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个星期的约定还剩下两天,从屈天吟别墅出来已经是午夜,因为明天不用上课故意逗留很久。秋允执拗的不肯见我,确切的说从三天前就没有再见过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理由,结果还是没有改变。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看你的。”屈天吟驾着车,我已经很难去理解他的一些做法和心情。
“什么事?”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秋允存活下来。”
“我不是医生。”
“你能做到。”
屈天吟盲目的自信不知道从何而来,我也看不出这整件事中有我什么关系,这样的牵强下,我能解释的就是,替代品。对,我就是你嫁接的替代品。
“这两天准备下,任何物质上的需求都可以告诉我。”
屈天吟在我下车时吩咐着,有时我并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只是单纯的利用,老板只需要维持秋允的性命就可以了,何须这样大费周章呢。“这点钱,先拿去,添置点衣物和食物。打工的地方都回了,经济方面我会给你支援。”
信封很厚,我接受了。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怎么过都可以,但我不能让秋允跟着我受罪。“嗯!”
被修好的感应灯提供了很好的照明,所以很容易就发现通往四楼的人影。用纠缠不清来形容已经不够确切了,因为我发现对这个人影充满欣喜。
无视他的存在,我打开门,走进浴室。尿急!
当我出来时,事态并没有按照我认为的那样发展着,以那个家伙的个性一定会乒乒乓乓的闯进来,然后不脱鞋的躺在我床上抽烟,白色瓷烟缸,被我洗的很白。现在房间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既然来了,还呆在那干嘛,不是怕冷吗?”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低着头,奇怪的是,他没有抽烟。
“我嫌里面脏!”
“什么意思?”原有的喜悦被他冷漠的声音冲的一干二净。
“被人抱的感觉跟拿钱的感觉哪个好?”余青萧站起来,高过我一个头的他很有压迫感。
“你要发神经换个地方去发,我没理由陪你。”他今天心情很差,不是一般的差。直觉告诉我,少惹为妙。
“告诉我,靠身体赚钱啥感觉?”被他逼的向后退,他的怒气很显然是因我而起。“多少钱可以买你一夜,我付双倍的钱。”
“你……”这是侮辱,低级的侮辱。愤怒,极致的愤怒。以至于我说不出来。“滚!”
“榜上大款了?口气硬了?这点够吗?”余青萧手里抓着一把把新钞。“够不够?”
他就象个疯子一样在我面前叫嚣着,被抓住的肩膀疼的要断了。我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而来,我没有做过任何不应该的事,我没必要被他这么羞辱。“我没有做过这些事。”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这些是什么?”原本空无的屋子,现在已经被屈天吟填满。我解释不了这一切的改变,的确以我的能力做不到。“天天坐高档跑车回来的人是谁?”
“你跟踪我!”打开空调,屋子里有点冷。余青萧在瑟瑟发抖。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从他身上嗅到了一种叫嫉妒的东西,从他漆黑的眼眸里我看到了占有。
“如果你只是想跟我上床,完全没必要找那么多借口。”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欺近他。“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钱买我。”
“你在干什么?”余青萧被我的大胆向后退了一步,手里还拽着钱。“不要玩火。”
“你不是想买我吗?”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我对这个从一开始就认准我是什么样的人时起,那些曾经让我感动的事都烟消云散。
“你自找的。”
欺压上来的唇带着无限的占有,我承受了他的怒气与不满。这是不能控制的延续,原本可以阻止的,我却任由它发展,甚至是纵容者,在火上浇油。
余青萧的吻直接而大胆,就跟他的个性一样带着冲劲。第一次被他强吻的记忆还残留在脑海里。“不!不要。”我推开他,强吻的记忆并没有留下多少灰暗的东西,可是之后的痛苦占据着自己,我不要再尝试那样的折磨。
火是我点燃的,我看到了他眼底的火。这一刻我开始害怕,真的害怕。
一句晚了,我被他压在了床上,崭新的钞票撒了一地。粗鲁的他只是将身上的衣物撩过于头顶,露出的肌肤阵阵颤栗,我无力抗争。被异物遮住的视线,在无知的状态下,越发感到害怕。
