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休息了一夜后御剑离开了琼华派来到寿阳。
待一行人落地后才发现羽凡和夙玉、碧痕不见踪影。
紫英知道这个师叔最爱喝酒,恐怕是酒瘾犯了。
一行人来到阳春客栈,刚走进大堂就听到吵闹声。
女子:“喂!我说,周老板,客栈里的酒被人订下了,这话你诓人的吧?刚才问你儿子,他可全都说了。”
周金福:“小同你这孩子!怎么随便乱讲话!”
夙玉突然说道:“老板,这位姑娘的帐记到我夫君头上。”转身对女子说道:“夙莘师妹,是你吗?我是夙玉啊!”
羽凡让紫英把帐清了和众人坐在大堂里喝着茶水。
夙莘:“夙玉!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经...”
夙玉:“师妹,是羽凡。”
羽凡笑道:“夙莘,当年好歹也叫过你几声师妹,紫英是想让你回去,你的意思?”
夙玉:“不去。除非你告诉我。”
羽凡:“这个啊,很简单啊,直接找阎罗王不就好了。”
夙莘:“阎王!你到底是什么人?!”
羽凡轻描淡写的说道:“判官。”
夙玉:“师妹,你不回去能到哪里去?”
夙莘轻叹了一口气走人了,经过羽凡身边的时候说道:“夙玉师姐是个好女孩,你若是辜负她,就算你是天帝,我也敢杀你!”
羽凡笑了笑放任夙莘离去。
众人回过神来才发现紫英不见了菱纱郁闷:“搞什么?一个不见了就够烦的了,现在又来!”
羽凡笑道:“菱纱,天河,我们去陈州看看,夙玉,你要去吗?”
夙玉:“好啊,夙莘师姐真是麻烦。”
楚碧痕化作一枚精致小巧的香囊系在夙玉的要带上。
五人御剑前往陈州。
千斗酒坊二楼
一行人看到紫英和夙莘在对饮。
夙莘:“酒是好酒,不过就是少了点,能不能让他们上大坛子的那种?”
紫英劝道:“师叔,饮酒伤身――”
夙莘:“我记得你还没到二十岁,又不是六七十岁,怎么会这么婆婆妈妈的?还是小时候可爱些,总是追着我们师兄弟几个要糖吃。”
紫英大惊:“夙莘师叔,弟子冒昧!请问师叔何时启程与我返回昆仑山?掌门一只很惦记你。[手打吧(www.shouda8。com) 疯子手打]”
夙莘调笑道:“哟~~小紫英,难不成听到自己以前的事,还会不好意思,我和夙瑶师姐都被你追着满门派逃命呢~”
菱纱忍不住笑出声音,羽凡走了出来道:“紫英,不可,师妹,你要是没地方去了就去青鸾峰下的太平村吧。”
夙莘:“羽凡师叔啊~你来陪我喝两杯。”
羽凡坐在紫英身边取下随身携带酒葫芦笑道:“师妹,见笑了,我喝不惯外面的酒,还是自己的酒好喝,师妹,你要不要?”
夙玉把一只大碗放在夙莘面前道:“师妹,难得羽凡想喝酒,你也一起吧。”
夙莘架不住笑道:“你们两个怪不得能在一起,夫唱妇随,羽凡师叔有你的,来,师妹陪你一醉方休!”说着饮下羽凡倒上的酒。
紫英无奈,忽见一高大男子走了上来。夙莘站起来惊道:“什么!碗丘山有妖物作祟?!走,这就去看看。”
众人急忙跟着去了,梦璃见羽凡未走也留了下来道:“羽大哥,夙玉姐姐跟我说过了,我会留在你身边的。”
羽凡笑道:“这种事勉强不来的,若是不合适就离开吧。我顶多就是与重楼决斗时被打残而已,死不了。”说完羽凡拉着两女的手离开了,三人凭空消失在酒楼,出现在碗丘山。羽凡转头看到紫英一行才刚到入口,抬手间灭了几只小妖。
猎户看到冷毅的头掉了下来却不见血,大叫:“头和身体分了家,还不见血,妖怪啊!”
猎户们离开之后,紫英等人也到了。
夙莘捡起冷毅的头重新安上道:“唉,看样子陈州也不能待了,不过这些人真没礼貌,自己打猎时惹了祸,好心救他们还被当妖怪。”
羽凡微闭双目笑道:“师妹,你这‘偃师’的手艺学得不错。”
夙莘:“过奖了,倒是师叔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长生不老真好。”
羽凡:“若不是欠人家债我也不会这样,若是我的人生只有百年,有夙玉、梦璃陪在身边就是让我成仙也不换。”
夙莘:“师叔你还是这脾气,好了麻烦帮我把这个箱子带给夙瑶师姐,我这就走了。”夙莘把一个木头箱子交给羽凡后离开了。
一行人回到陈州,天河看见城门口的集市有热闹看就跑了过去。
羽凡也没管和紫英聊着天:“紫英,你和璇玑怎么样了?要不要师叔我帮你说亲去?”
