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纵意花丛罕有败绩的情场高手曾说过这样的话,很多处男之所以对‘性’抱有兼具好奇和恐惧的极端心理是因为他们还不能够体会到‘性’所带来的无上乐趣。 首发--无弹出广告一旦食髓知味后,他们将不可自拔。从来都以为自己不好女色的陈恪羽一度并不认同这种言论,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实证明他错了。甚至在睡梦之中,他都仍旧回味着那种奇妙到难以言喻的感觉。
食髓知味,不可自拔。
多么贴切的形容!
陈恪羽倏然睁开了朦胧睡眼,他觉得自己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侧过脑袋望向正恬静沉睡着的苏蒻,陈恪羽的嘴角不由溢出一丝温馨笑意。这个一向温婉的女孩在昨晚却表现的那么狂热,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渴望与他水乳*交融的意愿。清纯可爱的乖乖女突然变得风韵妩媚,那股诱惑力绝对会呈几何倍数上升。陈恪羽伸出右手轻抚着苏蒻滑腻无暇的面颊,目光温醇。苏蒻似有所觉,茫然的咂了咂嘴,两条莲藕般的玉臂开始胡乱摸索起来,待触到陈恪羽温热的身体后便像找到父母的雏鸟般紧紧搂住,然后把脸庞塞进了陈恪羽的胸膛。陈恪羽看着在睡梦中越显孩子气的苏蒻,爱怜微笑。
这是一个适合沉默的时刻,幸福在无言的房间流淌开来,可惜却没能持续太久。
‘叮铃铃。’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呼唤着主人,陈恪羽眉头一皱,抬手拿起了搁在床头的手机。
“喂。”
“哎,陈小子,你在哪儿?”
“你管得着?”
“我管不着,哼,老娘还不想管呢。”
“有事快说。”
“我没事,徽羽找你有事。”
“徽羽?谁?”
“昀天的女朋友,南宫徽羽啊。”
“她找我有什么事?我不认识她。”
“我怎么知道,总之是急事。你在哪儿?香港还是江苏?”
“香港。”
“什么时候能回北京?”
“今天。”
“几点的飞机?我去机场接你。”
“不知道。”
“你!”
“白痴,还没订机票我怎么知道几点。”
“你又骂我!”
“我在夸你。”
“你个臭小子,老娘和你说正事呢!”
“等我电话。”
“嘟...嘟...嘟...”
“喂?喂!喂!!!”
“恪羽...”
尽管陈恪羽已经压低了嗓音,但苏蒻还是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吵醒。她轻轻唤了一声心上人的名字,而后睁开了眼睛。
陈恪羽正看着她,深紫色的瞳孔里盛满了笑意。
苏蒻的脸颊腾地一下红了个透彻,似乎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你看我干吗...”
“好看啊。”陈恪羽闻言凑的更近,坏笑道,“怎么?不可以看?”
“不是...是...哎呀,你先闭上眼睛,我要...要穿衣服...”苏蒻慌忙推开陈恪羽,从她羞怯的脸颊上再看不到一丝昨晚的疯狂。( 更新本书最新章节)
“有必要吗?我已经看光...”
“啊!”
陈恪羽话音未落,苏蒻就皱着眉头痛呼出声。
“怎么了?”
“疼...”
“疼?哪里疼?”
苏蒻没好气的白了眼陈恪羽,娇嗔道,“你讨厌,当然是...是...那里疼...”
“哪里?”陈恪羽依旧没回过神来。
“昨天是我的第一次耶,你说是那里疼!”苏蒻说完这句话,羞得干脆用被子捂住了脑袋。
“额...”陈恪羽挠了挠后脑勺,诧异道,“我也是第一次,我怎么不疼?”
“笨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啦。”苏蒻又摊开被子露出脑袋气呼呼瞪着陈恪羽。
“是吗?”陈恪羽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怎么办?还能走路吗?”
“不知道,应该可以吧。”苏蒻嘟了嘟嘴,羞道,“你先闭上眼睛,我要穿衣服。”
“这个...其实我已经看...”
