**……

“我们也该做做太上皇了,嘻嘻……”两个人妖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一边沉浸在“皇帝”的迷梦里。

正当人妖再次扑向李师师**的遗体之际,从洞口传来了两声像小鸟抖动翅膀的声音;两个人妖摇晃了一下儿臃肿的**,就扑倒在了李师师遗体的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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