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神裂来到了医院的天台。
看着吹着凉风的神裂,那忧伤的背影深深地吸引了我的目光。
感受到背后的目光,神裂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河源,你跟来干什么?”神裂的语气中带有着浓浓的哀伤。
叹了一口去,我平静地走了过去,在神裂有些惊愣的目光中将她拥在了怀里,语气温柔的说道:“哭出来吧。”
“嗯?”
“哭出来吧,会好受一些的。”
神裂全身一抖,接着便不再忍耐,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滑落,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似乎不愿让我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右手轻抚她的后背。没有丝毫占便宜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安慰。
“就算读了日记,就算看了相片那孩子也只会跟我们说对不起!就算我们重新创造跟她的回忆,不断地重复到最后,不管是家人、朋友、还是情人,一切都还是会归零!”埋首在我怀中的神裂伴随着抽泣声,低声道,向我倾诉着她那段悲伤的记忆。
“我们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我们没有办法再继续看着她的笑容!以茵蒂克丝那种个性来说,离别想必比死亡还痛苦。不断地尝到离别的痛苦,那跟置身地狱有何不同?!尝到比死还痛苦的离别之后,遗忘一切,却只能走向下一场注定的离别。那对她来说是如此的残忍……”此刻的神裂没有了伪装,是啊!她也才是一个18岁的妙龄少女。
也许她背负的东西比她的年龄要沉重很多。
“但是失去记忆的茵蒂克丝却从没有怪过你,不是吗?”
“嗯?”神裂抬起了任然沾着泪水的脸庞,不解地看着我。
“是啊,以茵蒂克丝的性格,我想就算失去了记忆但她却重来没有怪过你,就跟平常一样的笑容。”
与她的关系一切从零开始,那种感觉让神裂等人感到自责,最后只能选择堕落。
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何必再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罗……”声音戛然而止,貌似我差点说漏嘴了。
“什么?”也许女人天生对这方面的事情比较敏感,仅从这几个字就听出了一些端倪。
“罗……什么?”神裂继续追问道。
“哈哈,没什么,只是说神裂,你需要适当的放松,或是找一个宣泄口,发泄一下。”(这借口好烂~)
“……”神裂重又将头埋在了我的怀里,不让我看到她此刻的表情,不同与方才的悲伤与羞涩,这次的神裂明显有黑化现象。
“呐,河源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你的未婚妻了呢?”
“怎么会呢?你可爱的未婚夫我怎么回事那种人呢?”
“看来你是不会老实的说实话了对吧?不是说适当的发泄吗?那我拿你发泄发泄也是可以的?”
“是那种发泄吗?”
“嗯?”一句话让神裂直接愣住了。毕竟她还是个少女,心思很单纯的。在反应过来之后二话不说直接一屈膝踢在了我的腹部上。
圣人的力量是很强大的。在教会中相当于核武器的存在。
被这么一顶,呵呵~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这样,哥直接倒地不起,再起不能~
想想还算幸运,如果神裂踢的角度在往下移那么几公分~
呵呵~没爆也得痛他个十天半个月。至于太监这个伟大的职业~谁想做谁去,反正别找我就是了。看来以前的锻炼太偏重于速度了,改天也得练练抗击打能力。
就这样,哥捂着肚子趴在地上苦不堪言。虽然就姿势上来说很不雅观,特别是对于一个伪娘来说,这样的动作是很容易被人误解的。
我敢肯定,神裂这下用了打底八成的力,如果攻击对象不是我而是个普通人的话,挂了都有可能。
“嘛~”神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也努力抬头看向她。
“虽然很生气,但还是要谢谢你了。当然只是单纯的谢谢,你可别又想歪了啊!”神裂的脸微红的对着地上的我说道:“还有,今天晚上的事不准说出去,不然就抹杀了你。”
“嗨嗨~小神裂傲娇的样子好可爱~”
“傲……傲你妹啊!”神裂脸色大红,走过来狠狠地踩了我几脚,之后头也不回地留下了孤伶伶的我在黑夜中吹着凉风。
“啊!对了。”刚走到门口的神裂回过头来对我说道:“能和我说说你对我隐瞒的那些事情吗?”
看着夜色下的学园都市,我没有回头,语气一改方才的轻浮,有些凝重的说道:“神裂~你是真的想知道吗?”
“嗯!”
“唉~”大大地叹了口气。
“怎么不可以吗?”
“也不是,就是说出去的话,我今年英国那边的年终奖金就一分也别想要了。”
“……”
诡异地安静。
怎么回事?
我慢慢地爬了起来,回过头去,结果发现~神裂正一手拿刀,一手握着刀柄,头也低着,像是在拼命忍耐什么。
“怎么了神裂?”我关心地问道。
“河源,你个混蛋。”就这一刻,神裂从沉默中爆发了!
直接拔了刀,就对着我一阵乱砍。
“哇~哇~好险~哇~住手啊!神裂!我知道错啦!”
“口口声声喊着我未婚妻,结果未婚妻还没有你的那些黑钱重要,可恶,难得对你有点改观!河源你个大笨蛋!笨蛋!”说完,直接收刀,转身就走,不再有半点停留。
刚向松一口气,可看到这样的神裂,我的心更紧张了。好不容易~唉~怪我自己嘴~贱。
甩了甩头,我再次去追神裂了~
看来~革命的道路是艰辛的啊。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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