“不许讲!”苏蒻急忙拦住陈恪羽的话,“我不管我不管,你先闭上眼睛嘛。”
“好吧。”
陈恪羽一脸纠结,最终还是没能把‘其实我已经看光了。’这句话说出口。
一阵让陈恪羽心里直发痒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苏蒻总算呲牙咧嘴的说道,“我穿好衣服了,恪羽。”
陈恪羽睁开眼睛瞄了一眼,见苏蒻竟然连裤子外衣都一并套在了身上,不禁用带着惋惜的口气叹道,“还真的穿好了啊。”
“哼,大色狼,才不会让你看。”苏蒻冲陈恪羽努了努嘴,神情得意。
“大色狼?”陈恪羽苦笑不得,“昨晚可是你主动把我...”
“呀!我不听我不听!”苏蒻闻言只觉得面颊发烫,捂着耳朵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
“我说的是实话啊。”
陈恪羽愈发纠结了。
两人收拾停当后,陈恪羽给佐伊打了一通电话,吩咐他订好最早回北京的机票,然后便准备离开酒店。
苏蒻的表情有些扭捏,坐在床边低声说道,“恪羽,我...我还是很疼。”
“这么严重?”陈恪羽又在心底感慨了一句‘女人真麻烦。’,旋即在苏蒻身前蹲了下去。
苏蒻见状疑惑道,“干吗?”
“上来,我背你。”陈恪羽回道。
“啊!?”苏蒻一惊,忐忑道,“这样不...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快上来。”陈恪羽催促着。
“哦哦,那我真的上了哦。”苏蒻咧嘴一笑,缓缓爬上了陈恪羽单薄却让人安心的脊背。
陈恪羽箍紧苏蒻的小腿,站起身开始了他第一次让人骑在身上的短暂旅程。
苏蒻搂着陈恪羽的脖子,把面庞贴在陈恪羽后颈上,眯起眼睛细细体会着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幸福场面。
“恪羽。”
“嗯?”
“你真的会回来的,对吗?”
“嗯。”
“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苏蒻实在太过疲惫,坐上飞机后就陷入沉睡。陈恪羽坐在苏蒻身边,握着苏蒻的右手,心里却有些凝重。家族联盟和天府之间差距悬殊的对抗即将开始,可他到现在都还无法明了天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种不能掌控局势的博弈,陈恪羽最不喜欢。
老天爷好像察觉到了陈恪羽的心情,今天北京的天空异常阴沉,厚重的云层将阳光重重遮挡,风儿打着旋自空旷的机场跑道上刮过。陈恪羽脱下外衣披在苏蒻身上,搀扶着她走进了航站楼。
吴畅穿着一身利落的牛仔装站在接机口处,不时踮起脚尖往前方扫视着。她很自然的忽略了周围不断射向自己的惊艳目光,唇角不时会勾起一丝笑意。虽然一见到陈恪羽那张死人脸就会忍不住想吵上两句,但不知为什么,想到马上就会看见才刚刚分别没多久的陈小子,她的心情便出奇的好。不过,这种愉悦的心情并没能持续太久。
终于,她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准确捕捉到了走在熙攘人群中却极为吸引眼球的陈恪羽。同时,也看到了挽着陈恪羽胳膊的苏蒻。
吴畅突然觉得心里隐隐作痛,有一股不明所以的委屈感让她生出了拂袖而去的冲动,但她却倔强的把那股冲动强压了下来。
老娘从没有输过!
吴畅咬咬牙,挥动着右手喊道,“死人妖,这里!”
‘唰。’
一摆子目光瞬间汇集到语出惊人的吴畅身上,旋即随着她眼神所指的方向转移到正一脸不爽的陈恪羽那里。
死人妖,果然人如其名。
这是所有看到陈恪羽样貌的看客们的想法。
“疯婆娘,你乱喊乱叫什么!”陈恪羽走到吴畅身边,张口便没好气。
“哼!”
