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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之我是宋青书》第十二章 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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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良久,佩瑶才说:“咱们走吧!”

书童打了个饱嗝,放下筷子,起身帮佩瑶提着些东西。

我问:“都提着些什么呢?看上去沉甸甸的!”

佩瑶说:“想看吗?女儿家的日用品”

我知道她特意这么说的,若真是女儿家的日用品她又怎会让个男的提呢?

我故意说:“我确实想看一下!”

佩瑶说:“不许看!你看了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厉害!到底是徐达的妹妹。

我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凶巴巴的,有何隐情,不妨说来听听”

佩瑶说:“那是因为我在意你啊!”

我问:“在意我什么?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佩瑶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说:“因为我想知道!”

佩瑶说:“你想知道,我就偏不说!”

我说:“你越是不说,我就越想知道”

佩瑶说:“既然这样,我就更不会说了”

2

三人行在路上,我听到有人在议论明教的事情。

路人甲说:“这次六大门派一齐攻打光明顶,看来明教这次真的要完了!”

路人乙说:“是啊!连武当,少林两大正派都插手上此事,光明顶看来真要光明了”

路人丙说:“明教历来作恶多端,此番若被剿灭,定是江湖之大幸!”

路人丁说:“我看此事没那么简单!”

路人甲说:“此话怎讲?”

路人丁说:“明教虽然多年群龙无首,但是其内高手如云,杨逍,殷天正,韦一笑,等都是一流级的高手,又多奇门遁甲之术,连当今皇上都拿他没有办法,几个门派又能奈他几何?”

路人丙说:“此言差矣!你可知道当今武林泰斗是谁?——武当派张三丰是也!据说此公武功已臻化境,乃当今天下第一人也!有他在,就算明教前任掌门杨顶天复活,恐怕明教也难保全……”

路人甲说:“对极”

3

我朝佩瑶得意一笑,说:“张三丰就是我太爷爷!他的武功非同小可,我的武功全是他教的”

佩瑶说:“真的吗?那你武功一定也很高啊!”

我说:“当然很高!我可是当今的骨灰级高手啊!”

佩瑶说:“厉害!”

4

“但是武当派自张三丰以后就没有高手了,他现在有个徒孙叫宋青书的据说就是一小白脸!”

“是啊!据我在少林寺的姐夫说,那宋青书真是当世阿斗,烂泥扶不上墙啊!”

“朽木不可雕也!”

“据说那宋青书还是一个江湖采花贼,峨眉派的貌若天仙的女弟子周芷若就被他采了,苦于武当在武林中的地位,灭绝只好忍气吞声把周芷若许配给了宋青书——”

“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江湖是危险的。小人是愚蠢的。

5

我对佩瑶解释说:“全然不是这样的”

佩瑶瞪了我一眼说:“你原来是这种人!我真是看走眼了!”

我说:“他们的话你也信?”

“他们是道听途说的——”

“他们根本无凭无据”

佩瑶说:“我宁可信天下人也不敢信你”

我想:“我有这么罪孽深重吗?”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看来我一世英名就要被这些市井歪徒给毁了。

我说:“这也是你在意我?”

佩瑶说:“不是,是我在怨恨你!”

我问:“怨恨我什么?”

佩瑶说:“怨恨你不真诚!”

我开始更加不理解女人的想法,又想我为什么要向一个陌生女的澄清这些呢?我是谁当然我自己最清楚。

6

终于回到书院。

看见“红袖”的门口堆满了人,我对佩瑶说:“你哥哥,就在那里面!”

佩瑶说:“没有关系,你不是也准备进去吗?”

我说:“我有说过?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佩瑶说:“你不去,大概全世界男人都不会去了!烟花柳巷,美女如云,说不定很多美人在等着你这位多情贵公子呢!”

那话里边醋意横流,我更于心不忍了,说:“我去还了帕子就回来,你等一分钟!”

说完,我跃上围墙,钻进了送我帕子的美女的房间。

她落落大方地坐在椅子上,微笑着说:“公子,你果真来了!”

我说:“小姐赠了在下这么大个“淫”字,在下能不来谢礼吗?”

她呵呵一笑,说:“看来公子甚是喜欢月如送的礼物喽!”

我说:“这么贵重的礼物,也只有月如小姐你能送得出了,在下虽然很喜欢,但是却担当不起,特地来还你的”

月如脸顷刻就红了,问:“为什么担当不起,是你没有银子不能赎我出去?还是别的原因?”

我问:“都不是”

月如问:“那是为何?”

我说:“我不知道”又问她,“你很想出去?”

月如点头说:“很想!就是做个丫鬟我也愿意!”

我说:“好,我赎你出去!”

月如说:“谢谢公子!”

我说:“不敢当”

她说:“公子,你就先听月如唱上一曲吧!”

我很想听一听除武当“正统”音乐外的,师叔伯口中所谓的“靡靡之音”,说“唱吧!”

她拿起一把琵琶弹唱了首白居易的《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伏,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舱明月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一曲唱罢,我鼓掌说“好!比起武当的音乐来,确实强出百倍”

月如颔首低眉一笑。

说完把银票给她,说:“明早,我便来接你!”

月如说:“那公子你可不许欺骗月如!”

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月如说:“好了,你去吧!窗外那位妹妹肯定等得不耐烦了!”

7

我回到佩瑶身边,说:“我来了,久等了吧!”

佩瑶柔声埋怨道:“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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