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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混沌传说》第15节<英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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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混沌传说-第2卷&lt修道&gt第一章&lt重逢&gt第15节&lt英雄泪&gt]

瓦岗寨,罗成所住的小屋内。

“表弟!不是叔宝表哥我说你,方才你的确是把思思气的够呛的,现今她留在我们瓦岗寨,以后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爱使性子的丫头,唉!”秦叔宝将手搭在罗成的肩膀上,哀声叹气的说道。

罗成听闻,苦着脸道:“樱妹随我一起长大,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只因我觉得我还是了解她的。”

秦叔宝盯着他,突然一脸严肃的道:“细细一想,思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女大十八变,思思小的时候那是多听话啊!可如今呢?却也跟我这个做二哥的计较起来。这世上想攀龙附凤的人也不少,那可是有前车之鉴的,独孤兄弟的父亲本就是南巫国的大将军,家境自然比你好很多,如今你又放弃在南巫国为官,她若是嫁予旁人也就罢了,可她却偏偏要去嫁给有妇之夫,这样万一有起事来,独孤兄弟岂不就被你害了吗?”

罗成想了想,道:“那好吧!我这就去向翟大哥请辞一声,待将樱妹送回家,我再回来。”

秦叔宝点头道:“嗯!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顺便你再带些银两给她。”

罗成点头说了声‘好!’,就勿勿扔下秦叔宝,向翟让的住处奔去。

到了翟让处,发现翟让正在与妻儿说笑,罗成不忍就此打扰他们一家人的和谐,正转身欲往回走时,却被翟让的妻子发现。

翟让的妻子抱起孩子,向翟让说了几句话后,就转身走进了里屋。

罗成正走着,突然翟让追出来,道:“罗成兄弟!你找我有事?”

罗成闻声,转身看向翟让,过意不去的道:“翟大哥,真是抱歉,没想到小弟此来竟会...”

翟让打断他的话,笑道:“是兄弟就别说这种话,若非你嫂子提醒我,我还不知道是你来了吗!有什么事?你说吧!大哥若是能办到就绝不退缩。”

罗成拱手笑道:“嘿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弟我想去南巫国将樱妹接回家。”

翟让‘哈哈’大笑道:“接回家做什么?不如直接带来咱们瓦岗寨,也好再为兄弟们增添一个嫂嫂啊!哈哈~!”

罗成听闻,苦笑道:“樱妹还小,才不过十六岁呢!而且...而且如今的我都还一事无成呢!”

翟让招来一人,向那人吩咐了几句,待那人离去,他才转向罗成笑道:“十六岁已经不少了,像你嫂子就是十六岁时嫁予我的。还有啊!你说自己一事无成,哈哈!像我们这种事业,不拿一辈子来做,这恐怕是不行的,正所谓‘哪里有不平,哪里就有我’!这就是咱们瓦岗寨的宗旨。”

翟让才说完,先前他吩咐的那人,突然提着个包袱走了过来,道:“大当家,东西都准备好了。”

翟让笑着接过包袱,突然将包袱扔给罗成,道:“接着!罗成兄弟!”

包袱看起来不怎么大,拿在手中还挺沉的。

罗成一脸惊异的向包袱瞅了瞅,然后看向了正朝着他笑的翟让。

翟让见他如此,笑道:“这是一百两黄金,你带在路上使吧!咱们瓦岗寨虽小,区区百两黄金却还是拿得出的,怎么说呢?这就算是大哥送你们的贺礼吧!”

罗成听闻,急忙推辞道:“翟大哥!这黄金小弟不能收,咱们瓦岗寨的筹建还需要钱呢!...”

翟让板着脸,不高兴的道:“这是大哥的私房钱,若当我翟让是兄弟,你就收下,否则以后就请不要再称我作‘大哥’。”

罗成见推不掉,只好将包袱收下,并向翟让感激道:“翟大哥如此说,小弟收下便是了。”

翟让猛的一拍罗成的肩膀,笑道:“哈哈!这才是我翟让的好兄弟嘛!”

回房收拾好要随身携带的东西,罗成便在瓦岗寨一众兄弟的目送下,策马向南巫国的方向驰去。

南巫国,落君城,独孤将军府的练武场上。

独孤钧鸿手持长剑,挺然而立。

突然,苏樱笑着奔过来,道:“钧鸿哥,你看我今日漂亮吗?”

独孤钧鸿停止手中的动作,看向她笑道:“漂亮!成弟若是瞧见,定会非常喜欢的。”

苏樱脸色一沉,突然悠悠的道:“那...那难道钧鸿哥你就不喜欢吗?樱儿如此打扮可都是为了给钧鸿哥看的啊!”

