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崔子玉躺在床上不断地呻吟着,不断地吼叫着,眼睛红得像血一样,脸庞也红得像血一样,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常笑枫迅速地解开了崔子玉的穴道,迅速地冲出房外,迅速地关上房门。
林菊满脸震惊地呆呆地看着崔子玉。
她来不及说任何一句话,做任何一个动作,崔子玉已如雄狮猛虎般扑过来,紧紧的抱住她,想揉碎她似。
激烈的拥吻,使林菊差点窒息过去。
强力的抚摸,令林菊险些痛昏过去。
崔子玉的欲火如火山爆发一样,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原来很怜香惜玉的他不再怜香惜玉,他迫不及待地像发了疯般撕扯林菊的衣裙,顿时满室飘起了被撕碎的衣条破絮。
林菊洁白如雪滑如凝脂的躯体完全裸露了。
虽然她已结过婚,生过孩子,但是她的**依旧饱满高挺,花蕾依旧娇艳欲滴,腹部依旧结实平滑,大腿依旧圆润嫩白,而且还比少女多了一份更诱人更有风采的成熟韵味。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这样,林菊就属于这样的女人。
林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她绝没有想到那种毒香如此厉害,竟然能将崔子玉变得如同野兽一般,她吓坏了,惊恐地尖叫一声,拔腿想逃。
可她的一双脚竟然不听使唤,钉住不会动。
崔子玉把她箍得根本不能动,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像一座大山般压在她的身上。
她叫了起来:“崔子玉,你可不可以不这么粗暴?!”
她想唤醒崔子玉迷失了的心智,她还想再叫,但嘴已被堵吻住,接着她就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刺骨般的疼痛。
一场天崩地裂的原始角斗开始了!
林菊再也抵受不住崔子玉如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如山洪爆发般的撞击,她也迷失了,她也疯狂了,挺起了小腹,抽紧了大腿,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
云终于散,雨终于停。
崔子玉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睡了。
林菊却笑不起来,整个人瘫着不动,因为她像散了架似的,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仿如没了知觉一样。
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腾,这么长时间的激情冲击。
过了很久,她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手脚方能动。
她静静的躺在崔子玉怀里。
崔子玉那血红的脸庞不见了,已变回平常一样,并且睡得十分香甜,发出均匀的呼吸。
她的付出没有白费,这是她最希望见到的结果。
她轻轻的抚摸着崔子玉那结实壮健的胸膛,不知怎的,心中不禁一酸,不知是喜是悲,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滴在崔子玉的身上,与崔子玉未干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她身上淋漓的香汗很快干了,但是她的泪水还没干,还不断地流。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流泪,总之她想流泪。
是悲恨吗?
可她觉得不悲恨。
是伤心吗?
可她又觉得不伤心。
她觉得那一种感觉很复杂,复杂得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样感觉。
她想起床,可体力恢复得实在是太少了,根本支撑不起来,她喘息着倒回崔子玉的身边。
她不想动了,静静的躺着,在泪水之中睡着了。
她实在是太疲倦了。
她朦朦胧胧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鸡啼,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灯以燃尽,窗透亮光。
她急忙爬起床。
身边的崔子玉依然还在睡。
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她怕弄出声响,惊醒了崔子玉,到时该怎么办?
她忽然呆住,自己的衣裙已被崔子玉撕个粉碎,哪来衣服给自己穿呢?难道要自己身无寸缕出去吗?
幸好崔子玉没把他自己的衣服撕烂,一件件的散落在地上。
她笑了,高兴的捡起一件穿上,虽然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可有衣服穿总比没衣服穿好。
她临出门时忍不住回眸深深地望了崔子玉一眼,这个闯进过她生命中融入过她身体里折腾得她死去活来但又带给她无限欢畅的男人依然熟睡未醒。
她离开了,静悄悄的离开了。
睡在床上的崔子玉忽然张开了眼睛。
其实他在林菊醒来的时候也醒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震惊,第二反应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第三反应是不知如何是好,两人肉帛相见,太尴尬太难堪了,所以他佯装没醒。
待林菊一走,他才敢坐起来。
枕边仍然飘荡着一缕清香,这是从林菊身上留下的女人特有的香味。
他看着散满一地的衣碎,喃喃自语道:“天啊,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他努力地回忆,和林菊疯狂地极尽缠绵的情景闪过他的脑海,他狠狠地重搁了自己一巴掌,骂道:“崔子玉,你***不是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我明白了,这肯定与我中毒的事有关。”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常笑枫的声音:“喂,你没死吧?”
崔子玉捡起林菊剩下没穿走的衣服穿上,没好气道:“你常笑枫一天没死,我崔子玉也不会死。进来,我中的是什么毒?”
常笑枫进来道:“**香!”
崔子玉脸色大变,叹了一口气,苦笑着道:“所以你要言夫人来?”
常笑枫道:“你错了,是言夫人知道你的状况后主动要来的。”
崔子玉呆住。
常笑枫道:“没想到吧?”
崔子玉道:“你不该让她来的。”
常笑枫道:“我能不让她来吗?当时你已危在旦夕,我不可以看着你死!”
崔子玉道:“我犯了一个错误,低估了孙仲梅在圣主心目中的位置,那瓶毒香应该是圣主特意为她准备的,结果中毒的是我,导致言夫人为了救我……唉――!这叫我拿什么来还?”
林菊肯为自己无私地奉献一切,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情义!
崔子玉明白他很难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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