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背狠击在红衣战士的腹部。虽然在我闪到他身后的那一刹那做出转身的反应,不过还是慢了一拍。“唔……”解放咒文顿时被打断。
“哟,小心不要咬到舌头了。”若不是我手下留情用刀背砍,这家伙估计就回英灵殿报到了。
“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快!?”Archer捂着腹部瞪着我。
“哦?我很快么?”我一记重斩被他勉强用双剑架住,“是你太慢了吧?”突然将一直没用的左手拇指扣着中指伸出作弹指状。
Archer顿时就感觉不对,“爆灵魔指!”不愧是那家伙看中的人,头一歪,硬是避过我这一指。
指劲破空而出在他身后的地面上开了一个大洞,不过我可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右脚扫向他的腹部。这下他完全没有办法避开,不,是完全没办法反应过来,因为这一脚的速度已经超越他的认知了。
不但飞了出去而且被踢到的正是刚才被我砍中的地方……当然是故意的,这下他要痛上半天了。
“怎么样,我这招‘光电腿’?”我将风华刀放到肩上轻轻敲着,笑眯眯的说。
其实我还是“脚”下留情,否则就凭这种地界半吊子水平硬挨我一记“光电腿”肯定不死也要躺上半年。
“你……到底是什么人?”Archer挣扎着爬起来。
“说过了,杀你的人……就凭你是不可能赢得了我的,再怎么说我现在还有强天位的力量……唔……”突然大脑如同针扎一般,刚才太过投入没有发现到底那两招“爆灵魔指”和“光电腿”是什么?我又是怎么学会的?还有,“强天位”又是什么?为什么记不起来?
我的记忆,属于兰斯洛特的记忆根本没有缺陷,也就是说,这些并不是属于兰斯洛特的记忆。但为什么?为什么我却有如此强的实感,方才的我,很平常的就把那两招我完全没有见过,是完全没有概念的招式发了出来。就仿佛呼吸一般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以至于在那一小段时间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有,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悲伤,不,是悲愤,仿佛我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人,但我偏偏却又不想回忆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抱头痛呼。
Archer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不过他并非反击,而是想逃跑,只见他转身跃向柳洞寺的庙墙。
“别想走!”我一时间将其他的事情抛到一边,一心只想拦住他,“雄姿英发!”反手一道凌厉的刀气击出,只中Archer背心,顿时血花四溅,但Archer硬是忍住这一刀,反而还借刀劲越出柳洞寺外。
我知道那一刀看似犀利,但我随手发出而且还没掌握技巧仅凭身体本能反应,其实连一成的威力都没有。不过就算这样Archer受的伤可不轻……应该说很重。
“那么……”我转向Caster,见到她正想施展魔法,顿时心头火起,“卷起千堆雪!”风华刀化作银色的飓风,刀气席卷而去将地上的埃尘全扬了起来。Caster被巨大的刀压直接逼到墙上,一袭长袍也被刮出几个口子,遮面的帽子也被刮开,露出一副绝美的面容。金发,尖耳,如同妖精般夺目的容貌,真不愧是魔女。
就在此时,一个戴眼镜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摆着奇怪的架势向我挥拳。
“葛木宗一郎?你也给我去死!!”此时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理智已经无法压抑本能,“魔龙皇拳?轰雷赤帝冲!!”左拳已经带着不明的黑气向前击出,已比葛木的拳速快不知道多少倍的速度打向他。
[兰斯洛!]
眼看葛木宗一郎就要化成一滩肉泥,我的脑海里传来一声暴喝。
拳停在葛木的眼前,但他还是被暴起的拳劲打的撞烂寺门飞进寺里,估计肋骨是全断了。
“宗一郎大人!”Caster挣扎的喊道。
然而此时的我却在脑海中与蒹葭公子对话。
[你刚才叫我什么?]