独孤钧鸿笑问道:“给我看吗?呵呵!成弟的眼睛可没有长在我的脸上啊!我若是说好,万一他说不好,那我这个做兄长的眼光岂不是比他差了吗?”

黎艳(独孤钧鸿的母亲,以前文中称‘老妇人’。)的声音突然冷冷的传来,道:“钧鸿!你给娘进来,娘有事与你商量。”

独孤钧鸿应道:“娘!孩儿这就来。”

独孤钧鸿见苏樱站在原地,心中似乎正想着什么,便在走过她身前时,向她笑道:“苏樱妹妹,你若是闲着没事,可以去找玉杏说说话。”

苏樱咬着嘴唇,死死盯着独孤钧鸿远去的方向,喃喃的道:“我不会输给她的,一定不会。”

独孤钧鸿一进门,黎艳就让他把门关上。

独孤钧鸿关上门,转身看向黎艳,不解的向她问道:“娘!什么事非要关起门来商量啊?”

黎艳冷冷的道:“你立即将她给我送走。”

独孤钧鸿苦着脸,笑道:“娘!苏樱姑娘可是罗世伯的儿媳妇啊!更...更何况孩儿已答应成弟,要替他照顾苏樱姑娘一阵呢!”

黎艳道:“照顾?一阵是多久?一辈子吗?钧鸿你可别忘了,现在真正需要你照顾的,可是玉杏与她腹中我们独孤家的亲骨肉,这也是你这个做丈夫的责任。[手打吧(www.shouda8。com) 疯子手打]他罗成的妻子凭什么要你来照顾?而且她现在可还不是罗家的媳妇呢!总之,今日你就派人将她送走,送回中庸国去。”

独孤钧鸿恳求道:“娘!”

黎艳喝骂道:“娘什么娘?你若是不去,那就我让人去送。”

见黎艳如此,独孤钧鸿无奈的道:“好!好嘛!娘我去还不成吗?”

黎艳冷喝道:“现在就去。”

独孤钧鸿从未见黎艳如此生气过,他打开门,站在门口摇了摇头,才走了出去。

“见过苏樱姑娘吗?”独孤钧鸿向一个扫地的家丁问道。

家丁停下手中的活,恭敬的看着他,道:“好像是去了少夫人的房间。”

独孤钧鸿‘哦’了声,缓缓走向了后院。

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却没瞧见出云杏子,房间里唯有苏樱一人坐在床沿,此刻正拿着一件婴孩衣服看。

苏樱见独孤钧鸿回来,放下手中的东西,向独孤钧鸿问候道:“钧鸿哥回来啦?...玉杏嫂子刚出去,她说是要向伯母要什么东西,我说让我去吧!她却说不用。”

独孤钧鸿一脸为难,心中正在想怎么开口对苏樱说时,苏樱突然指着桌几上的一碗汤,笑道:“那碗参汤是嫂子亲自煮给钧鸿哥的,现在还热着呢!钧鸿哥趁热喝吧!要是凉了岂不就辜负了玉杏嫂子的一番心意?”

独孤钧鸿一听,急忙端起碗,‘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他称赞了几句,转向苏樱道:“苏樱妹妹,我有话要对你说。”

听他的口气,似乎已决定将苏樱送走一般。

苏樱站起身来,向他笑道:“钧鸿哥,你说!樱儿听着。”

独孤钧鸿叹了口气,道:“你回房准备一下,我现在要...呃!头好晕...”

良久,出云杏子欢喜的出现在门口,唤道:“苏樱妹妹,我问过娘和其她姐妹,她们都婴孩的...”

房门大开,纱罩中的景象却使出云杏子顿住了嘴。

一男一女两个**的身体在纱罩的缝隙中若隐若现,虽然出云杏子并未瞧清这两人的模样,但她心里却是有了底。

顿时,一种凄凉,一股忧伤,共同造就了一种感觉,使她感觉自己活在世上和留在独孤家已成了多余的。

她害怕再回到从前,再回到东瀛大陆所过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因为在华夏国接触过的女子曾告诉过她,道:“一个女人,一旦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不再爱你时,你往后的日子就不再好过。”

眼泪夹杂着沉痛的步伐,风一般的奔了出去,奔向了哪里?奔向了一口水井。

在数个家丁的目视下,出云杏子的身影如一块石头般投入了井中。

众家丁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个个都难以真信的瞪大了双眼。

突然,一个家丁向其他家丁,颤声问道:“你...你们瞧见了吗?”

