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东篱把女生放在副驾驶上。她的脸色越发苍白了。
东篱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涣烂了一点同情心,然后还莫名其妙的带了个陌生女子在车上。原来不知觉中他早已飞离了原点,他只是个可怜人而已。车飞驰在公路上,远离繁华落尽的凄楚。
下车,东篱抱着女生打开房门,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吴伯,吴妈去哪里了。”东篱很是淡定。
相对于吴伯来说就是激动了:“少爷,这是?”
“我女朋友。”东篱嘴角一抹坏笑瞬间消失在空气中:“吴伯,吴妈呢?”
“呃?刚好今天不在,小师感冒了,她回去照顾小师了。”吴伯愣愣的回答着。
“哦。”东篱把这个哦字的尾音拉的特别长:“吴伯,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吴伯扭捏的看了一眼东篱怀中的女子。然后走了。
雨还在下,刺眼的白光的让躺在床上的人忍不住用手挡了下眼睛。适应了光线,桑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从身上滑落,一丝凉意沁便全身。
“啊。”桑子如要被宰的猪尖叫了起来。在看了看四周,天,这是怎么回事。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裸睡。
门被打开,桑子看相门外,愣了三秒钟,再次如要被宰了猪尖叫起来。然后以0.00001秒的速度钻进了被窝里。
桑子露出了个头来,如海藻的头发散乱在白色的床单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站在门口的外来人,有点紧张的问:“你要干嘛?”
“劫色。”东篱眨了眨他好看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很坏,很好看。
桑子重复着东篱的话:“劫色,哦。劫色。”然后咽了咽口水,好像发现了什么:“劫色,啊?劫色?”
“对,就是劫色。”东篱关上房门,还不放心的反锁了。一步一步走向窗前,拉上窗帘,再才走向床边,脸上始终挂着无害的笑容。
桑子看那样子有点像动真格了,好好的一美男子,这世道真是的。拉了拉被子,一点点向后移动。东篱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了,直接跳上床,桑子急了,她可是什么都没有穿的:“你来真的?”
“你说呢?”东篱天使般的对着桑子笑。
桑子往后移动,东篱就紧跟着。再大的床也有尽头的时候,桑子在要掉下床去的时候,反应性的拽住了东篱的手。东篱没有防备,两人掉落在床下,然后还很不小心在一起的滚了一两圈。
然后就是静,过分的安静。
东篱的手指冰凉,桑子的肌肤在那冰凉的手指下不但没有降温,肌肤反而越来越灼人,小脸异常一片嫣红。她定定的看着她身下压着的男生。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帘,挺直的鼻梁,薄唇。
“好看吗?”东篱的声音走点沙哑。
“好看。”桑子惯性的说出事实,发挥着她色女的本质。完全忘了她此刻是不着片缕。再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桑子猛的摇头,又点头。完全找不找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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