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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龙珠之拯救过去》第十四章:悟空的疑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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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

布玛向我走了过来,并开始安慰我,这使我的情绪稍微有些好转。我自己也很惊讶我刚才为什么会如此的失控,我也搞不清楚究竟是那种情绪影响我更多。前几分钟我还在为我不存在于这个时空而难过,但现在我更希望自己还不如不存在的好。

这些年来,我很少有过这么消沉的时候,哭泣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陌生。但是我现在却很难控制住自己。也许我不是单纯为武天老师而哭泣,这么多年的压力也造成了我积压太久的内心需要一次释放吧。

我是一个坚强和乐观的人,我是伙伴眼中的救世主,再厉害的敌人,我最后都会将他们打败。但事实上,我并非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强大,我每天不停的练习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我会让他们失望,我害怕贝吉塔会超越我。

我喜欢战斗,我渴望与高手战斗,这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养成这种嗜好了,而用贝吉塔的话来说,那叫做赛亚人的天性。战斗会使我感到难以言明的欢乐,我体内的血液会随着不断的碰撞而沸腾,那是纯粹的渴望。但渴望和必胜并不等同,我对战斗的渴望是由衷于内心,但我对胜利的执着却被涂上别的色彩了。

在一定程度上,对他们来说,每次新出现的敌人被我消灭掉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而我的失败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这迫使我不可以停下练功。我要忍受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和父亲的责任,琪琪的哀怨我是无话可说,悟饭在我面前成长我却没有抓住他的童年,现在的悟天也一样。

贝吉塔同样在压迫着我。为了他的目标,我必须变得更强大,我必须比他早一步发现提升功力的方法,我必须在和他对打时超过他。我并不是担心他会摧毁地球,这个在我们第一次战斗以后就明确了。

我之所以要超越他,不仅仅是我对强大的渴望而已,这是我所能拯救他的唯一方法。我必须让他一直意识到自己还是个赛亚人,让他不会因为失去目标而消沉,这是我唯一能回报他这么多年照顾地球的礼物,所以我必须努力不让他失望!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我和贝吉塔都是被命运和责任拴缚住的两匹战马,我们没有选择,只能义无反顾的向前,再向前。

贝吉塔星的夜有着独有的寒气,微凉却入股的寒。在这样的夜色中,我的感觉更加的发达,我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嗅出别人的思想。

布玛在温声燕语的安慰我,我却不能及时给予她灿烂的微笑。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柔善,完全没有往日的跋扈,她在为我担心,布玛相信了我,她不再怀疑我是他们的敌人了,这也许是我失态的意外补偿吧。

擦拭掉还在滴下的泪水,我尽自己可能换作一张笑脸,我不该让布玛失望的,不管是那一个时空的。我要继续扮演无敌的救世主,救世主是不需要眼泪这种东西的,我想贝吉塔也会赞成的。

乐平将我从地上扶起,他的眼睛里有种赌博性的光彩,我知道他准备向一个他没有真正相信的人说出那些过去的经历和秘密了。首发我的喉结吞动着我们之间焦灼的气空气,大家都很明白这对于双方都是一个考验。收住自己的憨笑,我转变一种沉着认真的面孔,我需要他的信任,我更需要了解为什么我会杀死武天老师!

乐平用一种缓缓稳重的语调开始叙述起来,他的眼睛也不再看向我,而是看向漫天的繁星,仿佛武天老师就在其中。我的情感随他的讲述而起伏不定,贝吉塔星的苍穹中能否看见我那颗再熟悉不过而又陌生不已的星啊?