众家丁听闻,都相继向他点了点头。

见众家丁如此,先前说话那个家丁猛然一惊,急忙道:“快...快去通知老夫人和大公子,...快!阿光、阿福,你们俩随我来。”

出云杏子投井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黎艳的耳中。

黎艳接到消息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问独孤钧鸿如今在哪,同时她又吩咐会水的家丁下井救人。

忙!独孤将军府最忙,最紧张的时刻只怕就是此时了吧!侍婢、家丁,甚至就连守卫将军府的兵士也都加入了进来。

这些人,一些是赶着去救人,一些是正在找寻独孤钧鸿的下落。

出云杏子投井的地方,此刻正围着许多人,她人虽已经捞起,可却早早就咽了气。

湿答答的身体,凌乱且又贴在脸上的长发,再加上苍白的脸和已经隆起的肚子,这一切都给旁人一种心酸欲哭的感觉。

经医官的鉴定,确认出云杏子已然无救。

黎艳跪坐在地上,抱着出云杏子的头痛哭,道:“造孹啊!...造孹啊!...我们独孤家祖上做了什么缺德事,老天你要如此惩罚我产好儿媳啊?”

“老夫人,大公子好像...好像在他自己屋里。”一个家丁突然气喘吁吁的奔过来道。

黎艳一凛,停止的大哭,愤然道:“玉杏出事了,他却有闲心待在自己房内,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对玉杏做了什么?”

黎艳小心的放下出云杏子的头,站起身来,道:“阿亮,阿光,你们将少夫人的尸身抬起,随我去大公子处。”

阿亮、阿光二人应了一声,小心的抬起出云杏子身下的‘架床’,紧跟在黎艳的身后。

一众人来到独孤钧鸿的居所外,一个侍婢慌忙迎上黎艳,轻声向她道:“老夫人...大公子和...苏樱小姐好...好像在里面...”

黎艳见她说话吞吞吐吐,心中已知道了屋子中发生的事,便愤然向众人冷喝,道:“你们留在此处,没我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说完,黎艳就脸色难看的向屋内走去。

众家丁、侍婢惊惊颤颤的留在屋外,只听屋内突然传出摔碗的声音,随后又是黎艳的喝骂声。

她的声音如雷鸣,如世上最恶毒的诅咒,只可惜无论她再怎么叫骂,床上的两人她都不能再动弹半分,有的只是这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来人啊!...将这个贱妇给我拉出去送起来。”黎艳怒不可遏的向外大喝道。

不一会,两个兵士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他们按黎艳的吩咐,用被子将苏樱裹起,然后送到将军府一处最偏僻的小屋里。

小屋里又脏又乱,就算在白日,此处也是阴暗的犹如鬼穴。

两个兵士锁上房门走后,苏樱嘶心裂肺的声音自小屋中传出,道:“你们放我出去,...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这么做,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快来人啊!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种鬼地方...”

既然偏僻,自然不管她叫多大声,旁人也是听不见的,就算是听见了,可这些人也不敢管,只因这可以独孤将军府啊!

独孤钧鸿的居所内,医官诊断他是服食了一种烈性春药,于是便开了副药让他服食。

服药后休息了一阵,独孤钧鸿终于缓缓的清醒过来。

他没有立即向屋内的其它地方张望,而是第一眼望向了黎艳,望向了黎艳那张黯然无神,且又满是忧伤的脸,颓然道:“娘!对不起!”

黎艳望着出云杏子的尸体,垂泪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玉杏和你们未出世的孩子。”

独孤钧鸿没有说话,黎艳哽咽了一阵后,苦笑道:“呵呵!如今她死了,...孩子也死了,...我们独孤家还有什么?...呵呵!”

不用黎艳说,独孤钧鸿也瞧见了架床上那具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出云杏子。

在南巫国百姓的眼中,他独孤钧鸿是一个大英雄,可在他自己的心中呢?他却责怪自己不是一个好丈夫。

他突然从床上爬下来,爬到出云杏子的身前,抓着对方的手,流泪道:“玉杏!...玉杏!我独孤钧鸿对不起你,我不配做你的丈夫,...不配!...我更不配做一个男人,你...你等我,我马上就来陪你,我不会让你孤孤单单一个人的。”

黎艳一听,急忙站起来,想冲过去阻止独孤钧鸿。

虽然独孤钧鸿的身手比之前慢了许多,但却还是要快过黎艳的。

长剑出鞘,鲜血飞溅,几乎瞬间,一个英雄就悄然离世。

没有遗言,没有留下任何,唯一留下的就只有遗憾。

“娘!你看剑儿将谁带回来了?”独孤玉剑突然拉着玉花公主欢喜的奔了进来。

震撼!犹如兴头上突然被人浇了一桶冷水,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历史重演的那份悲痛。

“馨儿!你将钧鸿和玉杏的尸身收起,我们立即去找小前辈。”独孤丰瞪着血泊中的两具尸体向年馨儿道。

黎艳无力的一挥手,道:“不用了。救活又如何呢?难道还让他们继续痛苦吗?...让他们去吧!...去吧!”