“吴畅姐姐好。”苏蒻细声细气打了声招呼,眼神有些闪躲。
吴畅冲苏蒻微微一笑,然后瞥了眼陈恪羽,阴阳怪气的说,“某人不是去香港办正经事的吗?哼哼,原来小两口度假也是正经事啊。呵呵呵,我还真羡慕苏蒻妹子呢。”
苏蒻俏脸一红,顿时不知所措。
“少废话,先送苏蒻回去。”陈恪羽白了眼吴畅,扶着苏蒻迈步就走。
吴畅在后面狠狠跺了跺脚,气冲冲追了上去,怒道,“陈小子,你以为老娘是你的仆人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你是谁啊?”
“你不送我自己送。”陈恪羽嗤笑着要去拦出租。
“哼,要走你自己走,我还想和苏蒻妹子说说话呢。”吴畅拉住苏蒻另一只胳膊,和陈恪羽大眼瞪小眼。
“放手!”
“就不放!”
苏蒻见这两个冤家一见面就火药味十足,忙出声劝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吴畅姐姐,恪羽去香港的确有正事忙。是我主动去香港找他的,他并不知道。恪羽,吴畅姐姐大老远过来接咱们,你就别耍性子了嘛。”
“哼!”
“哼!”
两人闻言同时哼了一声,一左一右扶着苏蒻进了那辆湛蓝色的玛莎拉蒂.GT。
“苏蒻妹子,你这是怎么搞的?”吴畅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询问道,“是不是陈小子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啊!?没有没有。”苏蒻闻言慌忙摆手否认道,“我不小心崴了一下脚,呵呵,吴畅姐姐多想了。”
“咳咳。”陈恪羽干咳两声,示意苏蒻赶紧闭嘴,要不然再让她继续欲盖弥彰下去绝对要不打自招。
果然,吴畅本来只是玩笑,听到苏蒻的话后心里却是一紧,狐疑的望了眼一脸沉静的陈恪羽,道,“真的吗?脚肿了没有?”
“这个...呵呵,没有肿。”苏蒻赶忙回了一句,心里蹦蹦乱跳。
“不对呀,”吴畅笑道,“没有肿的话应该还到不了不能走路的地步。”
“啊?哦,其实刚开始是有些肿,不过现在已经消肿了。”
“哦,那你多注意休息,回家后最好去看看医生。”吴畅勉强笑了笑,芳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陈恪羽捂着脑门暗道头疼,苏蒻太单纯了,委实不适合撒谎。
车子一路开到紫枫豪华别墅区苏蒻家门前,陈恪羽下车将苏蒻搀到了正门口。
“恪羽...”苏蒻抓着陈恪羽的胳膊,水灵明眸里有湿渍氤氲而出。
陈恪羽点了点苏蒻的鼻头,柔声说道,“乖乖回家,好好上学,等我回来。”
“你一定要回来哦。”
“一定。”
“嗯...恪羽...”
苏蒻咬着下唇挣扎半响,还是没忍住即将离别的悲伤扑进了陈恪羽怀里,泪水开始恣意流淌。
吴畅侧着脑袋静静看着深情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足足一刻钟后,苏蒻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陈恪羽。吴畅透过车窗可以清晰看见苏蒻嘴里哭喊着的三个字,‘我等你。’
我等你?
吴畅不禁皱起眉头暗自疑惑。
“南宫徽羽在哪儿?”陈恪羽坐上车沉声对吴畅问道。
吴畅闻声回过神,一语不发开动了车子。
陈恪羽没有在意吴畅反常的表现,靠在椅背上闭起双眼收拾着心情。
车厢里陷入长久的沉默,气氛极其压抑。
“爽不爽?”吴畅还是没忍住出声嘲讽的冲动。
陈恪羽睁开眼睛,反问道,“什么意思?”
“你说呢?”吴畅冷笑一声,道,“没想到,你和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原来也是同一类人。”
“白痴。”
“呵呵,我承认。”
沉默再一次席卷车厢。
吴畅轻轻捋了捋垂到耳边的青丝,使劲踩下油门。玛莎拉蒂立时发出轰然咆哮,在拥挤的街道上疯狂飞掠而过,划起一道蓝色魅影。
急速的狂飙总会到达终点,陈恪羽看着面前雄伟壮观的长安大厦,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啪!’
车门被关上,没有道别。
吴畅突然捂住嘴,哭的像个失去了心爱宝贝的孩子。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