[你应该冷静些,不要被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所左右。]
[你……]
[我说过,只要你帮助间桐慎二觉醒王键使其成为真正的螺旋之蛇,你的愿望自然会实现。]
[我……]
[其实,我明白你有很多疑问。但是,只要间桐慎二成为真正的螺旋之蛇后,你所想知道的一切,你自然就会明白。现在,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我不会害你,只会帮你。]
[……我能相信你么?]
[我蒹葭公子骗人无数,唯独不会欺骗的就只有王和……‘那个人’,而被王所选中继承王之键的蛇之真祖,我自然也不会做不利于他们的事。]
[我可不是什么蛇之真祖……]
[你以后会明白的……]
[喂!喂!把话说清楚!]
[……………………]
“该死!”我知道他已经强行切断跟我的连接。
柳洞寺被我搞出这么大动静,估计佐佐木小次郎一会儿也要过来了,还是把Master交待的事情办好吧。
“我说了我是代表我的Master来交托一样东西给你的。”
“…………”正在回复体力的Caster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戒备我。
“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失控,这是我家主人叫我交给你的。”说罢掏出慎二给我的那瓶药水。
“这是什么?”Caster警惕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Master并没有跟我说。”
“……”Caster又盯着那瓶药水。
“还请你收下……务必收下。”我的话里有几分威胁的意味了。
“我知道了。”她伸手接过药瓶。
“那么,我告辞了。”
--------------------------------------------------------------------------------------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心情去调教芭洁特,用黑泥将她拘束在地下囚室之后我便准备上床了,最近睡眠不足啊……
“慎二……”
“哇,你不要像个鬼一样好吗?”我对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银发骑士喊道。
咦,等等,银发?
“你什么时候染了头发……不对,你什么时候把头发染回来了?”
“貌似一旦进入战斗状态就会恢复原貌。”他牵动一下嘴角,我可以认为他是在笑么?
“发生什么事了?”银白色的头发衬托出他那双紫眸中所隐藏的悲伤和痛苦。
“没什么,只是遇到公子了。”
“那家伙又说了什么?”心里一紧,不会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吧?
“他说他骗人无数,但是不会骗身为蛇之真祖的你……”
“什么啊,是这么无聊的事。他既然都已经说了自己骗人无数你还相信他,你这人还真好骗。”
“大概吧……任务已经完成了,Archer受了重伤,Caster也收下了你给的药,不过……出了点问题,葛木宗一郎也被我打伤了。”
“小事小事,Caster应该有疗伤的魔法……辛苦你了。”
“举手之劳,那么我先走了,”他转身挥挥手,“回家染个发先。”
“嘛,其实银发也蛮帅的。”我笑着说。
看着他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的身影,“既然你喜欢把话藏在心里,我也就不多问了。”说完往床上一倒,“笨蛋。”
卫宫士郎已经接连几天没来上课了,远坂凛也是,一群翘课成性的家伙,真是……既然如此我也翘掉算了。于是便在街上闲逛着,Rider在学校布置鲜血神殿,兰斯洛特在新都,此刻我就像卫宫士郎一样愚蠢――不带Servent在外面乱跑。
真是说曹操孟德曹操孟德就到(观众A:那说刘备玄德不知到不到?观众B:那个,我萌孙策伯符多一点……某公子:闭嘴!你们这些巨[哔――]控!!),远远就看到某人和某萝莉身御姐(?)心的银发少女聊的正欢。嘛,不想去打扰,还是一旁看戏吧。
没兴趣偷听的我已经无聊的快要睡着了,总算士郎记得家里还有Saber一干人等在等饭吃终于和伊丽雅告别,正准备回家时,他和我都发现了一个家伙。
“哟!一成,这么巧?”
“巧你个头啊!我是准备去看看生~病,卧~床在家的某人,想不到某人挺精神的嘛……”某眼镜男的眼镜反光中。
“啊……那个……”士郎头上流下一大滴汗。
“咦?士郎,柳洞,这么巧?”我现身在他们面前。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