夙玉听了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羽凡,你也是,明知紫英这种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儿女私情丢下琼华派不管?”
羽凡:“也是,不解风情的小子,夙玉、梦璃我们走。”
集市外的一个小摊天河和菱纱似乎在和摊主说话,三人走了过去。
景阳:“你看中我的墨宝?果然有眼光!说吧!到底是哪一张?”
天河:“就是这个芙蓉跳舞的这张~”
某书生大惊:“怎、怎么可能...如此拙劣的字画竟会有人赏识?而我寒窗苦读十年,所著之书居然未有知音,真是苍天无眼啊!”
空中传来一个令人畏惧的声音:“何人骂天?!速来受死!”
那书生赶紧逃命去了,景阳:“哈,英雄所见略同,这也是我最为得意之作。我忍痛割爱,就卖、就卖二十文钱好了。”
天河:“二十文?”
景阳急道:“是不是嫌多?那十五文也可以,或者十文――”
菱纱走了过来道:“在卖什么东西?掉价掉的这么厉害?”
天河:“菱纱,你快来~上回你说很有趣的那幅画,我买下来送给你~”
菱纱走过去看时才发现那是景阳景大才子的杰作:“怎么到哪都看得到这首诗?”
景阳:“你、你是那个冒牌的中原第一美少女!”
菱纱:“哟~这不是任性的景大才子,这一次又在玩什么?难道是要全城人来买你的字画、见识见识你的文采?”
景阳:“要你管!”
菱纱:“不管、不管。天河我们走啦。”
景阳拦住急道:“不买!不行,说好了的,你一定要买。”
这时紫英走了过来将十文交给景阳道:“我师叔命我替天河付账,这画我就拿走了,还有你爹景尚书的药钱去宝气钱庄拿取,师叔已经让人在那等了。”说紫英拿着画离开了。
菱纱听闻景尚书有病在身问道:“你爹不是礼部尚书吗?怎么会――”
景阳:“我爹当然是礼部尚书!他是最好的官,从来不收贿赂的!他、他被右丞相陷害,丢了官,还生了大病!”
菱纱:“景大人是个难得的好官、清官,既然他病了,我可以借钱给你。去宝气钱庄,我拿钱给你。”
三人来到宝气钱庄
菱纱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掌柜:“掌柜的麻烦把帮我换成一百两的票面。”
曾福达:“好,姑娘稍等,待我点一下。”
景阳:“没想到你真的有钱。”
片刻之后将银票交给菱纱:“是啊,这位姑娘年纪轻轻,却是身家不菲。姑娘你收好,一张一百,一共五张,就是五百两~”
紫英这时来到钱庄,曾福达把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交给紫英道:“你存在我这的五万两。”
紫英接过钱转身对景阳说道:“这些钱是师叔给景大人看病用的,若有盈余就用来做生意。”紫英掏出一张借据递到景阳面前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请签下你的名字。”
景阳签下借据拿到了钱,菱纱说道:“紫英~你是不是存心捣蛋?”
紫英:“啊!是师叔让我做的,他说景大人之子景阳数代之后必有一人成为一方财神,利息每一年两万两纹银,三百年后就是六十万零五万文。”
景阳接过菱纱的五百两说道:“爹以前说做好事会有好报,可是他病倒以后,没有一个亲戚愿意借钱给我们,娘说,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我们好的,你要我怎么报答!”
菱纱:“我说小少爷你才几岁,哪来那么多功利的想法?这钱对我来说又不重要,哪比得上一条人命。”
天河:“菱纱,紫英师叔好像脸色不太好?”
菱纱看到紫英的脸色苍白吓了一跳:“师叔!你没事吧?”
紫英没有说话,走到门口时说道:“若扰菱纱者,师叔有命――斩、立、决!”
菱纱被吓了一跳,景阳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可是,你我萍水相逢,并没有什么交情,你对我,对我...难道说!本少爷才貌双全,你一早对我芳心暗许?哈哈,我明白了,你叫‘菱纱’是吧?我会记住的,看在今日这份患难交情的份上,日后我一定明媒正娶,让你嫁给我,虽然年纪大了些,又是草莽江湖,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殊不知一把剑已经架在颈上,羽凡冷冷的说道:“你小子胆真大,连天河的女人都敢碰,早知如此便不借你钱了,不过也晚了,利息改为五万两一年,时限三百年,共计一千五百万两纹银,现在滚!”
景阳这才看到天河拿着一把弓指着他,急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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