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的行李应该都已经送到了。”美里双手托着那件红色外套,而我则抱着大堆的食物跟在身后,没过多久我们来到了我以后的家,因为我看见门牌上写着葛成还有代表美里的:M.KATSURAGI的罗马字母。而门外有几件行李托运时用的箱子叠在一旁,而美里则继续说着:“其实我也是前几天才搬到这个城市的”说到这,美里回头对我道“好,进来吧。”
“打扰了。”我的声音从食物后传来,向美里家大门走去。
闻言后美里的表情有些微变,语气有些严肃道:“真嗣,这里以后可是你的家哦。”美里在门口拦住我。我一脸无奈,耸了耸肩大声道:“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美里微笑着对我道,而我当我进门后,美里家的自动门也随之关闭,标志着我全新生活的开始吧!用食物袋挡着脸的我暗自想着。
而美里则径自走向里屋,边走边说:“啊,稍微有点乱,请不要介意啊。”美里进房间换衣服时也不忘了使唤我这个劳动力。不过我听带这句话时,已经被屋子里的杂乱征服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虽然之前早有心理准备,课乱成这样:啤酒罐、酒瓶这里,那里到处都是,速食面的空盒、四处乱放的吃过的碗、乱扔的纸巾,垃圾也堂而皇之的堆在一旁而快递公司搬家时的箱子吧本来不大的屋子堆得更显得窄小,真是佩服她竟然能在这种环境下生活,这女人真是懒加神经大条到了极点了。
我不由道:“这就是稍微有点乱?”天哪,那很乱会是什么概念啊!那岂不是成垃圾填埋场了啊。
“不好意思,帮我把食物放进冰箱吧。”在卧室的美里突然探出头道。
“哦,好的。”我抱着食物靠近冰箱。路过PenPen住的那个“冰箱”时不由多看了几眼。把食物先放置在一边,打开冰箱里面与TV版有些差别,第一层是零嘴,妙脆角、百奇……第二层是喝酒时用的冰块,第三层则是灌装啤酒,以麒麟为主,还有些朝日,而最底层的冷冻室里竟然是冰淇淋,还是星巴克,哈根达斯的,这也难怪,日本现在全年都是夏天。
待我参观完了美里家的冰箱,美里也早在卧室里换好了,那套职业装环城路无袖衫家热裤的混搭,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换了这套居家装的美里有些Sexy,呃!罪过。我不由酱目光放到了PenPen的家“美里小姐,那个冰箱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装出小白状“好奇“地问道。
“啊那边不用管了,我想大概还在睡觉吧。”美里解释道。
……
美里很娴熟地取出速食食物,经微波炉烹制的十几分钟后,一桌速食食物构成的晚餐就在餐桌上摆开了,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吃天然新鲜食材的感觉,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可能是第一次吃全部都是速食食物的缘故,我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吃什么好。
“我要开动了。”美里道。随后美里灌下了大半罐啤酒。
“我要开动了。首发”
而美里因为灌下大罐啤酒,一副大叔样,“人生果然是为了这种时候存在的呢。”美里见我迟迟不动筷子,盯着我看了会儿,桌下的脚则不安分的晃着。“你不吃吗?味道蛮不错的哦,虽然只是冷冻速食。”
我没有注意听,还在考虑到底那个看上去比较好吃,被神经大条的美里误认为挑食偏食:“不行哦,不可以挑食。”美里右手的啤酒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而胸前的山峰抖了几下,说完美里整个身子冲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呃,貌似看到好东西了,领子里的……山……沟……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视线扫过后,与美里互相对视了会儿。美里微笑着道:“很愉快吧。像这样和其他人一起吃饭。”
