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身的渴望一旦放开,似乎就是一个无底的深渊。就像一个常常谨小慎微的人,一旦大胆的自己做成功了某一件事,就会经常去模仿那次大胆的行动,以后就会越来越放肆起来,就会彻底的解放自己被包裹的心。罗彩云就是这样,她已经彻底地背离了原来的生活原则。她每日每夜的狂欢,每日每夜地进行着身体的碰撞,还有就是一种精神的要挟。在这种氛围之中,李振方越来越感到难以支撑,一种厌倦油然而生,特别是当三天以后,身体明显不支。而罗彩云则是经常用手,或者用嘴蠕动着,撩拨着,或者直接爬上身去,一次次的折腾和折磨。这时候,李振方感觉着自己就像一个动物,那种动物的本能在支持者自己的每一个思维,每一个动作。动物似的对于**的占有,对于异性的味觉的体认,还有动物似的疯狂地生殖的繁衍行为,这一切都成了无意识的行为。这就是自己对于金钱屈服的结果,他已经明显的觉着自己的后。
今天好像是个好天气,李振方在房间里看了三个多小时的书后,来到院子里,感觉着哪里都是阳光灿烂,湖水的湿润的味道,也已经弥漫开来。别墅西面湖边的树林子里,麻雀,喜鹊都在不停的叫着,他感觉着一切都开朗起来,人的心理也常常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变化。人常说,有喜鹊叫,必定有好事。这是迷信,李振方经常这样认为。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根本没有什么好事,就是现在也就是像着一个动物一样的生活着。
晚上吃饭的时候,是从外面的买来的快餐,他根本没有心情吃无聊的看着电视。这时候,手机响了,他看到是老家的电话号。
“媳妇给你生了个儿子。”电话那头传来母亲高兴的声音。
“什么,儿子,有多重。”他突然激动起来,惊喜的声音惊得罗彩云在旁边愕然的看着他。
“小声点,干嘛你。”罗彩云在旁边小声说。
“我听着怎么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你在外面可不能胡来。”母亲在电话那头,明显地感觉着有些不对头。
“我正在饭店吃饭呢,刚才那是服务小姐。”他慌乱的解释着。
放下电话以后,李振方激动得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在屋里来回的走动着,又猛地把罗彩云抱了起来,使劲地去亲吻她。她则冷冷地回应他的热烈的吻,收缩起身体,猛地推开他。
“你激动,别拿我寻开心。”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死去的孩子,还有自己心里的失落。命运真是捉弄人,三年以前,自己还在享受着人生的美好,而现在自己则沦落到如此的境地。他不和她一般见识,自己有儿子了,她失去了儿子当然不高兴。好事,还是自己偷着乐去吧。他自己跑到卧室,想象着儿子的样子,六斤,七斤,皮肤是黑的,还是白的?一定是七斤,因为鲁迅的小说里不是有一个叫七斤的小说人物吗?皮肤一定是黑色的,因为自己的皮肤就黑,儿子一定随自己,这就是遗传。罗彩云进来看到他一个人对着天花板笑眯眯的样子,没有理他,背对着他,躺在了床上。李振方这时候的兴奋仍然滔滔不绝,使劲地去搂抱躺在身边的她。而她则仍然没有心情,没有回应,像一个木桩,任由他自己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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