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客人是坐着的,我一般先从颈部开始按摩,自上而下,如果是躺着,我就从脚部开始。脚的功能不仅是走路,它与人体的经络关联很大。很多风湿病,就是从脚部寒气入侵造成的,当你睡觉前,用热水泡脚,会让你舒心安神,提高睡眠质量。那些生意红火的足浴房,除了表里不一和夸大其词外,也有其存在的合理性,足浴确实对人的调养有帮助。我们桑拿房里给客人按摩,通常从足摩开始,依次往上,腿、股、腰、胸、脖、头等。脚距离心脏最远,神经末梢和血液循环不是很灵活,所以更需要以按摩来激舒筋活血。我的师傅徐姐说过,有的给客人按摩是从上而下的,这和练武一个道理,门派不同,各有各的练法。
我在张总的身上,时轻时重地按摩着。我很细心,也很用心。他是我的客人,今天更是特殊的客人,他付出的价钱,远远高于按摩房里的牌价,我为他提供更优质的服务,也是理所应当和心甘情愿的。我说:“张总,您的工作忙吗?”张总说:“忙,天天忙得焦头烂额,难得有空出来放松一下。”我和他闲聊,使他的心情放松,当然不会去考证他说的是否真实?我说:“听吴姐说,您在湖州经商,而且很有名,张总,您是个成功的男人啊!”大约男人和孩子一样,也是喜欢夸奖的,他的脸上荡漾着笑意,说道:“还行吧,就是压力有点大。”我和张总随意地聊天,手里的按摩活,一点也没有偷懒,哪怕客人不懂,我也不能糊弄他。
我可以感觉,张总在我的按摩下,完全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他很投入地感受着我的每一个按摩动作。我在他小腹按摩时,以拇指和食指,在他的大腿根部稍稍用力地揉压着,隔着他的裤衩,我感到了他的热涨。当我俯在他的胸前,双手在他的肩膀上推拿,我看到了他热烈的目光,我了解到他内心的渴望。我轻轻问道:“您感觉舒服吗?”张总点点头:“嗯,真舒服!”
要是在按摩房里,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如果客人还有需求,接下来就顺理成章做*了。我来的时候就知道,张总不只是想做*,他是想实实在在地“侵犯”我。我的第一次,就要拉开帷幕了,我知道此时此刻,张总的**,已经如振翅欲飞的鸟儿,马上会向我发动进攻了。我的心里,既隐隐怀着不安,又充盈着一些期待。要来的,总归会来!虽说这样的第一次,远离了浪漫,甚至充斥着铜臭味,但我还是无怨无悔地面对。我知道,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去面对现实。我就像可怜的卖火柴的小女孩,没有力量和命运抗争,我不想上天堂,那么,客人就是我的上帝,为他们服务,换取我生存的资本,这就是我的工作。
果然,在我快要按摩完毕起身时,张总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抱住,用力拉在了他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他粗重的喘息,他有些慌乱地吻着我的脸,他找到了我的嘴唇,用手掌抚着我的头,在我的嘴唇上探索着。我没有抗拒,因为我无法逃避,只是想,他沾了大便宜了,我的初吻,我的初夜,今天都将被他掠夺了!尤其可笑的是,我的初吻,简直成了“买一送一”,天啊,怎么会这样?
张总一边吻我,一边在我光洁的背上滑动,我并没有小说里写的那种过电的感觉,只是感觉很舒服,像一只小手被人捧在温热的手心。我滑落在他的身边,他腾出一只手,沿着我平滑的小腹,伸到了我的下面,耐心地抚摸着。我的心里渐渐温热起来,似乎有一根导火索,被他找着了,在他的*下,我有点朦胧的渴望,心想:我是待宰的羔羊,你要来就来吧!
张总卸去了我的内衣,我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事到临头,我一点都不恐惧,反倒有点慷慨就义的豪情。我偷偷瞅了一眼,发现他已经很蓬勃了,而我感觉自己,也如细雨淋过的草地般湿润。我没有糊涂,想到了小红的话,要“安全第一”。我伸手摸到了床边的小包,取出了一包安全套。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虽然带着那玩艺,可我从来没用过,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
张总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一把就把它夺走了,丢在了床尾。我听到他用哀求似的口吻说:“小妹,今天不要戴,好吗?让我感受一下耕耘处女地的滋味,好吗?”他堂堂一个老总,平时一定对手下吩咐惯了,而且他的年龄几乎和我父亲差不多,现在居然用哀求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他!也许他要的就是那种真实的感受,而不是被那层薄膜阻隔着?我默许了,尽量舒展肢体,等待他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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