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得救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渐渐的安静下来。
韩蕙:既然我与你都这么亲蜜了,我们之间是不是就是情人了?
杨盛:你是让我只专注地爱你一个?
韩蕙:是呀,
杨盛摆弄着胸前挂的那枚铜钱:可我是个色 鬼呀。我从小就花心的,小时在晋北乡下,我就被当地人叫成坏小子。
你为什么那样呀?
家教贝。杨盛不以为然的说。
你爸好搞女人?
杨盛摇摇头。
那是你妈很开放?韩蕙很惊异地问。
我妈是当地有名的一支花。
为什么是一技花呢?
她是搞人体工程的。杨盛有些故弄玄虚。
画家?
农村那有什么画家呀?
那是接生婆?
不是呀,她是裁缝,搞人体包装的。
做衣服?你就真接说是女裁缝不就得了。怪不得,总是给男人做衣服,做*?趁机摸摸搜搜的?
是呀。她认识了几个当地男人,比如刘东叔,村长大爷,还有陈叔……那是相好的。杨盛回忆地说。
那你爸不管你妈的事?那个男人愿意自己被载绿帽呀?
我继父有病,他小鸡小时候被狗咬掉了。杨盛痛苦的说。
韩蕙‘呀’地叫出声来:全部咬掉了,还是咬了一半?
还剩一点点吧,大约有五分之一吧。杨盛从腿裆里拿出自己的东西,用手指在上面示意五分之一的长度。
太监?怪不得。你继父怪可怜的呀。韩蕙同情的说。
可不是,他对我可好了,平时辅导我学习,有时间还给我讲故事呢。将来长大了,我挣了钱可要好好孝敬他老人家。
可是你的花心的毛病可要改一改。韩蕙警告地说。
我倒是想改,可是据说男人的这种毛病很难改呢。我花心的毛病从小就做下了。
你妈把这枚代表性快乐的铜币传给了你,也把一颗自由放纵的精神注入了你的灵魂中。韩蕙沉思着说。
是呀,我这一生注定要过*不鸡的生活了。杨盛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
别扯了,什么毛病都是能改的。就看你有没有毅力了。
这那是什么毛病呀。再说,我就这么一个爱好,如果改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哈哈。那你给我讲讲你小时的经历吧。
你不怕受坏影响?
哈哈,我想跟你一起学坏呢。
那好吧。
于是杨盛给她讲了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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