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刀剑声四起,让林菲菲有些忐忑。锦瑟已经吓得紧紧护在马车窗口,一动都不敢动。
她本想往外看一眼,可是顿了顿,又停了下来。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么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了断国舅府这件事,为自己讨个公道。其他的,都与她没有多大关系了。
她相信,如今她作为棋子,自会有锦衣卫拼死护卫她的安全。更多的,她现在不愿去想。
静静闭目,她把头缓缓靠在了马车壁上。只在祈祷,这场骚乱,没有死亡。
夜暝和陶若风,你来我往,已经斗了数十回合。夜暝之前疗毒的损耗,开始一点点表现了出来。
他的手,越来越慢。就像是身体落在了大脑后面。与他以前手比心快的出招方式,行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自己,也有些厌烦起来。
而一旁的日照,也显然注意到了这一情况。看着锦衣卫的体力愈发消耗,他出手更为凌厉起来。只盼早些解决了这边,把林菲菲带回去。
其实,日照这两天也不好受。之前若不是他莽撞地丢下林菲菲一个人跑了,如今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和日翔,这两天昼夜不休地查访国舅府夏曦若的身世来历,最先知道的,便是她要入宫的消息。
接下来,从夏曦若回府,到如今入宫,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日翔问了个水落石出。倒不是日翔有多高的打探消息的本事,而是,夜暝的状况,彻底激怒了平日里一直表现得很冷静的日翔。他抓了国舅府里一个管事的,用了他平常最不屑地药粉毒物,竟让起初只言不提的管事知无不言。
所以,他们前脚封了管事的口,后脚就急急地出现在了这里,要接林菲菲回去。宫廷是个什么地方,大家都心下了然。
而夜暝的身体,明显已经支撑地很艰难。只是靠着多年的杀手本能,他的步伐,手腕依旧没有停下来。做杀手,在目标倒下之前,自己绝对不能停,否则,死的人就是自己。这,是他从小接受的训练。
也许,夜暝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眼中,此时已经现出了杀机。是对林菲菲的焦急,还是杀手求生的本能,如今谁也说不清。
而这一切,清晰地落入陶若风的眼中时,让他更加确定了:来着不善。翻手一剑,更为决绝地朝夜暝的咽喉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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