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雅触景伤情,将桌上的照片拿起来,入神地看着。管天生则溜达到书房,发现宽大的书桌和整墙的书架,书架上更是摆满了书籍。桌上有电脑,笔墨纸砚,还有几本厚重的书及合起的日记。
这些东西虽然被擦得很干净,但因为长久没有人进行亲密接触,明显地感觉到冷清。而看书房的摆设及这么大的书桌,好像房主还是个很爱看书甚至是很喜欢写书的人。
管天生说:“看不出,**居然还是能文能武。弄这么大个书桌在这里。”
中年人笑着说:“先生,你弄错了。这书房是得雅小姐的,我妻子说,得雅小姐是个作家,曾出版过书籍呢,她喜欢写点东西,喜欢看书,所以不能弄乱了她的东西。我妻子常进入擦拭的。没有灰尘。”
管天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你确定你说的是得雅小姐?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
中年人说:“当然确定。得雅小姐住在这里的时候,都是我妻子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不会弄错的。”
得雅显然也听到了这翻话,并且跟管天生的反应一样,“我是作家?我出版过书籍?这是我的书房?”自得雅清醒后,张扬和得美就告诉她,她曾经的职业是美妆师,不过她好像忘了自己的技艺,后来在地平线,反而喜欢上了摆弄头发,而且特别有灵气,甚至是无师自通。
结果就一直在地平线帮来照相的人摆弄头发、换衣服等杂事,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是个作家,能耍几下笔杆子。这件事显然连张扬都不知道,不由地对得美多看了几眼,得眼的脸蓦地红了起来,就好像一个没有学问的人,忽然有人称她为学者一样,难以承受,无地自容。
管天生和张扬对于得雅有可能是作家这件事都持保留态度,中年人见大家都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迅速地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你们看,这就是得雅小姐写的书!”
张扬狐疑地接过来,管天生也凑到跟前看,只见书封面非常雅致,纯净,素雅,上面写着唯美的书名,《蓝乌鸦》。居然是本现代都市灵异破案集,作者属名是“嬴春衣”。
管天生嘿了声,“大叔,这本书明明是人家嬴春衣写的,跟得雅有什么关系?大白天的,喝酒喝糊涂了!”
中年人脖子一梗,“我没糊涂,我没喝酒,这本书就是得雅小姐写的,至于作者属名,我妻子说了,那是笔名,是得雅小姐的另外一个名字。”
张扬和管天生真的愣住了,他言之凿凿,看来这件事不像假的。得雅把书抢了过去,红着脸说:“我看看,我怎不记得自己有写过这本书?”
但是当她翻开书页,看到了曾经从自己手底下流过的文字,和一个个故事中主人公的名字,一些回忆的碎片迅速地击重脑部,“唉呀,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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