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真够洒脱的啊!”我长吁了一口气。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来,丁风,此时此刻挺适合你的。”小栋说。
“不说也罢,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丁风讪笑道。
“不啊,我觉得你可以好好融会贯通下,说不定可以做你的座右铭。”
“说吧!”我来了兴趣。
“你们知道人和猪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小栋问。
“什么?”我配合着小栋。
“那就是猪一直是猪,而人有时候不是人!”小栋认真的说。
“哈哈!”我大笑起来,“确实确实,很适合丁风兄的洒脱气质啊!”
“草!我也送你丫的一句挺适合你的话,你知道恋爱的恋是怎样写的吗?”丁风迅速的反击。
“怎么写?”
“呵呵!好好联想下你自己的破事儿,你就知道了!”丁风得意的说。
我突然意识到丁风想说什么,忙给他使着眼色,但丁风依然不依不饶的说,
“恋是个很强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取自变态的态。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挺精辟的哈?”
“呵呵,和我有什么关系!”小栋喝了口酒说。
“没。基本上可以认定是某处男的酸葡萄心理!”我生怕小栋会有大的反应,忙替小栋压制丁风道。
“怎么没有,你还记得前段时间你丫要死要活的样儿了吗?”丁风这厮仍然不知深浅的说。
“哈哈, 要是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忘记了!”小栋笑着说,“不过也真是奇怪啊,那几天以为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原谅不了的人,现在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儿了!”
“小栋,别跟这粗人一般见识。一连女人手都没拉过的白痴哪懂爱情什么的!”
小栋的淡定让我有些吃惊,但我还是安慰着他,甚至腾出一只手来搭在他硬朗的肩膀上,生怕他脸上挂着笑手上已然抄起了啤酒瓶。我清楚的记得大二的时候在学校食堂里他就为女生的事儿上演了这样精彩一幕,但是今天,我可不希望这一幕在我两个兄弟间重演。
“烟头,你想多了啊!“小栋看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说。
我难堪的笑笑。
“烟头,你太瞧不起小栋了!这鸟人现在已经凤凰涅盘在烈火中超脱永生了!”丁风说。
“超脱?我怕他超度了你!”我骂道。
“呵呵,你现在可没我了解这鸟人。”丁风笑着说,然后问小栋,“是吧鸟人?”
“烟头,你真小看我了。我现在要忙的事情多的去了,还为那点事儿呼天喊地痛不欲生的,怎么可能!”
“真的假的啊?“我收回手,半信半疑的问。
“又不是我自己做错了,有什么好纠结的?现在值得我忙的事情太多了,每分钟几十万上下呢!”
“草!”我开心的笑起来。
“对了,你知道方林现在调市局治安大队去了吗?”小栋问。
“不知道啊!我和他联系的比较少。”
“没听你老婆说?”
“呵呵,和她现在一天难得说上几句话。”我叹了口气。
“怎么?又吵架了?”小栋问。
“没,我倒是想吵架,可是连吵架的机会都没。每天都是我醒了的时候她已经上班了,我睡了才回家。你说一个小小的策划编辑有这么忙吗?”
“也不一定,不过我觉得她应该是和你冷战,你丫犯什么错儿了?让人林芳这么坚定!”
“谁知道啊!”我把瓶中剩下的啤酒一口咕噜完,然后换了个话题,“方林什么时候调过去的?”
“有2个多月了吧!我和他准备合伙做点生意。”小栋神秘兮兮的说。
“什么生意?”
“搞两辆中巴,跑梅林关和华强北。”
“哦 !有把握吗?好做吗?”
“我蹲了几天点,应该还可以。”小栋笑着说。
“那你有本钱吗?”我边说着边摸了摸裤兜里还没揣热乎的银行卡。“要不要先把那卡……”
“不用,这个钱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小栋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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