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宴厅大门,红毯铺垫。
这里,当家的少主和三位家族长老刚刚进入…
这里,那个怪异的女佣刚刚甩着套马杆悠哉的走出来…
驻守于门前两边的白衣护卫们默默的对她行着长长的注目礼,在看到她无比帅气的套住追风时、在她表情酷酷的说出的话时,全体踉跄了一下。
夜风徐吹,身后宴厅里,乐曲优美。
夜风暧昧,眼前楼梯处,空气诡异!
追风整个受缚,半截眉呆成八字。
“帅哥果然爽快,默许都这么有特点。”心瞳自顾自说,拽着绳子就打算拉着他走。
“你在干什么?”白惊浪突然阴沉的开口,俊逸的下巴僵硬紧绷。
好不容易逮到“帅哥”的心瞳,哪有闲功夫回头,连眼神都懒的移,直接不客气的冷嗤:“滚一边凉快去,少在这儿碍我的好事。”
空气中传来一个女人的抽气声。
站在白惊浪身后的女人惊愕的捂住嘴!
老天,这女佣是白痴还是疯子?居然胆敢这么跟他说话,这白惊浪是什么人?!那可是国内金融界四大家族之一,拥有军械总帅名号的白家少帅,是个毫无束缚、任意而为的野性男人,只要有一个不如意,这男人根本不会顾忌任何后果,直接快刀斩乱麻,杀到解恨为止!
这样强势的男人谁人敢惹?谁人敢在他面前嚣张?连她这个身为银行家杨氏的千金大小姐,与他缠绵交融时都不敢有任何逾越的言词,而这个低贱的女佣居然如此不知死活,简直是自讨死路!
心惊的抬起眸,小心谨慎的看着那个明显因积压愤怒而变得异常僵硬的身体。
“云,心,瞳——!”白惊浪怒极,终于将默默记在心里的名字吼了出来。这死女人成心气他是不是,居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双对着追风那臭小子的眼镜片上,色色的绿光连瞎子都看得到。
心瞳正准备拽绳子,听他这一吼,不觉刺耳,腾出一只手掏了掏耳朵,半晌才懒懒的将视线瞥了过去。
片刻。
嫌恶的撇嘴:“臭小子,领着你身后的那个呆女尽快滚出我的视线,以免坏了我的兴致。”
腾!
一句话,气得白惊浪顿时火光重重,浑身发抖。
不等任何人反应,他几个大步就走了过去,一道激光冷寒劈过——
所有人一惊,全部做好心理准备的给这女佣收尸…
然而。
手中激光镰刀快出快收,眨眼间,便消失成柄。
所有人定晴一看,那女佣居然完好无损的站在那,只是手中的套马杆如断钱的风筝在微风中飘飘荡荡。
“你给我过来。”气呼呼的说着,一把抓住心瞳的手臂直接走进宴厅,走到门前又脚步急转,便强硬的拉着她上了螺旋楼梯。
独独被凉在外面的杨家千金,呆傻的愣在原地,久久都没回过神来。刚刚…
刚刚的那个男人真的是白少帅吗?居然…居然会对一个女佣强忍着脾气?!
与此同时。
宴厅内乐声弥漫,炎贶在众多女人的妒羡和长老们欣慰的目光下,亲手为雏洛带上代表首席身份的胸彰。不经意的略移眸,便瞥到门口勿勿而过的两个拉扯的身影…
别着胸彰的手指…
纤劲修美。
动作依然优雅,优雅到完美,没有丝毫异样,只是——
琥珀如镜的眼眸却久久的映着那对男女!
……。
三楼。
水蓝色的窗纱随风飘荡在整个走廊里,像飘浮的云朵,衬着窗外的夜色,撑起一片别样的空间。
楼梯口,男人高高举起女人的手臂,斜唇而笑。
“死女人,以为我会每次都让你得逞吗?”该死,她居然又想打他?这一次他才注意到,只要是他碰她,这个女人就会毫不客气的轮起巴掌。
气不过,怎么想都气不过,凭什么那个丑追风就能轻易的让她起“色念”,而他这个无论从哪看都要优秀一百倍的男人就这么的不着她待见,也不想想有多少美艳的女人争着抢着要爬上他的床。
而且…
她还用这手去随随便便的挑逗别的男人…
这手指…
慢慢上移视线,凝上被他按压在墙壁的双手。
纤细、雪白、并而…
冷凉。
那丝冷凉,在一瞬间惊了他的心,却同时扰乱了他的心脉。
正呆然时——
砰!
