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从某淫妃的床上爬起,摸着**美人傲人的酥胸道:“美人,我将要离开了,以后你会不会想我?”
此人小手一推我的俊美的胸膛,嗔道:“昨晚干得人家死去活来,现在你占尽便宜就要离开人家,人家哪里愿意留你这不速之客?”
我道:“话哪能这样讲呢?不是你不断地说‘奴家要奴家要’,我哪里会那么凶猛!”
美人白了我一眼,道:“还不是你体能好,不断的挑逗人家?”
我在她娇美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淫妇,还不为相公我更衣!”
于是,她爬起来将我的内衣为我披上,忽然紧紧搂住我。
“我舍不得你走!我不许你离开我!”
我道:“咋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是天生一条江湖命,你自有你锦衣玉食的奢华生活,好了,放开我吧!”
看着我走出寝宫,美人涕泪横飞,肝肠寸断。倚在门口睇我远去,一颗落寞的脸无神地面对那清冷的红墙。
现在我就要去杀皇帝。
大元皇帝,我手上的青锋定要沾满你的鲜血。
昨晚,我已经发去了战帖。此时,应该他已经带着武术高手在那里等我了。
我长剑一挥,大喝一声,挺剑北行。一路之上我逢鞑子便杀,元人太监、官僚,卫军,纷纷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我舞动青锋犹如庖丁解牛一般,巷头巷尾,走廊阁楼之内,绝无一人幸免。直至四野无人,已然杀到皇帝的行宫。
清冷的宫殿,龙椅上一个萧索的男人。
我轻灵的跳跃前进,指着他那颗罪恶的头颅。我一剑击中他背部,长剑贯穿其体从肚皮刺出。我回剑一拔之间,青峰斜斜切回,又绞碎他几根肋骨。他顿被我的“V”字收剑削得肝肠寸断,血流如注,喷血倒地而亡。
一张人皮面具被我撕下。
“假的!”
出殿,一排排禁卫军,手持弓弩,弯弓搭箭,跪地,半跪,昂立分上中下三层将我瞄准。只待皇帝一声令下,便要取我性命。
此万分危急紧迫之时,我架剑躬身,两脚走着猫步左右权衡进攻角度。
如辟邪剑谱所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想他们的羽箭无论多么厉害,但是,总会有一个死角。而这个死角就是禁卫军令将军。因为,士兵可以杀皇帝却万万不能杀将军。
“众将士听命,杀无赦!——”
那“杀无赦”的“赦”字尚未出口,我已如狡兔一般,窜出箭雨所及之处,一步飞跃,出剑于神妙之间。我剑身削在禁卫军令将军颈上三寸之处。一个昂然挺立的将军头颅被齐肩削断,我剑花未落,又回剑横斩周围四名护卫。将军头颅摇摇欲坠之间,几只长箭从不同角度向我疾快飞来,我反剑撩开,迅速从囊中摸出绣花针,一边奔跑,一边将绣花针如暴雨梨花一样朝两旁弓弩手射去。针锋之下,楼上两列弓箭手的尸体都如石头一般往下沉沉跌落。
许多士兵见我身手疾剑块,步法诡异神奇,攻防之间毫无漏洞,不禁心惊胆颤。
“快用油烧了他”上面有人指挥道。
“快拿油过来,滚烫的油!”
“众将士听命速速烧油!”
“集合全体宫女太监去御膳房取油”
顿时,宫城之内鼓声大作,警钟长鸣。
我见两侧弓手消退,纵身跃上楼顶。只见他们纷纷朝南宫涌去,众多将士,慌不择路,跌倒而被踩死者不计其数。
我暗道:“糟糕,中了计了,狗皇帝根本不在此处!”
我仗剑南追,踩住慌乱的士兵们的人头,朝着前面骑着战马的皇帝冲刺过去。
皇帝回头一看,只见万丈光芒之中飘浮着的怪鹰一般的人朝自己当空刺来,顿时,吓得仰身摔下马背。
“救命——”
“救命啊——”
他仓惶乱叫,士兵们马上停队护驾。而我此时落地插入士兵队列之中,抡起三尺青锋画上一个圆圈,悲呼之声传入耳际,瞬息便毙命八人。
利用这当口,皇帝摸爬而起,夺过一名亲随将领的座骑,跨马飞奔而去。
“狗皇帝,休逃!”
我“一剑九式”分左右上下,东南西北斜刺飞出,最后那一剑插在国王的脊背之上。
我疾走飞奔三个时辰,逃离大都。
站在一座山尖之上,我给耶律可卿堆了一个衣冠冢。上面写着“爱妻可卿之墓”署名“夫宋青书谒”。
凉风习习,我道“天凉好个秋啊!”
“可卿,你要我杀的人,我已经帮你杀掉了!”
“可卿,终于我为你报的大仇,今生今世我已无憾!现在我要去找戴琦丝,婉儿,小红,芷若若是真的嫁給了无忌,我便偕她们远走异域,永远不再回中原!”
远远的望着江南方向,巫山**,已随小楼昨夜东风而去。从此隐姓埋名,再不干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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