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回程的准备

9月23日，返回广安的准备工作正式开始。

9月23日早上八点，先召开了返川工作准备会，与会人员有川东集团和胡家上海商号经理以上人员（包括经理），特别情报处的杨立仁和沈醉因为在川东大厦也有经理的头衔所以在座。通过‘胡半城’遇刺一事特别情报处把所有人都过了一遍筛子，证明至少参会的人绝对忠诚可靠，因此返川工作倒省了不少事，至少不用对内部也诸多防范，也算因祸得福吧！开会我也就没有什么废话，直接做工作安排。‘胡半城’负责赴川技术人员运送的组织和协调。我负责和美、德两方协调军火、设备等物资的运送，并请求美方在我方人员返川时用军舰护航，杨立仁协助我的工作。沈醉负责随船保卫工作。川东集团其余的几个经理，分别负责，将所有赴川技术人员和家属，进行登记造册按特长进行分类管理；和对随同赴川考察的财团进行登记。胡家商号的几位经理，负责对赴川船只和人员的寄养进行采购和分发。

9月23日下午，特别情报处也专门召开了会议。“上午返川准备会议的内容大家都知道了，现在要说一说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大家看看有什么补充的。”我说这眼睛往四周一扫。大家都凝神等待，没有拿笔记本这些错误了。我接着说道：“第一，除了杨立仁外，其余人员全部返川，独一旅特别情报处即返川之日番号取消。职务返川后另行安排。第二，电告旅长，速派亲卫来沪负责，川东集团在沪利益的保卫工作。第三，来沪，亲卫由杨立仁统一指挥。第四，特别情报处现在的工作不能松懈，二十四小时密切监视各方动向，直到安全返回广安为止。第四，大队人马返川后，杨立仁只负责通过青帮打听各方动向，在新的情报人员到达之前，不得有任何情报活动。第五，现用情报装备，留存上海，由杨立仁保管。大家有什么不同意见！”“我有！我有！……”我刚说完下面意见声不断。“施罗德，你说吧！”我抬手到“第一，现有器材都留上海了，我们以后怎么工作。第二，我们刚刚培训了这些人，他们也有这方面的天赋，而且大家在工作中也有了默契，少帅你不能把他们都调走。第三，杨立仁在情报方面是个天才但他还需要学习，你现在就让他独立工作是对他的不负责任，也是对人才的浪费。”施罗德说完，我看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接着说道：“大家还有没有其它问题？没有的话，那就不是问题，第一，大家都放心，我已经够买了更多情报器材，和大家同船回广安。第二，也请在座的德国教官们放心，不会把大家调离情报部门，而且你们会有更多的学生。第三，杨立仁只是暂时，留在上海负责情报工作，当有其它的情报人员接替时，他便回广安继续学习，施罗德中校，我想要不了几个月，你最好的学生就会回到你身边请教的。”“是！少帅，我没有问题了！”施罗德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如果都没有问题的话，都工作去吧。记住，你们是大家安全的保证！”

会后，大家都按照要求顺利的进行工作。我也于9月25日再次和摩根史丹利、小克虏伯进行了会晤。这次会晤，在德意志银行大楼举行。会晤除了三方通报运输计划、我方订购大量的情报器材外，还确立了三方情报互助关系。更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德意志银行和摩根银行鉴于川东的庞大建设，要在广安建立分行，摩根史丹利、小克虏伯和德意志银行行长杰生要和我一同前往广安。为了方便，将最后一批货物、技术人员、和商务考察团一起编成一个船队，由三艘美国护卫舰护航至广安。

会晤后我终于松了口气，现在有了美军保镖不说，还有三个阎王在船上坐镇，看来日本人、孙传芳这些小鬼儿是不敢来了。

当然也不可能都是好事情，9月26日，麻烦事就来了，这天早上，杨立仁来报告说：“有一批文化人要来川东，其中包括剧作家田汉、作曲家任光这些文化名人，也有布尔什维克李达、张发奎，无政府主义者刘师复等政治人物。少帅该怎么处理？”“还能怎么处理，欢迎呗！同时安排情报人员对这些政治人物加以监视，也是对他们人身安全的一种保护。工作嘛！通知有关部门，他们的工作我亲自安排！”事情处理完才一天，9月27日早上，更大的麻烦来了，杨立仁报告说：“日本的伊藤商社和苏联的红星公司要求到川东设立分号。”我不禁骂道：“该死的鬼子就不能让我安生几天？老毛子来凑什么热闹！”看着杨立仁呆立当地，我很快冷静下来了，“告诉他们，来川东投资我们欢迎，但必须遵守川东法令，在川东任何人都没有外交豁免权！如果他们还要来的话就24小时严密监视他们，特别是日本人，不怕他们发现。”日本人果然没安好心，在我方提出要求后，就声称还需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