我抬起筷子,静静对美里道:“我一个人还不习惯吃”没说完被美里抢白:“不习惯与家人一起吃饭吧。”美里喝了一口面前的啤酒道。
我盯着我自己面前杯子里的果汁,喃喃道:“习惯……家人……”见我沉思,美里也随之沉默了许久。
……
“那么,开始下一回。”我们开始为了家务轮值开始了猜拳,而不远处是美里喝掉的啤酒罐堆成的啤酒罐塔。
“石头、剪刀、布……”布了三次,我的剪刀被美里的石头第N次砸碎。“不好意思了,真嗣。好了,公平决定的家务轮值就这样都OK了。”不愧是作战部部长,以22:5的狂胜赢了,我的“居家男人”的日子也决定了。
“那么,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千万不要拘谨哦。”美里眯起右眼,右手竖起食指。
“是。”我无奈道。
“真是的!只会一直是、是、是、是,真让人听着不耐烦啊。你是男孩子吧。”美里突然起身,右脚跪在桌子上,左手撑着,右手使劲按着我的头一边道“干脆一点啦干脆一点。”我被按得如啄米的公鸡,郁闷啊。“OK。”
“那好吧去洗个澡,把所有不愉快统统洗掉吧。”美里笑着嚷道,手舞足蹈状,啊,不,美里的脚没多大动静,“洗澡可是在洗濯生命哦”美里伸出手指一晃一晃打趣道。
我脱光了衣服在进浴室的那扇门前不由回头看到了斜上方的花花绿绿的女式情趣内衣,呃……蕾丝边。看上去美里的生活品味还不错,男性不懂得使用香水,女性不懂得挑选内衣都是不成熟的表现哦。
想罢,我移开浴室的门,而PenPen正好出来,在门内甩着身上的水。,不巧与PenPen大眼瞪小眼,某只色企鹅盯着我的小真嗣,盯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这只企鹅我确定了它的性别,它肯定是雄性,这不,还想用爪子戳一下,我于是学着小受仓皇逃出浴室“唔啊~~~啊~~~”,我拉开帘子,“美、美、美、美、美里小姐。”我学足了小受的样子大窘对美里道。
“怎么了?”美里一脸不解。
“那……那那……那里……”而那只色企鹅竟然一本正经地走了出来。
“啊,它吗?新品种的温泉企鹅哟。”说着那只企鹅伸出爪子按了一下那靠近浴室帘门外的那冰箱下的按钮,随后下部出现了一间小屋子,有沙发,有灯,生活电器一应俱全。这只色企鹅望了我一眼就走了进去。切,这只色企鹅还挺会享受的。不过好像有点冷啊。
“那个……。”
“它的名字是PenPen,另一个同居人。话说回来,你可以遮一下前面吗?”美里抓起一罐啤酒,喝了一口酒,冷静道。
我貌似和小受一样走光的非常之彻底啊,我的脸有些烫,不过我还是强作镇定道:“那美里小姐看得很通透吧!那还想继续看吗?”我后退一步,靠了一下门框,甩了甩额前的头发,摆了个POSE,美里无意识地点了点了一下头,不过立马用摇头和老脸变红来否决。我“哈哈”大笑寄生,钻进了浴室。
“难道被那臭小子看穿了是我太兴奋了?”美里又喝了一口小声嘀咕道。
我泡在美里家大大的浴池里,头靠在墙上,想着今后的打算,最近的几个使徒将是昼、雷。雷可是哥难啃的家伙啊。看来同步率扔需要上升啊。不知道律子她们有没有准备全新的武器能投入实战啊。之后,明日香就将登场了,与她、零之间的关系一定得处理好,而老人们应该能有所察觉道我将是一枚不安全的棋子了吧!以后的一切将会越来越有趣咯。
我把头埋进水中,一串串气泡冒出,安静了一段时间,我从水中冒出,那以后就先用昼天使开刀吧!不由加快了沐浴的节奏,并且哼起了《Thantos-IfIcan’tbeyours》……,断断续续的歌声飘进了美里的耳朵,美里心里暗道,这首歌还有声音怎么有点耳熟,一时有想不起来。……
夜深了,我躺在一张新的床上,住进了一间新的屋子里,我盯着新的天花板,思绪渐渐飘到了另一个时空。
美里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半躺在浴池中,浴室里雾气缭绕,美里此时显现出了一个身为成年内心的寂寞,而她更是一个爱美的女人呀,从将秀发裹进浴巾包在头上就可以看出,而一个爱美的女人更容易寂寞,没人会在必要是称赞她的美。美里拨通了律子的电话,耳边传来律子熟悉的声音。
