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的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紧闭的双眼前只剩下谭权翻滚的身影划破夜空,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巨掌牢牢卡住,断绝了空气,直到深渊般的城外不断传来“噼里啪啦”酒瓶的碎裂声时,她才跟着发出了一声惨叫。远足吧老板早就一屁股坐了地上,身上的肥肉乱颤,喃喃自语,谭..谭..谭
周星星扑到墙边朝下望去,和黑漆漆的城墙上不同,城外的墙根连带着一片草坪被景观灯照得亮如白昼,周星星连碎了一地的玻璃片都看清楚了,就是谭权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护城河边的椅子上倒是有一个老汉颤颤巍巍地支起身体,吃惊的朝城上眺望。
周星星大声呼喊谭权,喊得老汉从椅子上跌翻在地,连滚带爬拖起一只破麻袋朝河对岸逃去。
远足吧老板的前列腺本来就不是太好,刚才在谭权跳楼的一刹那,脑袋一紧,下面一松,裤裆里决堤放水,这使他的两腿愈加瘫软,一时半会无法从地上爬起,只得一连声地问周星星,看见人了吗?还活着吧?还能动吧?见周星星的呼喊一阵紧似一阵,远足吧老板情知不妙,忙掏出手机报警,手指抖了半天才对准按键刚想按下去,肩膀忽然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方才好不容易才憋住的小半泡尿立刻彻底失控。
谭权微笑着看着他,好象不明白他为什么下身湿透地坐在地上。你..你.. 远足吧老板口不能言,嘴唇抖得跟筛糠一样,这..这..怎么..
周星星闻声转过身来,楞了半晌,突然大叫了一声朝谭权扑来,她的一只脚越过远足吧老板的头颅,另一只脚甚至差点踩在了远足吧老板洪水决堤的地方,这架势在谭权看来,类似崆峒拳术中的饿虎扑食,他闭上眼睛决定承受这个显然被激怒的女人的打击。
这具猛扑过来的躯体撞到他的一瞬间,居然倏忽去筋脱骨,瘫软如泥,以至他不得不伸出双臂才能勉强捧住,同时一股热流没头没脑的涂得他满脸满脖子都是,谭权刚一睁眼,即遭两片湿热嘴唇的急袭,这两片嘴唇一边袭击一边还发出阵阵怒吼,你想死吗?想死吗?去呀去呀!
突然,周星星的脸猛的离开谭权,如入禅定,不对,你是人是鬼?她愕然问道,刚才我分明看见你跳下去了,难道你会飞?
谭权抹了一把脸上周星星的泪水,笑道,我什么时候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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