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身,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浑身一点力气也没。
我扶着床架起身,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躺了两天脚下无力,此刻又因为一时站立血液循环一阵麻痹,跌坐在凳子上。
我把整只手掌浸没在水中,用力搓洗着,丝毫不觉的疼。用力把血水剂出来,这么做防止伤口感染,耽误我。拿起盆旁的布擦干,已经没有力气在起身,只能等待着韵姐姐回来帮我上药。
片刻后,敲门声响起,应该是韵姐姐回来了。
“进来。”韵姐姐端了些粥和腌菜回来,手上还有一瓶伤药。看着木盆中的水被血染红,便知道我已经清洗了伤口,一把拉过我的手开始上药。
“你这是何苦呢?你有气冲着我来,何苦糟蹋自己”声音带着颤抖,我明白她是真心的。
“可恨我?”她抬眸看着我。
我摇头:“韵姐姐,我不恨你。那是我爹啊,倘若他真的出什么事,我想我也活不成了!”
我把腌菜倒进粥里,和(huò)了下开始吃,我尽可能的多吃点,把体力补回来:“牛哥呢?”
“他去街上探消息了。”韵姐姐帮我擦着药,还不停的为我吹风,减轻我的疼痛感。
我只“嗯”低头大口的吃着,眼泪流下滴进粥里。
以牛哥的脾气,我没那么容易逃走的,爹交代他做的事,他会当圣旨来办。
韵姐姐帮我上好药,把桌子上的碗碟收拾走了。
我相信韵姐姐也不会告诉牛哥的,我唤了小二拿来了一套男人的衣服,还有文房四宝。
写了封信给牛哥和韵姐姐。
“牛哥,韵姐姐:
我不能眼看着爹和华叔被处决,我一定要救他们。我回京去了,你们等消息,要是平安无事在回来,如果出了事,一定远走他乡,切记,勿挂!
小姐留”
我把男装藏在屏风后,把信放在枕头下,躺回床上闭目养神,等待着夜幕降临。
不远处同样有个人在等待黑夜。
期间听到牛哥的声音,韵姐姐说我吃了东西,身体不适睡下了。让他不必打扰了,他还是推开门望我,确定我躺在床上才关上门!
过了很久,他们让小二把晚饭送到了我房里,叫我吃饭。
“小姐,我们今晚启程离开这里,这地方待久了不安全!”牛哥看着我,正等待着我的回答。
“啊……阿珊身上有伤,急着上路怕是吃不消吧?要不休息一晚明天在上路吧!”韵姐姐抢先开口。
聪明如她,她是知道我要干嘛的!
我附和着:“休息一晚在走吧,我身体刚刚好一点,上路颠簸,怕会复发。”
牛哥终是点头,我称身体不适想早些休息,他们退出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窗开了,有陈清风吹进来,我只当是风大把窗子吹开了,也不想去关,冷风吹着让我更清醒!
风停了,感觉窗子关上了,我警觉出声:“是谁?”已经起身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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