小腿上猛的一记狠踹,刹时让白惊浪痛的松了手,蹦跳的揉着腿骨。
“说,你跟云澜什么关系?”心瞳叉起腰,扬着下巴冷道。妈的,这白毛猴子三番二次的搅她好事,肯定是被云澜那妖孽给“诱惑”了。
“什么云澜?”白惊浪疑惑的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再问时,忽然眸色一挑,转头看向走廊不远处的窗子。
那里。
有个人一直都在。
安静、冷漠的注视着他们。
水蓝色的纱帘正在风飞,荡漾如波涛。
那时候,夜色变得苍蓝,月色变得清冷。
钴蓝的衣摆在纱帘内垂然,那修高刚美的身形在窗口静静的倚坐。
“龙…”白惊浪唤道,不觉挑眉,看来是自已挑错了地方,居然扰了这龙门主的清静。
长长的发带飘了出来,阴龙慢慢的走出纱帘内,孤冷的气息在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心瞳皱眉,下意识的捂住右手的护腕,已经不那么痛了,只是她一直很在意,因为从出生时就有的卍型印记,变得越来越清晰,从见了他之后!
正疑神时,那人已经走来,冰冷而孤绝的气流在周身浓浓的散开,就像那时候,被女学生们团团围住时,不稍片刻,他身上令人感到寒冷而绝决的特质顿时吓退了所有的人。
“龙?”白惊浪疑惑的看着停在面前的阴龙。
“你的额头是否有印记?”冰冷刺骨的声音像来自深深的冰窟
幽黑发蓝的发在风中轻轻飞扬,他沉郁的眼眸幽光暗涌。他几乎已经确认,眼前的这个女人…
不是她!
那时候,看着照片的那一瞬间真的是错觉吗?抑或是——
他等的太久,寻觅得太苦,思念得太痛,而出现的幻觉吗?
心瞳抑头看着他,他很高、肩膀很宽、腰身钢美,她在他面前,显得过于娇小…
这感觉,好似有过…
左手腕忽然刺痛,她蹙紧眉头,为什么?这一次连左手也…
不想再这样面对他,她几乎很快速的回道:“没有。”
孤冷的眼眸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死寂一般的绝望,倾刻间满满的都是冰冷绝决!
终究,终究还是找不到吗?
千遍,万遍,千万遍的乞求,每一个日夜、每一分、每一秒的期盼,为何到最后仍是让他绝望的痛彻心扉!
……
腕间的电子表显示时间为10点21分钟。
大厅的人已经都走的差不多了,包括那个白毛猴子也一并都滚回家了。
心瞳将停留在手表上的目光收了回来,投向对面正局促不安的雏洛。
“准备好了吗?现在,你的时机到了,我都打听好的,那变态正在三楼小沙龙的套房里,听说要批阅什么东东,你就趁此机会闯进去,直接脱光衣服去就把他拿下,知道了吗?”单手叉腰,一手指着雏洛,心瞳茶壶状的“调教”起来,又分别看了看两边的女佣,面面俱道的吩咐:“坎蒡丝,绮丽,你们两个把好门,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搅了好事。”
“心瞳,我本身就是家族长老们以这个家族的当家主母在教育,这样做不合规矩,而且…贶他会认为我…”
“别啰啰嗦嗦的,快点上去。”心瞳急着赶赴自已的目标,根本就没仔细听雏洛说什么,一个劲的推她上楼。
远远的猫在楼梯口,连比划带小声的让她敲门。
直到,门被打开,雏洛头垂的低低的,脸红的像诱人的樱桃。
心瞳满意的点点头,示意性的拍了拍两个黑白女佣,自已跑下楼,在大厅里转了大半圈,才搜到一瓶不知道叫啥名的红酒。
闻了闻,还挺烈!就它了。
耗了两个小时,才跟踪到小帅哥进了四楼的一个房间。
天赐良机啊——
砰!
打开酒塞,大大的灌了一口,爽!
想她云心瞳也有今天,那云澜不在、那白毛猴子不在、夜色又如此迷人,哈哈哈…天助她也。她今天终于可以“抱”得美男归!
喝!要不然第一次心里还真打鼓!
再喝!酒壮“雄”人胆,“性”致高高昂!
再再喝!靠,跳脱衣舞都自信满满!
再再再喝!上,直接把那个小帅哥拿下!
------题外话------
非常感谢亲“liqianqian82”送来的二朵花花,超感动。
还有,真的谢谢众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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