这个时空和我的时空差异太多而又如此的相识,世界真的会因为一次落崖而迥然不同:布玛仍然是在年少时离家寻找龙珠,只不过她没有遇到我;皮拉夫他们还是白费心机的抢了龙珠却无法实现愿望;作恶多端红缎缎军团被武天老师和乐平、克林消灭掉;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比赛还是一样的精彩,乐平在那儿出尽风头却同样遭遇天津饭的沉重打击。比克大魔王没有出现,但是赛亚人卡卡罗特却替代他开始毁坏世界……

身体陡然紧张起来,我知道现在到了武天老师和饺子死的时刻了。汗腺也似乎失去了正常运转功能,要不为什么在寒气逼人的夜空下我却会大汗淋漓。咬住牙齿使自己的声音看起来不至于太过紧张,我稳了稳声音问道:“你和武天老师一起参加对赛亚人的战斗吗?”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乐平从一开始就对我愤懑怀疑,但却没有向我拼命!这代表什么呢,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祈求着他不会给予我再次打击。幸运女神终于发现了我,乐平给了我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好答案:“当时我被天津饭打伤在龟仙屋养伤,等我和布玛赶到战斗地点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赛亚人被魔风波封印起来了,武天老师和饺子牺牲了,天津饭昏迷不醒。”

这个时空的我没有死掉?原来他是被封印起来了,我在惊诧之余开始考虑着是不是要亲眼看看贝吉塔所谓的赛亚人孙悟空是什么样的,也许我可以教导他,从而使像我一样成为地球的保卫者。但这不是目前最关键的问题,眼下我必须要弄明白另一件事:“那么你们为什么不使用龙珠将他们复活啊,他们应该只死亡一次而已?”

乐平

我需要帮手,他的表现告诉我,他是个值得依赖的人,我在内心中暗自希望着也许赛亚人并非都是那么残暴狡猾,他们也有好人。

他真的很强大,不止是战斗力强于我,更是他的意志力。孙悟空是个聪明的人,他能体会到我的话语对双方都是一种信任的交换,而他也已经做好交换的准备了。

我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好不让自己失态,但我却失败了,再次的回忆让我内心未愈合的伤疤被残酷的揭开,我还是不能接受武天老师和饺子再也不会回到我们身边的事实。

孙悟空善意的问话却使我失去了理智,我发狠的把愤怒发泄到他的身上:“你以为我不想吗,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们这可恶的赛亚人抢走3颗龙珠,龙珠和他一起被封印住了,我们没有机会了。”

孙悟空被我突然的疯狂震撼住,但是他好像不死心似的,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疑惑和迷茫。事实上他的问话也正是如此:“距离消灭赛亚人已经多久了,我觉得你已经比那个赛亚人更强大了,你应该在天神殿训练很久了吧?”

孙悟空确实对这件事情很在乎,他既然问得这么详细,看来他也了解龙珠的使用方法和气的运用,这真是一个奇迹。同样是赛亚人,另一个无情的破坏地球,而眼前这个更强大对地球更了解的赛亚人却站在我们这一边。这对于地球来说是个不错的消息,但是已经毫无用处了,为什么他当初不出现阻止他的同伴呢,现在跑过来关心有什么用!

“武天老师已经去世5年了,即使我现在寻找龙珠也无济于事!”也许是我真的太过分了,布玛开始数落我的无礼,没有如往昔的泼辣却恰到好处的使我冷静下来。是的,孙悟空也许是我们的希望,我应该对他保持礼貌,尽量给他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正当我犹豫着是否为刚才的行为道歉时,她开始提议我们该回去了,以明天的谈判才是关乎地球命运的时刻为理由。

一点都没有错,我们现在是该准备应付明天的谈判,但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难道两个人的合作不是应该双方都要坦诚吗?我是处于环境所迫不得不告诉孙悟空我们所有的底细,但这不代表我没有资格知道他的背景。

和一个神秘的赛亚人结交那就相当于和死神打赌,我输不起!我望向布玛,希望她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但可惜她好像太过乐观了而对我的暗示毫不知晓,粗鲁的打断布玛的谈话,我再次向赛亚人发问,他必须要给予我一个信服的答案。

布玛

乐平现在终于决定告诉这个赛亚人了,他用低沉的声音在叙说着我们的过去,我和孙悟空则是最佳的听众。那些过去的岁月,那些欢乐和苦痛好像一场梦幻似的,我甚至感到我是在听一个很动人的故事而不是故事的主人公。过了有多少年了呢,8年还是10年?却仿佛昨日才刚刚经历似的,那么的真是又那么的虚无。

在乐平的叙述过程中,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青春活泼的美少女去哪儿了,岁月没有在我的脸上留下痕迹,却使我的心伤痕累累。我真的好怀念那个俏皮的小丫头,是什么从我身边将她偷走了呢,成长还是苦难?

