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走了。-=手打吧会员手打 www.shouDa8.com=*冯博园对我说,只甩掉两个人,我们先回车厢。我奇怪的问冯博园,跟踪我们的到底是谁?
冯博园和我从车顶,翻下,到车厢,风很大,吹得头发乱飘。冯博园对刚进车厢的我说,抓个舌头吧。
我们回到位子上,果然我又感觉到了几道火辣辣的目光,心里暗暗嘀咕,怎么上来这么多尾巴。
冯博园对我低声说,如果他们不在车上动手的话,下一站我们,故技重施。
下一站已经是三十分钟后了,冯博园和我又下了车,故技重施,我们又甩掉了两个人。
趴在车顶上,冬天的风很大,我站起身来,转过头,朝车后面的两个人挥了挥手,他们终于发现了我在车顶上,可惜火车已经跑远了。
冯博园突然急促的喊道,准备动手,有尾巴跟上来了。我惊鄂的转过身,发现对面有几个人爬上了前节车厢的顶部。
冯博园掏出枪就射击,风太大,火车颠簸的很厉害,冯博园一个都没有打中。
对方也在射击,但是我和冯博园都躲开了。对射了一阵,冯博园对我说,没子弹了,不行,我们赶快得下去。
冯博园和我利索的回到车厢,冯博园拉着我就往后面的车厢走去,刚走过了一节车厢,在车厢结合部对面就迎面过来两个人,杀气,我能感觉的到。
冯博园咳嗽了一声,他扑向左边的人,我扑向右边的人。这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我低声惨叫道。干掉了对面的两个人,冯博园和我的伤又都增加了几处。
冯博园笑笑说,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你赶快把武器搜出来,此地不可久留。
冯博园和我各搜到一把勃朗宁手枪和子弹若干。冯博园一边走,一边抱怨,怎么搞得,这么多人在追杀我们。
很快我们走到了软卧车厢,冯博园凑在我的耳朵边上,咕噜了半天,我心里暗想,这个老特务……
很快后面追过来两个家伙,这些人鼻子真象狗鼻子,闻着血味就过来了。
两个家伙持枪踢开我们进去的软卧车厢,直接就朝里面乱射,可惜车厢里面没有人。
我和冯博园早已经从窗户出去,翻了一圈,埋伏在后面了,听到动静后,从后面走廊的窗户跳了进来,这个窗户是我们起先就故意打开的,我和冯博园简单的从后面干掉了他们,又各缴了一把手枪。
冯博园把一个人尸体的袖子搂上去,没有在手臂上发现什么,冯博园又把他后背衣服扒掉,我看见这个家伙背后有纹身,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
冯博园眉头皱了起来,吐出三个字:黑龙会。我一边持枪在门口戒备,一方面问他,黑龙会是什么组织?
冯博园厌恶的说,日本黑道组织,手伸得这么长,居然伸到这里来。党国内部很多人跟他们渊源颇深。
冯博园朝我做了个手势,我们把两具尸体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然后我们又上了车顶。
冯博园在上面说,我们暂时就待在车顶上了,不知道车厢里面还有多少他们的人,我们就在上面和他们交手,以免伤及无辜的乘客。
我的脑子里面,闪出了刚才的一个画面:冯博园推开那个软卧车间,对里面的人说,你们快滚到后面车厢去,党国在追捕乱党,这个房间被征用了,你们快滚!
我和冯博园在车顶上等待,风吹得我伤口绞痛,冯博园伤的更重,我看他右腿有点直不起来,一路上,冯博园挑的都是最强的对手,我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从武昌离开后,冯博园一直在带伤作战,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冯博园对我说,武汉的问题也很大,党国内部内鬼很多。
我对冯博园说,日本人干嘛要杀你?
冯博园强忍住伤痛说,我在党国内部反日二十余年,早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如今日寇正侵占我东三省,这些阿猫阿狗当然要跳出来,在我国内部大肆破坏了。
后面车厢上来一人,前面车厢上来两个人,冯博园对我说,后面交给你,我去对付前面的人,这几个干掉后,估计车上就没有敌人了。
我冲他笑笑,老家伙,你自己保重啊。
我双手持枪,在烈风中,冲了过去,很多年以后,当我在电视看一些港产枪战片的时候,简直不屑一顾。
我好像中枪了,在这个环境下,枪头不可能很准,何况枪法不是我的特长,我的右臂中了一枪,但对面的家伙被我打成了马蜂窝。我单跪在铁皮上,狠狠地呼了一口气,空气很冷,简直要撕裂我的肺
我回头看了冯博园那边,好像那边三个人都躺下了,我跌跌撞撞走过去,跪在冯博园面前,苦笑道,老家伙,你没事吧。
冯博园睁开眼皮,看了我一眼,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对他说,你这个硬汉可不能死在这里阿。我解开敌人的几条腰带把冯博园绑在我的背上,背着他,脱着、拉着回到了那个没有人的软卧房间。
我仔细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最重的是右腿上的两枪,估计子弹还在里面。得赶紧取出子弹。
我用偷学冯博园的手法,把我的右臂包扎起来,因为中枪的时候,离得很近,这颗子弹穿了出去。
我从铺下旅客的包里面搜出了两瓶大曲,拿出从黑龙会众身上搜出的匕首,准备把冯博园腿上的子弹取出来。
我拿出火石,点燃了一瓶酒,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了好一会。然后把冯博园伤腿的裤子搂上去,我拿着那瓶燃烧的酒,泼在伤口处,冯博园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微弱的说了声,富贵,快点!
我直接拿匕首开始在伤口处剜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终于把子弹都拿了出来,但我已经是满头冷汗,同时全身的几个伤处同时痛了起来。
我坚持住,帮冯博园包扎好。这个汉子,整个过程一声不吭,我知道他一直是清醒地。
冯博园微弱的对我说,现在先不要妄动,等到X市,你背我下车。下去后我们再想办法联络X市警局。说完后,他就昏过去。
我拿起燃烧的酒瓶,用布捂住,灭掉火,朝口中狠狠地灌了一口,一团烈火从口中、食道、胃、肠子烧了过去。这鬼天气,真***冷!
我关上门和窗子,守在冯博园他身边,看着窗外逐次掠过的景物,意识慢慢模糊了。
我不知道未来将要发生什么,我只知道,路再长,再难走,我也必须一个人坚定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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