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位戴着白色面具的神秘男人渐渐地松开了自己的水袖,那个先前被紧勒脖子的蛮汉立刻松了口气:
“这位好汉,你不打算杀我了么?”
不料那蛮汉的话音刚落,深巷内,一阵伴随着恐怖杀气的阴冷寒风再一次刮了起来。
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双手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再一次挥动起洁白的水袖。
虽然,他的脸被面具覆盖着,但是,所有人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在这个白色面具的下面,是一张极为愤怒的脸。
当洁白色的水袖再一次紧紧地缠绕着那蛮汉的脖子时,那蛮汉终于无法忍受被紧紧缠绕的剧痛,开始口吐鲜血。
鲜血立刻染红了雪白的水袖。
带着面具的男子道:
“你这个无耻的畜生,即便你的妹妹在莫家遇害,可是,这女子是无辜的,你也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好、、、、、、好汉,饶命啊,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如此卑贱下流的事情了,求求你,饶了我性命吧,在我的家中,还有一位年体弱病的老母亲,她今天还在病床上等着我给她老人家抓药回去呢,我的妹妹已经死了,如果我一死,我的母亲该怎么办啊,好汉,饶命吧,好汉、、、、、、”
那蛮汉扯着嘶哑的痛苦声音,不停地向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求饶。
神秘男人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白色的水袖显得更为有力。
“呜呜、、、、、、好汉,饶命啊、、、、、、”
突然,白色的水袖离开了那蛮汉的脖子腾空而起,并迅速的回到了那男人的衣袖中。
“好汉,你、、、、、、你不杀我们了么?”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多、、、、、、多谢好汉不杀之恩。”
几个蛮汉连连磕头道谢。
待那几个蛮汉走远了,带着白色面具的神秘男人忽然发现了苏醒过来的莫素娟。
不好,刚才的那一幕,她都全看见了么?
男人思索着、、、、、、
他准备转身就离开。
“等等、、、、、、”
莫素娟叫住了他。
他停下了自己的步伐,却没有说话。
莫素捐继续追问道:
“刚才,是你救了我么?”
他依旧沉默不语。
莫素娟有些纳闷,但对这样的人影又有异常的亲切感。
高大的体魄,修长飘逸的黑发,青色的花旦衣,唯有那张神秘的白色面具让她不敢确认面具下的那张脸。
终于,她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
“请、、、、、、请问,你是兰棋师傅么?”
男子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那条深巷。
莫素娟继续望着逐渐消失在自己视野中的优雅身影:
“兰棋,真的是你么?”
、、、、、、
“女儿、、、、、、”
深巷中,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回过头,只见父母亲、管家、丫鬟——黄叶以及一大伙莫家的帮手出现在了这条深巷的不远处。
“母亲、、、、、、”
“孩子,你究竟怎么了,害的我们大家都替你担心。”
“我好像被人绑架了,不过我被人救了。”
“哦、、、、、、究竟是谁救了你?”
在一旁的父亲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他有一头修长、飘逸的黑发,身穿花旦的青衣,而且,是我亲眼看见,是他用水袖救的我。”
“花旦、、、、、、青衣、、、、、、黑色的长发、、、、、、难、、、、、、难道你说的人是兰棋师傅不成?”
母亲问道。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我根本就不确定。因为,他一直用一张白色的京剧脸谱罩着自己的脸,我问他是谁,为什么救我,他也不回答。”
“难、、、、、、难道,真是兰棋,那个将你逐出师门的苛刻师傅?”
、、、、、、
今夜的月亮只有一月牙大小,刹是可爱。
莫素娟静静的坐在自己的闺房内,透过房间墙壁上的窗户,尽情的仰望着漫天的繁星交相辉映;
惶惶忽忽中,她似乎又想起了自己那天被带着白色面具的神秘男子救了的情景。
怀着不平静的心情,她走到屋外,来到自家院内的小桥边。
水车在清唱着歌,她却无心欣赏;
潺潺的流水声从脚下飘过,偶尔还会传来夜莺的鸣叫。
莫素娟看着这一切,依旧是无法抑制心中的那个神秘的身影。
她定定思绪,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又转回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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