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慧鬼鬼祟祟地要告诉我马丹和白雁飞之间的事,并叮嘱我一定不要告示诉别人。
“你快说吧,我都等不急了,你搞这么神秘,好象比看鬼片都刺激了。”我催到。
“我跟你说过,马丹是一个不错的人,表面上爱骂人,但心地不坏,其实白雁飞也不坏,我和她一起来到华中银行的,我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我知道她的为人,她的做事方法,所以知道她还算可以的。只是最近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觉得她怪怪的,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些事都好象不的她做的。她借钱,说是她非常急,马上就要拿钱用,可是之后大家也没发现她有什么急不得的事。而且借了钱之后她还总是不还。再过一些时候吧,她又变得非常有钱,在大家面前故意显摆她好几千块钱买的新衣服。没人知道她在做什么,我和关系好她也不愿意告诉我,有一回我问紧了,她才说她谈恋爱了。我说那你把那男的带来让我们看看,她也不愿意。你说她会不会给人家当小三呀,要不怎么会不让我们见她男朋友呢。”
“有可能,有可能是人家小三,太可能了,电视上经常这样演的吗?然后男人把女孩抛弃了,女孩哭的很伤心。”
马小慧白了我一眼:“电视时演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还没有见过那样的事。不过白雁飞身上这样我觉得问号太多了,真不知她在做什么!”
“那马丹呢?”我问。
“马丹能有什么问题呀,她那么精明的人,我都能看出来的问题,她当然早就看出来了。她也很耽心白雁飞,所以对白雁飞盯的很紧,生怕她出问题。”
“得,这哪里是什么关系紧张呀,你骗人。”
“吃吃吃。”马小慧张开大嘴吃来。
“我不知道张行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得告我一下。”我问马小慧道。
“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马小慧反问道。
“他找我谈过一次话,我觉得人还不错吧,就是有时候觉得很神秘。”
马小慧咽下口中食物道:“这已是一个常识,你对他要格外留心,他可不是个什么好鸟。”
“啊?”
“啊什么啊,马丹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啊!”
“倒也是,就算马丹现在和你说了,你也未必相信她的话,反而会让你觉得她是一个爱嚼舌的人。她一定想让你再观察几天,经历一些事情后再提醒你。”
我马上想起了那在在门口马丹对我说的话,和马小慧现在说的话一对比,马上发现了两者的共同之处。
马小慧继续说道:“你说张行长这个人坏吧,我还真说不上来这个人倒底怎么坏,人家说话也像模像样的,开会的时候说的一套一套的。而且他是管理者嘛,也没见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我不像人家马丹来行里早,那会行里还没有大的变革,很多老员工都在,所以听闻比较多,如果我把他归为坏人,那还得从白雁飞身上说起……”
正听得入神,马小慧给停了下来,犹犹豫豫不再往下说了。
“你说吧,怎么了?”
说道白雁飞,我马上想起了刚才的“厕所门”,这个女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唉,我不和你说了,说了不太好,我对人家也是保证过的,不能和别人说的!”
“你真没意思,就这么撂半砬子给我,多难受。”
马小慧用手比划,告诉我,白雁飞和张行长“那个”了!
“啊?”我大叫一声:“怎么会这样,白雁飞多亏呀!”
“可不是!”马小慧:“白雁飞亏大了,所在她现在也看不起张行长,对于张行长的话她也不和在眼里。”
我问马小慧:“那家伙那么老了,白雁飞怎么会愿意和他干那事呢!”
“唉,你听说过演艺圈里的‘潜规则’这个词吗?被‘潜’的一般都是一些有理想,想要出名的女孩子。和她们一样白雁飞也是这种情况。”
我不解道:“这行里就这么一亩三分地,没听说过有出名的事呀!”
“唉。”马小慧叹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事说起来也就话长了。你是不必为这事操心的。你知道咱们行里是分正式工和非正式工的。像你这样一来就是正式工有多好,像我这样的非正式工就甭提有多难受了。因为和华中银行没有签合同,人家想用就用,哪一天不想用了,一句话就让我们走了,可是我们在华中干了这么多年了,出去还会干什么呀。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地和银里签了合同,转了正。可是你知道有多难吗,一年都没几个指标,还都被那些高官的子女给霸占了去。我们这些平常人是没有一点机会和办法的。我对此也无所谓,能干一点算一天,啥时候不要我了,我就去干别的事,反正在来之前我就干过很多职业的。白雁飞就不一样了,她的上进心特别强,在意识到正式工的重要之后,她就一心想要转正,那再后来她和张行长‘那个’就不足为怪了。”
“哦,原来她还是主动的呀。”
“你这人嘴上能不能积点德!”
“我撇撇嘴,以示注意。”
“……更可恨的是张行长根本没有给白雁飞办事,完完全全,结结实实地把白雁飞骗了一回。可是白雁飞有口难言啊。在我面前就哭过好几回。”
“这确实挺让人难过的。”
“是啊,要不是为了赚那点钱,我才不稀罕在这里上班,简直是一个流氓窝。”
“那张行长就没一点报应吗?”
“应该会有的,我相信我能看到他的那一天。”
我举起手:“我保证我也会看到那一天的。”
我又问马小慧:“那张行长把白雁飞调进柜台里面办业务是因为什么?”
“哦,那只是工作上的调整而已,因为白雁飞最近表现不是很好,总是耽误事,所以就把她调进去了。纯是工作上的调整。这事一看就是张行长的主意,他哪里知道柜台里面的风险比在大堂大多了。”
“是啊,柜台里面要接触现金呢。”
“嗯,是的。柜台里面要累一些,空闲的时候非常少。张行长这样调整也许是为了惩罚白雁飞在上班时间打电话,让她忙、累了起后,哪有时间打电话。这个决定一看就是张行长一个人定的,要是马丹,她不会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
“那马丹为什么不阻止呢?”我问。
“马丹要走了,应该是她觉得张行长不是一个好东西,所以主动要调走了。所以对于张行长的决定,马丹一般不插手。这是管理层面的事,在私下里,马丹还是希望白雁飞好的,她经常找白雁飞谈话的。”
“哦,原来是这样!”
我和马小慧边吃边谈,一直到九点才吃完,账是马小慧结的。因为时间较晚,马小慧要我送她,我只好顺从。她家不是很远,走上也就十几分钟的事。等我分别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样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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