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做什么事情。你只需要做个见证就好了。”杨翔扛起铁棍,回过身对墨镜男说道。
说完,他这才迈开步子向墨镜男走去,走在他面前,冷冷的说道:“现在轮到你了。你准备好了吧?是接受比他更残酷的刑罚,还是选择告诉我真相?”
“格格...”墨镜男下面的双拳紧捏,眼露凶光,两排牙齿紧咬着,满脸愤怒。过了半响他才语气恶狠狠的说道:“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好啊!哈哈....”杨翔闻声,扛着铁棍,仰天大笑起来,像是突然间听到了什么国际大玩笑一般,笑声不止。
可是就在这时,旁边高耸的山峰上,有一堆草堆里,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05式狙击枪,05式狙击枪,枪身深绿色,长约650毫米,口径7.62毫米,内膛的光洁度、尺寸精度、表面强度都是绝佳的设计,整个枪身采用可折叠式枪托,在没有目标的时候,可以减短枪支长度放在包里,从而携带方便。
05式狙击枪有诸多优点,有其他任何一款狙击枪的所有优势,甚至还有一些它们没有的优势,它射击时所发出的声音很小,简直可以微乎其微,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很难让人发觉到它在哪个方位射击,从而也就不知道是谁开的抢了。
“啪”
突然风景优美的碧水深山里响起了一声尖锐刺耳的枪响!墨镜男闻声,铜铃般的眼球马上向外突出,顿时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大窟窿,直径约莫有2厘米左右。
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眼有不甘神色望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奶油小生,身子缓缓的向前栽倒了下去。
“啪”
刚停歇下来的枪声又再一次在碧水深山里响起,枪声还是像先前的那般尖锐和刺耳,听上去令人心有余悸,不敢再造次什么。
早已经痛晕过去,躺在地上的奶油小生,胸部突然间也多了一个大窟窿,大小直径也差不多有2厘米。
枪声响起,躺在地下的奶油小生身子突然间连颤抖了好几下,双脚也挣扎了好一会儿,然后便没在动了。
没过一会儿,血水便从他胸部喷涌了出来,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也侵红了整个地面。
杨翔见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他背后开黑枪,更没想到他们还敢在碧水深山里光明正大得开黑枪,而且还连杀了自己两个重要活口,真是岂有此理。
“太子小心!”这时,不远处的樊达见情况不妙,马上跳下车,向杨翔跑去,满脸担忧,语气紧张的说道:“太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知道,走,大壮我们快走”。
杨翔抬起头向高不见顶的山峰望去,语气冷冰冰的说道:“别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我!否者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说完,跃地而起,绝尘腾空;在空中翻腾一圈,然后坐上了铃木G-StriderSV650的后座,说道:“快!大壮”
“是!太子”樊达立马转身,向铃木G-StriderSV650跑去,双手一插摩托车两边手柄,像咸鱼翻身一般,齐刷刷的坐上了铃木G-StriderSV650上。
“滋滋...”樊达双手抓住两个手柄,死死旋转一圈,霎时间两个轮胎死死的摩察着地面,冒出一股青烟,并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嗖嗖....”刚发动的铃木G-StriderSV650立即就像火箭一般向前面飞奔而去,和先前一样,速度奔逸绝尘,让人看不清楚。
“问出来了吗?”驾驶着高速行驶的铃木G-StriderSV650的樊达,问道。
“没问出来。”杨翔摇着头说道。
接着,他又苦笑着说道:“看来对手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是谁啊!”
“真是一些鼠辈人物,既然敢做就要承认。可是他们既然已经做了,连出来承认的勇气都没有!真是一些废物”听到杨翔的话,樊达顿时满脸愤怒,鼓着腮帮,语气冷冷的说道:“别让我知道你们是谁,否者我一定杀光你们”。
“对了!大壮,枫叶公司怎么样?”杨翔问道。
“刚刚博文来电话,说已经全部搞定了”。
“查出了是谁在背后捣鬼吗?”杨翔眼里闪过一道阴厉,语气冷冷的说道。
“不知道!”驾驶着高速行驶的铃木G-StriderSV650,樊达摇摇头说道。
告别了樊达,杨翔迈开步子向白色的保时捷走去。他需要对车里的那个女人交代些什么,亦或者对他说些什么。
来去匆匆,他都没有时间去看望白色保时捷车里漂亮似仙的女人一眼。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来这女人大概也是能够理解吧。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又杀了这么多人!”秦洛有些疲惫的躺在座椅上。在他虐待别人身体的时候,又何偿不是在虐待自己的精神?
一个心理身理都极其健康的人,谁喜欢没事儿总玩杀人游戏?
至少,他不喜欢。
“啊!”司空玉茗闻声,马上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杨翔会这时出现,更没想到他还会回来;她身子还在颤抖,脸色还是和像先前一般,惨白如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
“唉!是不是连你都觉得我是恶魔?”杨翔见对方那么大的反应,以为对方已经也害怕自己了,于是低下头声音悲伤的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听到杨翔的叹气声,司空玉茗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杨翔;过了许久,才惴惴不安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翔疲惫的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听到司空玉茗的声音,睫毛微微挑动了一下,语气淡淡的回答道:“杨翔!”
“我叫司空玉茗”司空玉茗伸出一双盈盈白皙的手,看着杨翔说道:“很高兴认识你!”
杨翔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一般,背靠在座椅上,假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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