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跳到床上狂吠,又蹦又跳地向大红示威,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大红怒不可遏,疯子一样挥刀就砍。这时,曲波突然跪起张开双臂挡在大红的面前,大义凌然地说:“要杀先杀我!”
“你疯啦?它把你咬成这样,你竟然还护着它!”
“这不怪它,是我主动侵犯它……”
剧痛使得曲波的面部扭曲,大汗淋漓,周身发抖,再看他的*,鲜血淋淋,看来是被废了!
“你还是人吗?你竟然和它……”
“这是我和它之间的事,请你不要干涉我们的**。如果看不惯,我可以马上带它离开!”
“你不要总拿这个来要挟我,别以为老子离不开你!况且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尽夫道也罢,竟跟*乱来,要你何用?”
“好呀,只要你一句话,我们马上离开!”
“我X你妈!你这猪狗不如烂货!”大红挥手打他一个耳光。当她再次举起手的时候,*忽地扑到了大红身上,两只前爪搭在她的肩上,两排呲着利齿对着她的喉管……
曲波慌忙将它抱住,拉开它与大红的距离。大红吓得一阵晕眩,瘫软地坐在地上不敢动。
狗子可能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该咬主人的小弟弟,表示歉意般地低下头去为曲波舔舐伤口……
曲波仰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嘶嘶”怪叫,但是,他仍然没有忘记感谢狗子为自己疗伤,抚摸着它的颈子,有气无力地说:“谢谢,宝贝儿!噢,对,就这样,谢谢!”
大红是在看不下去了这对狗男女的下贱表演。她两腿发软站不起来,只好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事后,大红几次催他去医院处置伤口,打狂犬疫苗,那家伙去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根本不予理睬。是的,尽管走路姿态很难看,步履艰难,但是,他第二天仍然坚持上班,回到家里之后照样与狗子玩的不亦乐乎。
“你不怕得狂犬病?”
“哈哈,好啊!如果我得了狂犬病,嘿嘿,所有我看不惯的讨厌的人统统都要咬上他一口。反正这个世界上的人基本都疯了,还不如疯的更彻底一点!”
“你活腻了别人还没活腻,请你不要危害人间啦!”
“是的,我是活腻了。我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颗原子弹,将这个污浊的世界砸烂,将满天下所有无耻*的狗男女消灭……”
望着他那副狰狞的面孔,咬牙启齿的凶恶模样,大红心底冰凉,不寒而栗:“去你妈的吧!你真的疯了,完蛋啦!”
“你才知道我完蛋啦?这个根本就不新鲜!”
哦赛,被狗咬了竟然不去打狂犬疫苗,还在那里振振有词,这简直就是自杀啊!你自杀也还罢了,丢下我这小寡妇怎么混啊!老子辛辛苦苦供养你这么个孽种,到头来却遭到如此报应。看来女人**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大红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忍生吞气,度日如年般地苦苦煎熬。
曲波这小子这样做也是有其深刻用意的――你不是动辄骚扰我,强暴我吗?好,现在本人*被狗咬了,很可能患有狂犬病,不怕死就上我吧!
另外,他也是在给贝贝树威,即便咬伤了自己的*,他依然毫无怨言。这样会让大红打心眼里怕它,尊重它,再也不敢虐待它……
这一招果然见效,大红从此不再敢打曲波的主意了。是啊,这家伙体内很可能含有狂犬病毒,而且是小弟弟那儿中招,一根染有狂犬病毒的*谁还去碰!况且那只*像母老虎一样看守者他,同男人说句话它都会显示不高兴呢!
时间长了,饱经*煎熬的大红再也忍不住了,整天憋得要爆炸。强暴做不到,就改为嘴巴发泄,只要抓住有机会,她就会缠着曲波与他“理论”,竭尽讽刺挖苦之能事。
狗子忠诚质朴,并没有什么羞耻之心,为了讨主人的欢心它不惜摇头摆尾,百般献媚,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因为跟大红处不来,白天里它只能在房间里自己玩,傍晚下班时间临近的时候,它就会来到客厅里等候曲波归来。只要曲波走进门,它立即就会扑将上去,与之拥抱亲吻。
也许是为了表示亲密或在大红面前证明自己是曲波的“女人”,它有时候竟会尾巴高跷,屁股掉过来往男人的身下送,蹭来蹭去,样子看上去很是下贱。
这时的大红就会忍无可忍地喊道:“这烂货让你插它呐!”
“它这只是亲密的表示,并非你想象的那么*!”
“呵呵,一条烂*而已,它已经习惯被你插,所以见到你就想要!”
“它虽然是条狗,行为单纯,头脑简单,但是,它骨子里是无比纯洁和忠诚的。烂货这种肮脏的用语只适合人类中某些无耻的女人!”
“人再烂也还是人,总比一只肮脏的烂*强!如果你是一条狗,没的说!可是你是人,你整天X狗,简直是对人类的极大侮辱,还大言不惭地谈什么纯洁或无耻?真是死不要脸!”
