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洪波接下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你们先来培训吧。如果你们能够适应的话就留在我公司,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我们的酒局被范其然这么一岔顿时就没有了喝下去的兴趣了。于是大家都说早点回去休息。
傅余生站起来准备去结账,岳洪波却说他早已经结过了。
傅余生连声说不好意思,我却更加地不明白了。
从吃饭的地方出来后傅余生就打车送云家姊妹离开了。
“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我不解地问岳洪波。
“医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当然得对他们客气啦。”他回答说。
我还是不理解:“你的药已经进了我们医院,难道你还怕一个小医生不成?”
他过来拍了拍我肩膀,道:“兄弟啊,有个道理你没明白。不管我有多么强的关系,但是我的药品始终还是得从你们医生的手上开出去的。如果某个医生对我有意见的话,那种坏的影响是会放大地扩撒的。有个比喻虽然不是很恰当,但还是可以说明一些问题,那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啊。同样的,好的人缘关系也可以放大性地对我的产品起到好的作用。”
我似乎明白了。
“兄弟,我们的老板他只能给我们一条捷径,但是路还得自己去走啊。”他最后真挚地对我说。
我顿时豁然开朗。
“我今天晚上本来应该请你们去好好玩玩的,但是我明天要出差。唉!下次吧!”他接着说。
“你出差?”我忽然笑了起来,“那你最好自带日用品!”
“什么意思?”他一愣。
我仍然在那里“哈哈”大笑。
“哈哈!”他也忽然明白了。
“凌医生,你好坏哦。”简梅笑着对我说。
我“呵呵”笑道:“我可没有说给你听,是你自己要听到的。”
我发现自己真的变得越来越油嘴滑舌的了。
唐小芙却在边上不住地笑。
“你真的要让那对双胞胎到你公司去上班?”我问他。
他怪怪地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
他却笑了起来:“她们不会来的。”
“为什么?”我问。
“她们根本就没有找我要电话!也没有问我待遇怎么样!”他双手一摊,说。
回到出租屋,我却发现小月并没有在。
“她好像今天不值夜班啊?”我心里想道。
拨打她的手机,已经关机。
“你和小月在一起吗?”我打通了陈莉的电话。
“。。。。。。在、在呢。”对方回答。但是我却感觉她的语气似乎有些犹豫。
“麻烦你把电话给她好吗?她的手机可能没电了。”我对陈莉说。
“她。。。。。。她上厕所去了。”陈莉回答。
我压了电话。
这两个人,她们在干什么呢?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电视,电视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无聊节目,而且广告还多得要命。
我忽然有了睡意,但是我却一直坚持着不让自己睡去。因为我必须得在睡觉前将身体里面的啤酒排空,不然半夜起床上厕所将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我上了三次厕所。每次我都看着排出的尿液并计算着它们的容积。三次过后我觉得与自己喝下去的啤酒量差不多了于是便洗漱后上床睡觉。
人在有时候是很容易产生幸福感的。当膀胱被尿液刺激得不住痉挛的时候如果能够及时地、畅快地排泄,这种畅快也常常会令人舒爽万分,那种给自己带来的愉悦感觉也是一种幸福啊。而现在,我躺在床上被被子温暖地裹着,甜甜的睡意正朝我扑面而来,我似乎感觉到小月就在我的身边,她的体温就在我的一侧。
我睡了,甜甜地、幸福地睡着了。
作者题外话:第一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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