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惊魂未定的远足吧老板立刻就看到了马帮女人中脑子最好使的胖乎乎的温暖,她坐在俩个借宿在这里的远足者旁边,而这俩个远足者显然被她弄醒不久,正懵懵懂懂地东张西望,看到远足吧老板进来俩人同时朝他一指,复又倒头睡下。
温暖亲切地朝远足吧老板微笑,怎么门开着人跑没影了?喏,这是刚走的几个日本人的,他们找不到人结帐正嚎啕大哭呢。温暖把一叠钱递给远足吧老板,我也不知道怎么结,大概看了看他们桌上的酒瓶,收了他们五百,少了吧?
远足吧老板忙说,多了,多严重了,不过跟小日本就甭客气了,谢谢哦。怎么,你是有东西拉这儿了?温暖笑道,我们不有个人拉这儿了吗,他人呢?
噢,你是说那个..那个..那啥教练吧?远足吧老板脑筋飞快的旋转着,拇指和食指不由自主地托住了自己肥胖的下巴,哎,对了他人呢?刚才还在这呢。他飞速思考的结果是,如真是马帮来找谭权,这半夜三更的肯定是派男的来,而周星星和温暖这两个女人脱离组织私下里潜入酒吧,可见都有些私心杂念,既然如此,万不可将谭权和周星星眼下的城墙会泄露给温暖,不然两个女人陡起纷争不说,也将陷那个神叨叨的谭教练于尴尬的境地。
决心既定,远足吧老板进一步装聋作哑道,咦,怪了,也就一转身的工夫,怎么就走了呢,回酒店了?
温暖一眼就看穿了远足吧老板在说谎,记得有个民间的心理学家说过,瘦子吹牛眼会转,胖子说谎肉会抖。眼看远足吧老板脸上的肉都抖出了一圈圈的涟漪了,温暖起身叹道,算了,不管他了,爱去哪去哪,哦对了,他帐结了吗?
远足吧老板忙说,结了结了。温暖转头问,恩?结了?远足吧老板情知失言,脸上的肉急跳了两下咬咬牙说,这家伙怕喝多了忘记付钱,就先结了,嘿嘿。
哦,是这样。温暖继而吸了吸鼻子,哟,什么味道?远足吧老板忽然想起了自己倒霉的裤裆,慌得连退好几步,下意识地弯下腰来,好象要把裤裆藏到桌子下面去,假装有同感的说,是啊,什么味道,不太好闻嘛。
走出远足吧,温暖心里大体已经形成了一个直觉,那就是谭权可能在做一件和寻花问柳有关的事情。刚才马帮们一起在酒吧的时候,酒吧的东北角坐了好几个描着浓眉抽着细长香烟的女子,夏卓沛还上去和她们搭讪过,回来好象还和皮达逸说价格不比上海的便宜什么的。远足吧老板这样吱吱唔唔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只是温暖搞不明白有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个大块头老板小便失禁――其实她早就闻到了远足吧老板身上新鲜的尿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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