湿润的舌尖舔上自己都不曾抚摸过的胸点上时,我失声了,只记得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响。喘息,大大的喘息。新鲜的刺激,很快传染到全身。这不是强吻所带来的占有,而是实打实的yin*。
粗糙的手掌一点点磨蹭着我的侧腰,亢奋,小腹上被他点燃的火在狂烧。从未有过性经验的我,不知如何去应付,剩下的只有饮泣。
“**,你就是这样勾引那个跑车男的吗?”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一切。我挣扎着想从衣服里逃出来,却被他死死压制着。“你身上的味道,真TMD好闻。”
不清楚是哪只手开始游移在我的裤腰上,那里只离我的敏感地带一点点距离,只要再下去几寸就要被攻陷。“住手!王八蛋,给我住手!”我不要沦陷,尽管被种植在心灵上的罂粟早已背叛了自己。
在余青萧短暂的犹豫中,我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嗅到新鲜空气的美好在他下一个举动中继续持续着,所谓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坑的意思就跟我现在差不多,从衣物的束缚中跳到另一个束缚里,失去理智的人不会在意他的举动有多严重,双手被他用我的领带绑在了床架上,这次我可以很清晰的看着他,看着自己。
漆黑的眼眸下是他坦诚的**,他笑的诡异,我后悔自己的冲动和弱小。
舌头再次安抚了我的胸点,短暂的时间,一闪而逝。我看着他一路搜刮着来到肚脐处,“唔嗯!”原来舌头的作用还可以像他这样在里面进进出出。讲不清楚的感觉,刺激着大脑。
皮带被解开,纽扣被撤掉。内在的湿热很快就被他发现,从他必然的笑容里,我闭上眼。
反抗的机会不是没有,我不是没有胜算的把握。可是人一旦对某些东西上瘾后,就很难自拔。
感到自己的某个地方被他紧紧握住蹉跎,难耐的声音响彻在屋内。我想他用比自己更深层的方式去解放我自己,只要心底那股燥热被解放出来就可以了。
事实是我太天真了,原本以为对男人与男人之间**了解的够清楚。当自己种子在他手里释放,当以为他可以就这么放过我时,更惨烈的一幕接踵而来。
余青萧利索的扒下我的裤子,舔着我遗留在他手上的东西。“我喜欢你的味道,所以你也必须记住我的。”
被架起的双腿无处挣扎,他的硕大晃荡在我面前。“滚开,听到没有,滚…….啊啊……”
撕裂的痛苦瞬间达到了顶点,就好像整个人被劈成两半。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叫喊的,眼里只留下一个身影在穿刺,在摆动,在喘息……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片红色,一片空荡,就我一个人。
睁开眼,房间里还残留着浓浊的气味,我想这应该是**后的味道。想抬起一根手指,做不到。整个骨架在酸痛,连脑袋都在痛。
空调在运作着,除此之外,似乎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作为第一次,结局是这样的,感到有点凄惨。想起一开始的情景,也能解释了他一走了之的心情。本就把我当成一个MB看待,还指望着他怎么对待。
身下黏黏的肮脏感触痛着我的神经,有洁癖的我不能忍受这样的污浊。
爬不起来,甚至不敢动一分一毫。疼,疼的绞心。放弃了去清洗的念头,偶尔放纵一次也不会怎样。
进入沉睡到彻底清醒不过是晃眼的时间,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啊!”从床上做起来,的刺痛直逼心脏。
“转过去,我给你处理一下。”一头灰白的长发,弯腰捡着一地的红色票面。“门开着,我自己进来的。”
看着他,我有种时间错乱的恍惚。
“吟给我找了个人食用,他说的事实。”端着热水从浴室里出来,解释了我的疑惑。“转过去。”
“你来了多久。”木然的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我想知道他看到了多少。
“你是想问我看到了什么吗?”紫眸里印着我的影子。“如果我说从他进入你那刻起,就站在了门外,你会不会受伤。”
受伤了!是真的受伤了。这个人心里根本容不进我。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被他看见了最不该看到的事,本没有什么好解释,好纠结的。我也不想去做什么说明。“我说我可以自己来,你不要总是摆着同情的怜悯对我。”甩开他想伸来帮忙的手,我无法再控制自己内心的痛。
我爱的人,只会看着我被另一个人进入而丝毫没有任何感觉的人。这样的痛,我无论如何都消化不了。
“落!”凝视着我一拐一拐的走进浴室,秋允坐在了床沿上。他并非真的想伤害他,可有的东西必须要有一个开始,才不会有更多的可能产生。他想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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