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没好气地白了雪澜一眼,落入眼底的,又是雪澜长长的睫毛,深深的眼底,挺直的笔梁。朵朵一急就爱说雪澜是流氓,只是,如果雪澜真是流氓的话,怎么着也算是一漂亮流氓吧,这样的流氓走在街上,必会吸引很多女流氓的目光,雪澜能守身如玉到今天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朵朵想着,就笑了。雪澜猛地吻上来,朵朵推了一下,嗔道:“干嘛?”雪澜低笑道:“门都关了你说干嘛?关门放流氓呗。”两人都笑。雪澜再来吻时,朵朵便热烈地迎了上去……
及至雪澜想有进一步的动作,朵朵忙捉住他的手,道:“别,今天身子不方便。”雪澜怔了一下,道:“你的生理期不是前两天就结束了吗?”朵朵嗯了一声,反复想了几次,要不要把医院的事情告诉雪澜,但身处这样的甜蜜之中,又实在是开不了口,就说:“经期前后几天都不适合同房的。”
雪澜也不强求,只是去吻朵朵的全身。朵朵再次迎了上去,身子一下子软得象一滩水……海草在月光下舞起,有谁下爱情之海吹响了一曲清箫,两人被一波又一波的,汹涌着的柔情蜜意包围,御风而飞,抵死缠绵,惊涛拍岸,如坠云端。
爱情战胜了一切,白天发生的不快烟消云散,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及至激情潮退,相拥而眠。
第二天,朵朵为避免直面孙春梅,特意起了个大早,早早地下楼,提前两站下了车,一路步行到公司。刚刚走到售楼部门口,突然接到替自己看病的医生的电话。是日中午,朵朵便跟同事调了休,直奔东立医院。
东立是滨江最大最权威的综合医疗机构,虽然并未加入医保,来看病者还是多如过江之鲫,整个门诊大楼人来人往,繁华得不象是个医院,倒更象市集。
朵朵跟医生约了在大厅门口等。两人都很准时。医生姓朱,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娇小女人。朱医生是朵朵在一家生殖中心看病时认识的,是朵朵的主治医师。朵朵在朱医生手上看了几次病,几个月下来,两人竟成了好朋友。看病期间,朵朵找熟人帮朱医生买到了一套令她很满意的房子,如今朱医生投桃报李,瞒着自己所服务的单位,特意介绍,并且亲自带着朵朵来到她的授业恩师所从业的医院,给朵朵进行检查。
朱医生亲热地走过来,挽着朵朵的胳臂,道:“今天还痛吗?”朵朵笑着摇了摇头,道:“只是昨天手术时痛得要死,感觉在手术台上过了一个世纪似的。”朱医生道:“痛则不通,通则不痛。你输卵管堵得有些厉害,药水想进去,却又遇到很强的阻力,自然会令你身体有一些不舒服的。”
两人一面说,一面朝门诊大楼的玻璃大门走。朵朵突然有些怯意,朱医生看了出来,笑道:“放心,今天必定不会再做碘油照影,医生只看昨天拍的片子就行。至于别的检查,我会跟医生说,让他尽量给你做无痛的好不好?”朵朵有点不好意思,笑了一笑。朱医生道:“我老师姓叶,是全国治疗女性不孕不育方面的权威。他的号很不好拿,许多外地人半夜来排队,医院里也专门有炒他号的黄牛党,在黄牛党手上拿他的号,价格都到1000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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