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姓华,全名叫华梨。”
她撒谎说道。
“华梨,据我所知,孟州好像没有姓华的人家吧。”
男人冷静的脸上,是一双审视的目光,仿佛能够将自己的心看穿。
“呵呵,身为贵公子的你,对孟州的百姓情况又了解多少呢?”
她嬉皮笑脸的为自己辩解着。
“呵呵,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奇怪啊。”
“怎么了?”
“感觉‘华梨’这样的名字,很普通,显得更为朴素。和你这样一个拥有尊贵气质的女孩子是根本就不相称的。”
“不相称就不相称,名字就是名字,随便你怎么想。我也觉得,白元浩这样的名字跟你一点也不相称。”
她不再理会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是津津有味的吃起烤鱼来。
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我就叫‘华梨’,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自己是苏家大小姐,那个家,已经不属于我了,我恨苏家,恨白家,恨孟州。
“我说,姑娘……”
白元浩温柔的,突然将她的思绪打断。
“什么?”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当……当然,是靠自己活下去了。孟州、、、、、、我要永远的离开孟州。”
“那你打算去哪里谋生?”
“这个、、、、、、我确实还不晓得。”
“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
“你可以去艳城。”
“艳城?那不是金夔国的都城么?”
“是的。”
“我去那里做什么?”
“你听说过‘画姬’这个职业么?”
“听说过,当然听说过了,小时候,第一次去艳城的时候,我还亲自做了一次‘画姬’呢。”
“哦?还有这回事,居然还有让一个小女孩做‘画姬’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这个大千世界,还真是奇妙啊。那当时,给你作画的画师是谁呢?”
“我清楚的记得,他是一个街头作画的美少年,我让他给我画过一张肖像画。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被一群霸道的地痞流氓殴打,我还救过他呢?”
难道,她说的人是……
这个叫白元浩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么,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哦,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啊?”
“我还真以为,你小时候就在做‘画姬’呢,原来,只是叫一个街头的少年为你作画而已,哈哈……”
男人的微笑十分和蔼可亲。
“这有什么、、、、、、人家,也是不了解嘛。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建议我做‘画姬’呢?”
“哦,我现在是艳城的一个画师。现在,是我休息的时候,于是,我就利用这个时间回孟州老家,然后,顺便在回去的路上,选择这样的一处小茅屋写生。”
“原来,你是画师,真了不起,是专门为‘画姬’作画的那种么?”
“无错。”
“怪不得,你会建议我做这个工作。不过我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
“快别这么不自信啊,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一下就不会这么想了。”
“什么东西?”
女子一脸的茫然。
只见那男人从自己的行囊中,取出了一张画像。
“你看看这个,就不会认为自己不适合了。”
顿时,女子被画像上的东西所震惊。
她惊奇的发现,画上,那个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女人正是她自己。
只见画上的那个她,香酥般的美人乳如同一双明月贴胸前,拥雪成峰,宛象双珠,徐隆渐起。
“华梨”顿时感到异常的害羞,此时的她,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转下去,无奈之下,她立刻用自己的双手遮住了自己那张已经变成“猴子屁股”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出现在画上,而且,还是这样的画,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
一连串乱七八糟的问题如机关枪的子弹,不停的向外射击。
“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张画嘛。用得着这样么?瞧你这样子、、、、、、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白元浩在一旁不停的解释着,紧接着,他说:
“其实,这幅画,就是在今天为你画的。”
“今天?”
“你还真是迟钝啊,你难道忘了么?当你被河水冲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发现,你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湿透了,于是没有办法,我只有将你身上的衣服脱去,让它挂在树上晾干。在这期间,我发现,你有做一名‘画姬’的出色潜质,于是,立刻激发了我创作的灵感和激情。终于,我忍不住了,开始为你作画。”
“真是的,没有经过我本人的同意,你为什么就随随便便的为我作画,而……而且还是这样下流的画……”
“下流?你说、、、、、、我作的画、、、、、、下流?”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