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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舞女情殇湖滨别墅》192,梦中陷身幽暗的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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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梦中陷身幽暗的古堡

曾旭打开瓶盖,瓶里蠕动着滑腻的粉红色蚯蚓。他的食指和拇指伸进去捏起一条肥硕的蚯蚓,把那带倒刺的钩尖一下子从肉虫的肛门扎入,甩动那根伸缩式的铝合金鱼杆,鱼钩和饵飞进水中。

沈雨沉思着说:“如果说,伊影真的没死,那姜梦泓和张慧都是他害死的。那姜梦泓和张慧为什么看上伊影呢?按说她们的美貌,钱财,她们能秘密地约伊影相会亲热?”

曾旭:“用饵呀。伊影本身相貌不足以迷住她们,但是他能制造一个金光灿烂的饵呀。”

沈雨问:“你是说,他欺骗了她们,给她们一个美丽的蜃景?”

曾旭:“我想是这样”

沈雨坐在他身后的小凳上,讲起自己家里的事,自己的妈有病。自己的爸长年野外工作,我和弟弟跟随妈妈生活。少年时,冬天我冒着大雪去学画……

沈雨望着水中一跳一跳的浮标说:“我爸每年到寒冷的冬季才回来呆两个月,一开春他又背着背包走了。他在野外晚上没事,看《水浒》。”

曾旭:“世上的人其实只有两类,一类人一生都在追求幸福,一类人一生都力图逃离苦难。我好像是后一类人,我小时的家,就在这湖水下,”曾旭望着水面上的波纹: “那时这儿没建这个水库。”

沈雨说:“噢,原来是这样。”

“这水下有凶猛的黑鱼,我得换个饵。”曾旭说罢,他从小瓶小抓出一只小青蛙,用一只粗大的鱼钩穿入蛙体。那青蛙痛苦地在钩上挣扎着,他猛地一下,把渔杆甩入水中。

“钓黑鱼须用这种美味,否则黑鱼是不上钩的。”曾旭接着说:“那时,我才四、五岁,每天很快乐,捉蚂蚱,捉蝈蝈。养狗。捉鱼。”

沈雨说:“你很怀念童年时的快乐时光?”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与那段时光好像隔了一个世纪。”

沈雨说:“童年对人的一生极其重要。其实,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是在追求童年的一个梦。”

曾旭说:“有的人童年的梦是五彩斑谰的,有的人的童年梦是灰黑色的。如果你经常被早年的噩梦纠缠,也许你一辈子都挣扎其中爬出不来。”

沈雨说:“我在梦中,常常陷身一座幽暗的古堡。顺着纵横的胡同乱走,可就是找不到出口。”我说。

忽然,那水上的浮标一下子沉没水中,曾旭一挑渔杆,一下子拉上一条黑色大蛇来。

“啊――”沈雨叫了一声。

曾旭把那蛇甩到船舱中,黑色大蛇扭曲翻滚,嘶嘶吐信子。

曾旭用刀割断渔线,扯着蛇尾,又把那黑色大蛇甩入水中。

沈雨:“你把鱼勾留在它的嘴中了?这将成为它永久的痛,也许它会为此丧生。”

曾旭说:“管不了那么多了。”

沈雨:“这也是贪婪要付出的代价。”

曾旭说:“我还以为是一种黑鳝鱼呢,黑鳝鱼像个*,从头至尾一根刺,见洞就亢奋,身体僵硬,就想往洞里钻。”

沈雨觉得他的话好像有些双关*的味儿,可是又不敢断定。只好顾左右而言它:“上次我去矿上,看到你桌上的《动物世界》的碟。你好像挺喜欢动物的呀?”

曾旭说:“我喜欢看《动物世界》,是那些动物讲述的道理很明白。不像人类这么矫饰,伪善。动物世界的弱肉强食,是*裸的。而人呢,他要吃你,蹂躏你,折磨你,还要寻找种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沈雨说:“可人类发展至今,毕竟是文明和进步了呀?”

曾旭说:文化是误人的东西,文化这种东西最虚伪,社会上真正的流行潜规则在各种书本中根本看不到的。那些内容没写在书上。你在《动物世界》中能看到,是*裸的弱肉强食,毫无道德和公理可言。狮子要吃一头羚羊,还需要讲什么道理么?那些在学校高分的学生,哪一个到社会上不是显得呆傻愚笨,跌得头破血流。他得经过多少次洗脑,栽多少次跟头,然后才弄明白:噢,原来书上告诉我们的东西都是假的呀。”曾旭说。

沈雨说:“你是说潜规则才是生活的真实?”

曾旭说:“是呀,成千上万的学生在那里死记硬背,花费大量宝贵的青春年华,记住的多半是一些无用的东西。从大学出来后,多半是一个废物,要适应社会,得重新经过一番炼狱般的煎熬,有的适应了,有的失败了,你说这是多么荒唐透顶的事情啊,”

沈雨说:“你这样说,也太主观武断了吧。“

曾旭说:“生活是荒谬的,虚妄的,无意义的,不过,我倒觉得孩子学点绘画之类的技艺,还是有用的。可姜梦泓这女人,就象‘丽人殇’那古代女人一样,死有余辜呀。我那次回来一看小楠写的小说,就知道这孩子与女教师之间已经发生那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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