独孤玉剑突然道:“娘!究竟发生了何事?”

没等黎艳回答,那边的独孤丰却向年馨儿,道:“馨儿,我们走吧!”

年馨儿‘嗯’了一声,就随独孤丰凭空消失。

两人才走,一个家丁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道:“老夫人,罗成罗将军求见。”

黎艳寒着脸,流着泪,冷冷的道:“来得正好!带他直接来此。”

罗成跟着那个家丁,一路急行而来,他不断疑惑的打量途中遇见的每一个人,见他们所有人的神情都是一样,一样的忧伤着脸,罗成便向带路的家丁问道:“这位兄弟,将军府难道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那个家丁摇头道:“将军还是直接问老夫人吧!”

罗成见他不答,心中更加疑惑的,道:“问老夫人?...那钧鸿哥在府中吗?”

家丁道:“在!大公子此刻就在他的住处。”

穿过走廊,一直到独孤钧鸿的居所外,罗成都没再说一句话,同样那个家丁也没有主动找他说话。

到了居所外,待家丁向黎艳请示后,罗成才在允许的情形下步入了屋内。

屋内血腥味很重,除了血腥味似乎还有另一股怪味,总之是很难闻的那种。

进屋后,罗成的目光便被地上的鲜血所吸引,他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正欲向黎艳询问时,黎艳却先他一步,冷狠狠的向他喝骂道:“罪魁祸首就是你,若不是你让钧鸿照顾那个贱人,今日的事就不会发生。...你若是乖乖的待在南巫国做官,不去当什么瓦岗寨的叛贼,那个贱人就不会来勾引咱们家钧鸿。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罗成一个人的错。...”

独孤玉剑看向了罗成,将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暗忖道:“都长大了,都变了,没想到大哥的死居然和罗成哥有关联。”

“钧鸿哥死了?不会的!...不会的,钧鸿哥怎么会...会的呢?”罗成盯着地上还未凝固的鲜血,胡思乱想的喃喃自语道。

他实在想不明白,就算秦思思说的一切都已发生,可那也不应该会出人命啊!

他正想着,独孤玉剑突然不解的向黎艳问道:“娘!你说罗成哥是罪魁祸首,可有人勾引大哥,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啊?”

黎艳哽咽道:“什么关系?...哼!是他让你大哥替他照顾那个姓苏的小贱人的,可他罗成自己倒好,随你大哥第一次出征就叛向了敌人,就连他带来的那个小贱人都想从草鸡变成金凤凰。哼!...她知道勾引你大哥不成,就有意支开你嫂子,然后骗你大哥服下一种烈性的发qing药。...不知廉耻,不要脸,我看那个贱丫头是穷疯了。...你嫂子先一步回房,发现了你大哥他们的事,一时想不开就...就投井自杀了。...这个贱人居然与你大哥光明正大的做那等苟且之事。”

黎艳越说越怒,越吼越凶,她说完后,屋里静的就只有她粗重喘息声。

静了一阵,黎艳突然大喝道:“来人啊!去把那个贱丫头带来...”

苏樱人还未到,罗成却突然跪在那滩血前,流泪道:“钧鸿哥,...钧鸿哥,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嫂子,...我...我...”

说着,罗成抬头望向黎艳,道:“世伯母!这都怪我罗成不好,是我...”

黎艳冷喝一声,道:“好了!别说了!老妇我不想再听这些,看在你爹与我家老爷深交一场的份上,你就将那个贱丫头带走,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也不想玉杏一想起此事就伤心...”

“一想起此事就伤心?人不是都已经死了吗?为何还会伤心呢?”罗成心中不解的自问道。

想着,想着,罗成突然站起来,拭去泪水,向黎艳笑道:“世伯母!原来你们是故意做戏让罗成看的啊!其实此行前来,罗成便是要接樱妹回去的...”

独孤玉剑和玉花公主一愕,都不知罗成为何会有如此举动。

黎艳瞪着罗成,怒不可遏的喝骂道:“罗成!你这是何意?”