“怎么了?这么块就打电话来抱怨无法和真嗣君相处啦。你又不是第一次与男人同居了”律子道。
“她才不是那种我想利用的道具。人家害怕嘛,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触他。”
“已经在哭诉了啊,不是你自己扬言要照顾他的吗?”律子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回答到道。
“?嗦!”美里大声吼道,挂了电话。美里有些无力的靠在浴池边自言自语:“那时我只是把真嗣当成自己的工具,和律子一样吗?他和我不一样,不是我利用消灭使徒的道具,不是!”麽哦说着美里的声音有些呜咽“明明已经把那个使徒打倒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美里抬起头,望着浴室屋顶出神。
那头的律子坐在办公桌前,也自言自语道:“这个真嗣确实不简单啊!”说着离开了座位,去再冲一杯咖啡,而电脑屏幕上最引入注意的是两段音轨细节的比较。而中间的相似数据是99.99999999%,而电脑桌上放着的则是一张打开的CD盒,封面是月倒映在水中,水面则模糊地映出岸边丽人摆动的双脚。
我在我那房间屋子中难眠,床并不是不舒服,也不是美里安排欠妥,美里还特意在我房间的门上写下了我的名字:阿真的房间还有特别添上的爱心符号。努力为我营造出家的气氛,课我为什么还是睡不着呢?我起身坐在床沿,看着没有灯光、显示人烟的楼宇,只有依旧明亮的月亮钟情的抚慰人类寂寞千年的心灵。
门外传来美里的脚步声,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沐浴的时间过长可是对皮肤有害的。我连忙装作躺下,耳边是身边索尼DAT传来田内有纪的歌声,这个特殊存在于EVA世界的歌手的大碟,貌似我落伍了,正胡思乱想中,:“真嗣,我要开门了。”门开了,从墙上,美里映照出的粗略轮廓,美里是裹着浴袍的,头发似乎也没有擦干。
对着几步外的少年,美里第一次产生了犹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亲眼目睹了那可怕的战斗画面,那绝对压倒实力,内心潜在的恐惧心理在作祟吗?美里想了又想,对我道:“有一件事我忘了说,你做了一件令人称赞的,了不起的事。你可以引以为傲。那么,晚安,真嗣。”说完墙上的人影被黑暗铺满。
脚步声远去。我起身,抱膝坐在床上,品味那几句话,而存在与另一个时空的思绪也收回了,属于他的那一世记忆,属于这一世碇真嗣的一世记忆,还有那来自TV版里的那一世碇真嗣的记忆席卷而来,思潮如洪水般倾泄,我则像一夜即将倾覆却又未倾覆的小舟夹在这三段记忆的洪流中。
那一世的我,躺在冰冷不适的实验室手术台上,接受神经抑制药物的注射;那一世的我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远去的那个男人的身影;那一世的我,站在大大的旅行包旁,用大声哭泣试图挽留那个无情的男人的回头;那一世的我泡在各种各样培养液中,忍受着令人厌恶的气味或是全身皮肤不时的疼痛不时的奇痒,那种难以言表的感觉;那一世的我为了默写下那首首歌熬过了一个个黑夜;那一世的我被那一刻的噩梦纠缠;那一世的我用疼痛麻痹自己;那一世的我用未来提醒自己;那一世的我用逃避麻木自己。这三世都是我,也都不是我,我用过去、现在、未来来确定我不是别人,从过去、现在、未来里改变丧失界限的自我、超我、本我。我是我,我是Evanglion初号机驾驶员―碇真嗣!
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抽身,刚才那些就是精神污染的作用吗?我向后躺下去想到,这天花板以后会陪伴我很长的时间吧!我带着笑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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