“呵呵,现代人道德沦丧,已经达到以耻为荣的地步!狗的忠诚无私无畏,无怨无悔,它不向往富贵,不追求荣华和享受,绝不会为了一块肉而背叛主人!所以,我宁可爱一条*……”
“你这伪君子!老子卖身被人骑被人插,还不是为了你这狗娘养的狗屁前途?你的文凭、你的学位……”
“是的,无论如何我必须领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你为我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但是,你以贞操换前途的伟大行为却是毁灭了我人生!所以,我在无比感激的同时也陷入了彻底绝望的深渊,使我再也无法相信人类,更不能相信女人或爱情……”
“那你就去死吧!你整天一副灾难深重,悲悲戚戚,生不如死的样子简直是对活人的虐待!”
“这个我懂……”
“你懂你妈X!你就知道日这只烂*。”
“它是我的至爱,我暂时活下去的生命支柱。我宁可为它而死,也绝不会为你而活!如果它死掉了,不管你领情与否,我将以死报答你的恩情……这一点你只管放心!”
“去你妈的,老娘根本就不稀罕你的死活!况且你是为一只*殉情又关我屁事!”
贝贝很乖,简直堪称“聪明过人”!曲波与它交流根本无需语言,它会从曲波的眼神、表情、呼吸甚至体味中准确地判断出他的心绪或想干什么。曲波如果愁眉不展,它就会急的团团转,一会儿去舔舔男人的脸,一会儿又往他的怀里钻;如果曲波被大红训斥,它会不停地“插嘴”干预,恶吼或者摆出进攻的架势;曲波只要上床,它马上随后跟他钻进被窝里,而且哼哼唧唧,往曲波身上爬……
狗的嗅觉自然没的说,而且它们习惯于见面现行互闻屁屁,辨别雄雌。这是狗子的天性,是改不了的。当它习惯了曲波的行为之后,经常会当着别人的面去嗅男人的*竟然轻轻撕咬曲波的裤子……
“我呸!”坐在一旁的大红,每每会被狗子的这种举动气的咆哮如雷:“你这废物,不会爱人却将一条*调教的比我这个做过鸡的女人还*!真***奇迹,难怪我爱上你之后就会被迫去**――谁跟上你这种晦气鬼都会变成鸡!”
“如果我当初知道你靠**供我出国留学,我宁可在国内蹬三轮车……”
“去你妈的!生米早已做成熟饭了你坐这里唱高调。别忘了当初是你是怎么样趴在我怀里哭得死去活来,一心要去国外读博;别忘了你催我汇款时候是多么的理直气壮……”
“是的。我以为……”
“你以为天上会掉馅饼是不是?你以为我一个女孩子会从XX里生出钞票是不是?你以为你会成为牛顿、爱因斯坦式的大人物,全世界的人都应该出钱来资助你是不是?你长没长脑袋,还读博咧?难道读博的人都是用*思考问题吗?”
“你太粗鲁了!简直不可理喻。”
“老子是野鸡,当然喜欢粗的。而你,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是啊,多么的富有教养啊!可是你这个表面文明家伙却在背地里X狗!”
“我X狗是因为……”
“你X狗是因为你是个的懦夫,是因为你性无能,没有勇气做男人,不敢面对现实,所以你只好贬低自己的人格,和一条*打得火热!”
“是的。那也是因为现实太残酷、太无情了!”
“残酷?你懂什么叫残酷吗?当你急着要钱的,而我为了给你凑钱不得不豁出脸皮四处招揽嫖客,然后硬着头皮给这个插过马上又给那个插……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吗?”
“这个,我当然……!”
“你当然不懂。因为你没长X,无法体验被几个男人*的痛苦滋味!”
“好啦好啦,不要再说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抱着头跪在地上失声痛哭:“是我对不起你!我无能,我该死!求求你不要再说啦!太残忍了!”
“你好恶心!万万没想到老子贩卖青春**和贞洁挣了钱却培养出你这样一个窝囊废!想想真***不值得啊!”
“苍天啊,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个无能的男人吧!将我雷打火烧、碎尸万段亦毫无怨言……是我的无能害了你,是我的贫穷害了你,我真的不该有这样功利心……”
这时,那只*钻入他的怀中,悲戚地吼叫着,极力用头去顶男人的前胸,想使他直起腰来。
“哼,连你的狗妈都瞧不起你这副活不起的样子!”
似乎听出了大红在骂自己,因为它一向对“狗”字反应相当敏感。它昂起头来冲大红凶狠地吼叫,摆出一副誓死保卫自己爱人的架势。大红愤愤地抓起一只茶杯便朝它丢了过去。男人不敢抬头,却伸出一只手臂将*紧紧搂在怀里,捂住它的嘴。他怕*惹恼了正处于气头上的大红,希望它闭嘴。*很乖,非常善于领会男人的意图,马上不再吼叫,而是伸出舌头去舔舐男人的泪水,呜呜的吼声完全是在疼他、哄劝他……
“哼哼,你们如此恩爱倒是很让我嫉妒呢!算了,你们夫妻好好在此亲密吧,老子要到床上自摸解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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