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之后童贞在网上也不同同性聊了,和异性聊也绝不接受视频。聊多了知道了啥叫激情了。童贞真是欲哭无泪,好好的一个词让网络给糟蹋的不是人话了。
一次她和郑真执说起网络上的事,郑真执听后也不信,“这人都疯了?真想找个人来真的呀。”
童贞望着他不怀好意笑,有些故意问“你在外面来过真的?”
郑真执不理她。她不依不饶半真半假盯着他“是不是感觉不一样?”
郑真执没法回她这话,只好骂她“神经病。”
就这样童贞在网上有一搭无一搭和人聊,纯粹是打发一个人的孤寂。
郑真执在家吃饭的日子越来越少,难得在家吃个饭有时俩人还莫名地争吵一下。索性也不希望他回家吃饭了。除了郑童周未回来,童贞会尽心弄些菜,平日里都是很随意地弄一下,打发了自己。
王丽偶尔半真半假提醒她“这年龄的男人得看紧些。”
童贞表情无所谓“他能干吗?他也就那个能耐了。”
王丽意味深长地点到为至“男人的能耐也分时候的。”
童贞不以为然,调笑她“你是不是常遇上能耐分时候的男人啊?”
王丽知她是玩笑便含蓄笑笑。
陆百彦走后一个月的一天,王丽突然打电话给童贞说起打赌的事儿。童贞早忘了这事了,见她提打赌的事知她是找个缘由吃饭。反正自己晚上也是一个人在家,就让王丽上家里来吃饭。童贞并不热衷在外面吃,她无数次提醒过郑真执少在外面胡吃海喝。一来不干净,二来也到年龄了在外面吃对身体不好。
郑真执显得挺无奈,童贞只有气恼地埋怨“到时生出毛病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丽进来时脸色持别严肃,少见的严肃。童贞吓一跳,“你遇啥事了?”
王丽看着她,叹口气“你家那位不在吧”
童贞说“放心,他出差了,不在家。今天随你放肆。”她还以为王丽顾忌郑真执在家不方便呢。
“出差几天了?”
“三天。其实他就是不出差这会儿也不着家的。”
王丽吃饭时吞吞吐吐问她和郑真执最近怎么样。童贞不以为然“老夫老妻能咋样?”
王丽打探道“那事儿还有吗?”
童贞傻乎乎问她:“你关心这干吗?我可没你那么亢奋,见天总想那事儿。”
王丽认真道“我是正经的。”
童贞才觉得不对,望着她。
王丽似乎有难言之隐,期期艾艾的。“我都不知该怎么说这事儿。”
童贞盯着她,催促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有事说事。”
王丽下定了决心“好.我说了。你家那位最近有啥变化没?”
童贞不解“啥变化?”
“比如夫妻生活越来越少。”
“本来就不多。哎你怎么又绕回去了?”童贞奇怪。
“他是去上海出差吧。”王丽说“昨晚我刚从上海回来。”
童贞警觉了。
“我在酒店看见他了,还有个女人在他身边。”王丽终于说到主题了。
童贞疑惑道“或许是同事呢。”
王丽急了“你怎么这么麻木。同事会挽着,我是前天在酒店撞上的,他没看见我。”
童贞脸变了。
他的确是前天去上海开会的,要一个星期。王丽不可能去陷害郑真执,更不可能没有根据在自己面前乱说。
王丽见她脸色变了,忙安慰她“我告诉你这事是让你看紧点他。男人有时沾个腥什么的未必会冲散家。”
童贞点点头。
心上却一下好痛苦,窒息的感觉。
童贞心里并不愿意相信王丽的话,但她知道王丽不会信口胡说。这二年平淡的夫妻生活不是没有让她想到那方面的问题,可她的个性和教养又使她做不出那种没有证据就凭猜疑不管不顾闹的举动。
看着童贞难受的样子,王丽懊悔不该那么真接把事儿说透。她知道童贞不似自己那么感性,平时理智。往往平日理智的女人若是感性时一定会出人意料做出些事。可她实在忍不住不说出来,自打童贞找自己借钱买房子她便认定郑真执有花头。她的社会阅历比童贞丰富的多。这回让她遇上那事儿她真就愤怒了。其实她对男人偶有沾花惹草的行为没看的那么大逆不道。无论男人或是女人一辈子只同一个人有性关系未必就是道德的楷模。
关键是童贞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不能容忍最好的朋友被最亲近的人欺骗。
往往被欺骗最重、受到伤害最深的都是最亲近的人造成的,外人真做不到让你痛苦欲死。
王丽不能容忍郑真执对好朋友的欺骗。
这会见童贞这样,有些自责安慰她说“你也别多想了,男人也许只是一时冲动。等他回来好好谈谈。”
童贞淡淡地应了。
王丽要留下来陪她,童贞拒绝了。
王丽一走,童贞忍不住嚎啕起来,凄楚、委屈、伤心掺杂在一起。
郑真执的确有外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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