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打开灯,灯光亮起,说真的两人松了口气,安凌诺一进来就找毛巾,逸雪则观察着这不足十平米的小屋,灰尘,看来着屋子有至少一个月没人来了,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左侧一张木质桌子,几把椅子,右侧有个转弯,而且不知为何还有一堆稻草,但现在对逸雪来说有总比没有好,几经搜索找到了一只小型取暖器,毫无疑问她毫不客气地利用了。
铺好稻草,安凌诺从那个转弯里出来了,拿着两条毛巾,一条盖在自己头上,一条抛给逸雪,站在逸雪身侧。
“今晚只能这样过一夜了!”安凌诺俯视逸雪,他有轻微的洁癖,稻草他可坐不上去,“。。。你的眼镜。。。?!”突然发现林逸雪脸上似乎少了什么。
“掉了!”逸雪低下头,开始擦头发,心中暗叹口气。
“那你。。。看得到吗?!”那副眼镜似乎挺厚的样子,如果掉了那岂不是看不到东西?!
“勉强看得到!”其实她的视力很好,带眼镜只属无奈之举,“你不坐下来?!”已经是秋天了,虽然白天不觉得冷,但一到晚上,尤其是淋了雨的晚上,冷意是一阵一阵的,他不坐下来取暖?!
“。。。。”安凌诺抿抿唇,终于是战胜了洁癖坐在稻草上。
十几分钟后,逸雪的头发算是干了,衣服也弄得差不多了,看了眼安凌诺也差不多完了,看来今晚他们是要坐一夜了。
“。。。?!”逸雪看着身侧猛然皱眉,一条身子有黄点的蛇对着逸雪吐着红信子。
“。。。?”安凌诺疑惑侧头。
“。。。。”在蛇越起的那一刹那,逸雪伸手,但未及蛇的动作快,稳稳的一口已咬在逸雪的左脚小腿,逸雪并未抓准地方,所以用右手再抓,但蛇因着被抓转头对着逸雪的手腕又是一口,还好左手腕有手表,蛇咬得并不深。
逸雪右手抓住蛇,左手抽出右脚踝随身放的匕首,直接两段了它,蛇身在地上蠕动几下就没了声息。
“。。。。”安凌诺已经有些呆了,看着逸雪的伤口皱眉,起身往那转弯处走去。
撩起袖子和裤口,逸雪咬唇,这不是她受得最重的伤,但被蛇咬的伤还真是有些麻烦,小腿上被咬到的地方已有些肿起,逸雪毫不犹豫地拿起匕首划向伤口处,手腕也作同样处理,眯眯眼,最近的身手似乎有些退步了,连条蛇也抓不准确了。。。
安凌诺拿着一条湿毛巾出来,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林逸雪,看着经过她“处理”的伤口再次皱眉,他真不知该怎么说这女人,“怎么样?!”看眼地上的蛇,龟壳花蛇,相对来说还不太大,安凌诺暗呼口气,看见林逸雪抓蛇的时候他真的是心提到嗓子眼,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但他现在真的是对林逸雪无话可说,这女人怎么还随身带着匕首?!
“死不了!”龟壳花蛇越大毒性越大,现在这条说不上大,但也绝对不小,所以她还真说不准,但她处理得还算及时,现在只能观察了。。。
“。。。。”眼前开始朦胧,身体也渐渐不受控制,逸雪靠着墙慢慢滑倒。。。
“喂,林逸雪?!林逸雪?!。。。”安凌诺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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