罗成一呆,想了想,继续笑道:“世伯母!你怎么还在做戏啊?你们做这场戏不就是想让我带樱妹离开吗?呵呵!幸好思思表妹说的还未发生,不过你们这戏演的可真是吓我一跳。”

黎艳气的都快要喷火了,罗成却还在那里谈笑风声,似乎他已认定地上的鲜血不是独孤钧鸿的,甚至还不是人的,而且独孤钧鸿与出云杏子不在,也是黎艳让他们藏起来了,因为他知道出云杏子若是真的死了,那么她就不会伤心的。

“钧鸿哥!玉杏嫂!你们出来吧!成弟我知道错了...”罗成突然大声呼喊道。

独孤玉剑看了看罗成,又看了看快要被罗成气疯的黎艳,轻声在玉花公主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玉花公主便走向了黎艳,而他自己则是面无表情的走向了仍在呼喊的罗成。

独孤玉剑轻拍了一下罗成的肩膀,叹息一声,一脸忧伤的道:“罗成哥,我们没有骗你,大哥和大嫂真的...真的是去了,只因...只因他们的尸身已经被我祖父和祖母带走了,应是去求莫仙人了吧!”

独孤玉剑刚说完,屋外突然有人报道:“老夫人!人已带到。”

黎艳在玉花公主的安抚下,心中的怒火终于平复了少许,她向罗成瞪了一眼,向屋外那人喝道:“让那个贱人进来。”

屋外那人却道:“老夫人!她说她疼,不能走路了。”

黎艳冷哼一声,道:“活该!本应该杀了你,看在罗艺的份上。...罗成,你带她滚吧!永远都别让我再见到她。”

罗成感激的向黎艳一拱手,怯声道:“是!罗成这就...”

‘带她离去’几字还未说出口,苏樱的声音突然传进来,道:“我不走!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因为我已有了你们独孤家的骨肉了,你们不能就这样将我赶出去...”

她的话音还未落,人便扶着门,一瘸一拐的缓缓移了进来。

黎艳见她进来,又见她穿了一身干净的衣裙,便指着门外,向她怒喝道:“滚!滚出去!...我们独孤家不欢迎你。来人!将这个贱妇赶出将军府。”

罗成见状,急忙阻止进来的人,向黎艳拱手,道:“世伯母,我这就带她走!”

说完,罗成便走过去扶苏樱,苏樱推开他,恶狠狠的道:“别碰我,我已是独孤家的人了,我不走,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灭口,否则就是死我也不会离开。”

罗成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苏樱,道:“樱妹,你...你怎会变的如此?”

苏樱吼道:“什么变?我苏樱本就是如此,本以为你可以让我过上好日子,可你却将军不做去当强盗,这能怪谁?只能怪你自己没用,我才不要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呢!告诉你,苦日子我苏樱已经过够了,我不要再过了。”

‘啪~!’好响的一个巴掌,罗成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顿时她的脸上便出现了五根手指印,同时她的人也被这一巴掌打倒在地。

苏樱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打的脸,伤心的道:“成哥哥!你...你居然打我,从小到大,你连骂我都不敢太大声,如今你却打我。”

罗成看着别处,悠悠的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罗成的错,如不是我,樱妹你也不会变成如此,钧鸿哥与玉杏嫂也就不会惨死...。樱妹,是成哥哥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你随成哥哥走吧!今后成哥哥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听完罗成的话,苏樱盯着地上已经凝固的鲜血,嘶吼道:“不会的!...不会的!...钧鸿大哥不会死的,死的应是玉杏才对。”

听她如此说,黎艳火冒三丈的吼道:“你说什么?...滚!再不滚我立即就让人杀了你。滚~!滚~!...滚!”

黎艳骂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真的要让人将苏樱杀死。

苏樱瞧见,居然不怕,而且还瞪着眼向黎艳,大喝道:“老不死的,你凭什么赶我走?告诉你,现在我在独孤家的地位与你是同等的,...啊!”

突然罗成扼住苏樱的脖子,痛苦的摇了摇头,道:“罢了!樱妹...你先走,成哥哥就来陪你。”

“呃!...成...哥...哥...你...不...不能....喝~!喝!...”苏樱一脸惊恐,断断续续的将她的遗言说了出来。

泪水顺着罗成的脸颊一直往下流,他抱起已然断气的苏樱,举步艰难的走了出去,走出了将军府。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尘世间无数的心酸事迹都与‘情’脱不开关系,也许这些便是人所必须要经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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