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个小公务员去找小姐,他问小姐是不是处女?小姐见他什么也不懂心说我要是处女还怎么做小姐呀。便回他你要说我是处女吧肯定不是,不过我也没怀过孕,算副处吧。
说完大伙一起大笑。
童贞指着她道:“亏你还是个文化人,上那弄来这些玩意的”
郑真执苦笑:“你瞧你这段子把个处级职位等同于小姐了。你们这帮文人啊。”
“这年头流行的荤段子全是你们这帮学中文的文人编出来的。”
童贞道:“也有这一帮想象力丰富的人什么都能联想到一起。”
郑真执问钱坤:“钱老板,和王丽在一块你们生意人该对文化人有所了解了吧”
钱坤笑着应:“她看问题透。”
郑真执冲王丽竖起姆指,“佩服。”
王丽扭脸冲童贞道:“你老公怎么越来越假呀。”
郑真执不解。
“你这佩服充满虚情假意。”
几人一块大笑。
这顿饭吃的愉快,郑真执临走时留了个手机号给了钱坤。
钱坤终于明白了王丽在酒桌上不让他和郑真执扯工程上事儿的目的。
钱坤竖起大姆指对王丽说“我是真心实意佩服你。”
王丽得意笑笑。
郑真执回家便夸王丽是个睿智女人,社会经验太丰富了。
童贞笑问“你不是总认为她不好吗?”
郑真执笑道“我只是觉得你和她在一起把你卖了你还替人数钞票。”
童贞嗔怪看他“在你心里你老婆那么傻呀?”
郑真执摇了下头:“你绝对不傻。你同样绝对没有王丽的社会经验。”
童贞不否认。但心上有些恼怒老公把自己和闺中蜜友这样来比较。她面带嘻笑问“你是不是特喜欢有社会经验的女人?”
郑真执望着她认真瞅了会儿,风轻云淡恬静一笑“我喜欢单纯的。你就特别的单纯。”
童贞笑道:“我傻。”
两囗子闲聊了几句,郑真执说声困乏了便很快睡着了。
时光荏苒,仿佛一眨眼间王丽和钱坤便交往了大半年。
“此身恰似弄潮儿,曾过了,千重浪。”恍惚中王丽好似自己的情感历**如陆游词中描绘的“曾过了,千重浪”,戚戚息息反省后重回头作情感的弄潮儿,自然会珍惜万分情感。
王丽对钱坤动了感情。
钱坤这大半年也是风调雨顺。和王丽在一起不仅性情愉悦且生意欣隆。别的不说只凭和郑真执接洽上便得了不少的实惠。钱坤很明白自己得到实惠的同时必然需要付出的,关键是如果以前自己想要付出也未必有机会付出。
真正的生意人是懂得不能过河拆桥的含义的。
另外他在朋友应酬的过程中再没有人敢对他侧目了。以往他带的女人都是仰俯他的鼻息,圈子里的男人一眼便看透那些女人的斤两。这大半年里他领着王丽去交际场所男人们对他多少有些另眼相看。虽然彼此间心知肚明不否认金钱的魅力,但王丽的身份或多或少让他增色不少虚荣的份量。在圈子里他多了些吹嘘的资本,以往的那些小女子们供他吹嘘的无非是怎么花他的钱,以及酒后男人间放肆聊些床弟乐趣的话题,现在偶有涉及床弟乐趣的话题他也是欲盖弥彰,让别的男人相背而望。
王丽的洒脱和知性在某种程度上帮衬了钱坤的心理上的升华。
钱坤不可否认的是作为男人和知性女人在一起的鱼水之欢是充满了另一番情趣和情调的。在那一会儿他隐隐约约明白了情调和*之间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女人他也阅历了几个。从当年懵懂的青年的性幻想而情不自禁的夜半跑马湿透了裤衩到娶同村小翠为妻,那会不知啥为“夜夜欢歌笙吹萧”,只知辛苦开垦为了继承香火。老婆那会儿在他眼里是块肥沃的土地,他是辛勤劳作的拓荒牛,他春天播种劳作只为秋天的收获。当他发迹后甩脱了早已不是小翠的那个女人时,他在给了十多万赡养费的同时他便了然,在生意场上,有时些女人是帮衬生意的伙伴。他仿佛一下从黑暗中走出,因为黑暗的太久,他似乎分不清阳光和月光的差异。
宛如扑火的飞蛾,他是有光便扑过去。
经历是生长的代价。
女人是使男人加速成长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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