那个色鬼却又正直的武天老师再也不会骚扰我了;可爱的饺子也不可能和克林争论谁是秃头的问题了;我那从来都是眯着眼睛,最快乐最疼我的妈妈也不再告诉我今天又在哪儿发现新的蛋糕店了。宇宙真的是那么的残酷吗,为什么这么小的地球会在被赛亚人盯上之后又再次迎来新的强盗?

我是最乐观无忧的布玛小姐,我不该遭受这些苦难的,我更不该丢失自我的,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的幸福和天真在它面前不堪一击,破碎的心灵还要承受多少伤痛啊?

我在努力着,尽我最大的努力不让自己哭起来,这不是哭泣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眼泪是毫无用处的,它只会向敌人宣告自己的脆弱。

经历了一波又一波的劫难,我真的有些累了,现在我只想放纵的休息一宿,来应付明天的命运。乐平却没有行动,他好像还有疑惑,他真的那么可疑吗,我真的不再想思考了,我只想让我的心灵得到一晚的平静。眼前的孙悟空看起来是那么的和善,我想他不会是我们的敌人的,乐平太过于谨慎了。

但他没有妥协,而我也只好继续坚持下去。果然,他还在怀疑孙悟空,难道他真的不可以只是一个比较了解地球的友好的赛亚人吗?我慵懒无神的依靠在一棵大树,强迫自己继续关注两个仿佛永远用不完精力的男人的“战斗”。

孙悟空

尴尬像一团浓密的尘埃把我包裹其中。我的头耷拉着,几乎要碰到膝盖了,我真不如化成一滩水,从地缝中钻进去。

布玛没能说服乐平,所以我不得不面对这个该死的难题。我想告诉他真话,我也想告诉贝吉塔真话,但是我不敢。刚开始的时候,我怕自己会对时空造成难以挽回的麻烦,但现在却是两个具体现实的问题阻止了我的坦诚:我可以告诉乐平杀死武天老师的就是这个时空的我吗?我可以告诉贝吉塔,这颗星球会被毁灭吗?

也许我本能就很擅于回避问题,在乐平的注视下,我依旧保持惯常的微笑,亲和而使人信服:“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乐平。当初我因为一场意外将落到地球,后来认识了武天老师,他教了我很多知识,你们的消息我也是从他那儿得知的,后来我的宇宙船修好后,我便离开了。”

乐平的嘴角稍微有些弧度,我不知道他是相信我还是在怀疑我。不过他的问话明显的是偏向于后者,我的心情有了很大的好转,看来在这个时空,我仍然能够很好的应对任何问题的。

“很抱歉,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有赛亚人在地球上,对于后来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不过也许武天老师等人还是有可能复活的,乐平。”在看到他的脸上有丝落寞后,我忍不住想透漏一点信息给他,毕竟我也非常希望龟仙人老爷爷能够复活,不过,我对于这个时空是否一样有那美克星的存在有些担忧。

乐平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也许他只是认为我的话是安慰而已。布玛斜倚在树上很久没有发言,她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我可以感受到她很虚弱。究竟是什么造成她持久的紧张和疲惫呢,我走向布玛试图用我平常的憨厚去使她高兴,但布玛对此并不领情,她好像真的需要休息了。

我回头,示意乐平送布玛回去休息。不过疑惑还是战胜了我的关心,在他们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时,我大声问道:“你们为什么来到这儿?”

乐平的声音随着风传到我的耳边“因为地球现在面临别的星球入侵,我们已经在宇宙中寻求帮助半年了。”我惊诧的说不出话来,待我开始追问时,他们早已经消失无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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