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萧婉第一件事情就是拎着师弟的耳朵,质问道:“是不是又看上那巫教教主啦,你才多大呀,就见一个爱一个,以后还得了。”
夏朝歌委屈道:“师姐,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师弟呢,我只是为我们的安全考虑啦,巫教教主给我们做向导,那等于是黑白两道我们都通吃了,要不然游玩的也不安心吗。”
萧婉也想到过此节,但还是警告道:“郑幽幽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人家小女孩清清白白,家教之类都是万中选一,那个什么巫彤,你最好连想的念头都不要有,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朝歌拉着师姐的手,模样乖巧,嬉笑道:“师姐,你是不是吃醋啦,朝歌保证和巫彤的关系就像青菜面,一清二白的。”
萧婉倒了一杯水,准备喝又想起师弟那葫芦,又把水倒掉,然后把杯子递给师弟。夏朝歌赶忙给满上一杯酒,自己也取过一个杯子倒满,对着师姐坏笑道:“这样喝酒多没意思呀,师姐我们喝交杯酒吧。”
萧婉瞪了他一眼,打开电视机看着节目,不时抿上一口,比修炼的效果还好。
夏朝歌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师姐的青丝卷起又放下,电视机上显示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打着哈欠道:“师姐早点休息吧,困死了,这无聊的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萧婉啐道:“你自己不会先睡呀,我喝了点酒又不困的。”
夏朝歌抢过遥控器把电视关掉,又把灯灭了,然后把师姐半抱半拉上床,坏笑说:“师姐你不抱着我,我睡不踏实的,晚休息对身体不好的啦。”
萧婉白了他一眼,把刚拉扯起皱的床单抹平,被子均匀覆盖在两人身上,然后把师弟抱在怀里。夏朝歌睡了会嫌热,把衣服和裤子脱掉,上身赤膊,下身剩下一小裤衩,清凉了没多久还是热又把那紧剩的小裤衩给脱掉,全身不着一缕。
萧婉玉手敲他的头道:“你干什么呢,脱得精光。”
夏朝歌说:“师姐我嫌热,你也把衣服脱掉些吧,这天真热。”
萧婉骂道:“空调还开着呢,我怎么就感觉不到热呀,你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不热吗。”
夏朝歌委屈道:“的确热吗,师姐你就脱掉些衣服吗,以前不都是穿着肚兜睡觉的吗,这么多衣服做什么呀,防贼似的。”
萧婉莞尔一笑,娇声道:“就防你这贼,以前你还小,当然没问题,现在可不行,你自己的变化你难道不知道呀。”
夏朝歌脸一红,害羞道:“以前没有过这情况的呀,我今天是怎么啦。”
萧婉拧了他一下,酸酸道:“我看你是被那巫彤小妖精给刺激了,最近又喝郑老爷子送给你的酒,阳气激增,所以提前有反应了。你还不拿开,顶的我腿麻麻的。”
夏朝歌眼睛都有些红了,喘着粗气道:“师姐我好难受呀,我想要。。。”
萧婉又拍了他一下,怒骂道:“找拍是不,意守丹田,把体内的气息平和下来。”说完又抓住他手一股清凉之气传导过去,降低其火热的体温。
夏朝歌体内的火热慢慢被平复下来,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梦里暴风骤雨,身处在一条长长的索桥之上,下方是湍急的河流,周身没有一人,全身湿透,想走到岸上,腿却怎么也迈不动。河流中跃出一个庞然大物,全身青紫带有水草,血盆大口对着自己站的地方狠狠咬了下去。
“师姐,师姐,师姐。”夏朝歌惊叫道,从梦中醒来,全身湿透,一点力气也没有。
萧婉关心道:“朝歌怎么啦,师姐在呀,你刚才全身一直在颤抖。”温柔地帮他擦去额头的汗水,用力把他搂在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道:“朝歌别害怕,师姐永远在你身边。”
夏朝歌双手抱紧师姐,哭道:“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有个青紫色的怪物,体型巨大,张着血盆大口要把我吞下去,我却不能动。”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的夏朝歌第一次有了这样无助的感觉,好久没有流过的眼泪也浮出了眼眶,刚才自己要死的时候不是害怕死亡,而是不舍,舍不得朝夕相处的师姐,舍不得她的笑容和关怀。
萧婉拿来毛巾帮他把全身的汗水擦干,心想师弟虽是天纵之才,但一路走来未免太顺了,估计是心魔在作怪吧。温柔道:“朝歌,不要多想了,以后多修练下道心,你进境太快,道心不稳,该是心魔作怪,郑老爷子给你的酒也先别喝了,越多的力量你越不能驾驭。”
夏朝歌摇了摇头道:“师姐,并非是我道心不稳,那梦里的场景太真实了,我怀疑是我修炼的混沌之圆中带着一丝可以预见未来的能力。也许梦境就是未来,未来我会有此一劫。”
萧婉声线拉长,静幽幽道:“师弟你还记得你刚来谷底的第一天下午吗,当时雷电交加,我们在竹屋里看书,你观想出混沌之圆。其实当时还有一件奇事你不知道,武当天柱峰的金顶被天火淬炼,留下了两个字,子夏,张师叔说你是两千年一出的圣人。所以你就别担心什么劫不劫的啦,好好休息吧,肯定会过去的。”
夏朝歌笑说:“就我这样还圣人呢,我没那理想也没那追求,平平淡淡和师姐在一起就好了,还有幽幽,如果可能我们三人隐居起来,那多惬意。”
萧婉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情自己是不能选择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要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未来的路谁也不知道。”
起来时太阳已当空悬挂,照在夏朝歌光溜溜的屁股上,萧婉吃着厨房送来的早餐,美眸撇到一边不去看他健硕的身体,啐道:“快去冲个澡,昨晚出了一身汗,臭死了。”
夏朝歌一阵小跑进了浴室,出来时房间内多了一位性感的美女,正是昨晚刚见面的巫彤。只用浴巾裹着要害,一阵脸红,羞道:“巫教主来了呀,昨晚忘了告诉你我们在的地方,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巫彤妩媚一笑,魅人心弦道:“夏公子说笑了,巫教虽然没落,但打听一个人的住所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办到的。还不知道夏公子和萧小姐想去哪里玩呢,成都的景点还是不少的。”
夏朝歌随意问道:“有没有一个地方,一条很长的索桥,下面是一条河流,河道很宽,两岸是水泥浇筑的堤坝。”
巫彤言道:“夏公子说的是都江堰的安澜索桥吧,那里的景致和你描述的一致。”
夏朝歌顿时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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