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和道长去找周统制。到了周统制的宅院,闯进了大门,就看见了周统制。他正要去官衙。
萧远张口喊道:“你个恶贼,还我公道!”
周统制静静地站着,看着萧远。他说:“秀才,闯到我府里来了,难道你不怕死吗?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萧远往前闯。旁边上来两个家丁,都让道长打发了。到了近前,萧远抓住周统制的衣服,手一挥,就打了周统制一个耳光。萧远说:“你个恶贼,设计陷害于我,今天要你好看。”周统制一把甩开萧远,往后退了一步。凶狠之气一下爆发出来,拔剑在手,接着往前冲,口里叫嚷着:“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萧远慌了,毕竟自己手无寸铁,全凭着一腔热血。此时道长上前,手中拂尘一挥,挡开了周统制的剑。连着挥拂尘而去,逼周统制步步后退。几个回合过来,周统制身上的衣服开了口子,脸上也见了血。周统制凶神恶煞的脸上,渐渐有了恐惧神情。周统制后退不及,被台阶绊倒,萧远上前踢了他一脚,却又被他踢倒在地。周统制的武官头衔毕竟不是白来的,他借萧远倒地之际,纵起身形,退回屋内。
萧远再往前赶去,屋内飞出来一把椅子,打在了萧远的头上,起了一个包。
道长赶到门口,一下子站住了,接着就往后退,回手拉了萧远,退到院子里。
“道长,为什么不进去?”萧远问。
“这屋子里有污血之气,秽气太重,贫道身在三清,岂可沾染?”道长说道。见那恶徒钻进了屋内,不再出来。他喊道:“恶徒,你出来。”
这一点萧远倒是比道长聪明,他见道长避讳,不能进屋,自己又没有合手的家伙,就知道这架没法打了。萧远贴着道长的耳朵说:“道长,咱们走吧,等有机会把他堵在外面,咱们再收拾他。”
从周统制家出来,两个人又奔程府而去。虽然答应了程可儿不杀善人,但教训他一下还是有必要的。到了程府门口,见门口拴了一匹马。萧远看着熟悉,像是周统制骑的马。萧远心想他来了正好,在这里可以杀了他。
两个人闯到前厅,见善人正和周统制在那里坐着。见到了萧远他们,两个人脸色一变,起身就往后面躲去。平时看道长走路一拐一拐,此时跑起来倒也飞快,他几步赶上了善人,一脚将善人踢倒在地。善人趴在地上,杀猪般的嚎叫。萧远说:“想我秀才自持敦厚,不想被你这阴险之人几番陷害!今日若不是看在令妹的面上,定要扒了你的皮,以雪我心头之恨!”
“先生饶命、先生饶命啊。一切都是那贱人和那周统制两个干的,我是怕了他们,才跟着犯错的。”
“休要再欺瞒于我,秀才我没少见了你的丑恶嘴脸!”萧远说着,怒气涌上心头,狠狠地打了程善人几拳。程善人只顾捂住脸,趴在地上,除了哀求就是哭叫。道长拉了萧远一下。说:“不要再和他纠缠了,去追那个恶徒吧。”两个人奔后面一路搜寻而去,萧远想他有可能躲到了三太太那里,就拉了道长直奔三太太的房间而去。
还没到那房门前,就听见三太太挨了打的哭叫声。听见周统制那恶贼的声音:“你个贱人,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只听了这么一句,两个人到了门前。周统制见到他们,接着把剑横在了三太太的脖子上。喊着:“不要过来,过来我就先杀了这贱人!”
萧远说:“周统制,你个堂堂钦命武官、七尺男儿,竟然拿一个女人做挡箭牌,羞煞你家祖宗!”
周统制惨笑了几声。说:“秀才,何必说我,你不也是仗着和尚道士们帮你的忙吗?要是没有了他们,你焉有命在?岂不早入黄泉了。”
此时善人跑了进来,见周统制要挟了三太太,口中喊着:“你这恶人,放开她。”接着往前跑去。一时间起了变化,萧远还没反应过来,周统制的剑在三太太的脖子上一拉,就撞开后窗穿了出去。三太太往地上倒去,脖子上鲜血象箭一样喷洒出来,接着就没了反应。
萧远看傻了眼,这是真正见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对三太太的怨恨在这一时间里都烟消云散了。
萧远到了外面,看见道长在墙上站着,就知道周统制翻墙而去了。
道长说:“这厮跑得太快,也算他今日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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