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停了一下,连忙接着往前走,似乎是没有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一样。在他背后的正是诸如云,诸如云见刘墉继续往前,也紧追上去,上去拉住刘墉的肩膀:“火龙王,给我停下来。”
“嗯?将军您是在叫我么?”刘墉一脸无辜地回过头看着诸如云。
诸如云目光紧紧盯着刘墉,似乎是想要把刘墉给看穿。他说道:“我叫你你干吗不应?”
“噢……将军您是在叫火龙王,我叫刘墉,我怎么会应呢?毕竟叫的又不是我。”
“呵,在我面前还装蒜?”诸如云一脸严肃地看着刘墉,“在鹿城,有个高手叫做火龙王,据说是力大如牛后期的实力,能征善伐,一个人杀死了当地所有的土匪,成为那里的土匪头子,连官府都对火龙王另眼相看。”
“这火龙王这么厉害呀?”刘墉继续装蒜。
“这火龙王不知道你听说过没?他还有个名字叫做刘墉。很巧,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
刘墉听到这里,心中暗叫不妙,早知道自己还是低调点,拿第二就第二吧,没事儿干嘛得瑟自己的实力。这不,如今惹祸上身了吧。刘墉在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过这次事情。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没话说了?”诸如云开始咄咄相逼起来。这次朝廷的征兵,的确是面向所有人的,但是朝廷坚决不能容忍土匪一流的人物进入军队,首先,朝廷怕这些人在军队里建立起威信之后,将他所在队伍里的所有人全部带走,其次,朝廷要是用土匪去作战,面子上也过不去。因此无论皇室和东云王斗得怎么厉害,都没有牵扯到土匪这块。刘墉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千方百计想要隐瞒自己火龙王的身份。毕竟一般人也就知道火龙王是土匪,却不知道火龙王所属的阳泉寨是一支堪比军队严明的义匪。
“我是在想,我在鹿城呆了那么久,真没有关于这个火龙王的印象啊。可能是将军你搞错了吧。我怎么会是火龙王呢?我虽然有力大如牛后期的实力,但绝对不会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刘墉模糊过去了概念,颠三倒四地和诸如云解释了起来。
“那麻烦你解释一下你自己的武功是从何而来的吧?我可不信一个平民百姓可以轻松修炼到七牛之力。”
“想来将军你在心中已经认定我是火龙王了。但是我很老实地告诉你,我不是,我也不知道这个火龙王是谁。至于我的功夫,说来也是可笑。我就是一个从小做苦力的。搬的东西多了,力气也就大了。”
还没等诸如云作出反应,刘墉就已经转身走了。刘墉很清楚地知道,面对诸如云这样的人,是糊弄不了多久的,早晚会被诸如云发现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诸如云发现了端倪。刘墉只好趁诸如云没有拿到十足证据之前,先在军队里做出一番成绩,到时等诸如云拿到了证据,也碍于种种方面,迫使他尽量不要揭穿自己的土匪身份。刘墉甚至是想,找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改变一下阳泉寨在诸如云心中的印象。要知道阳泉寨虽然是背了土匪的名儿,但是做的却是义军的事儿。
诸如云看着刘墉离开的背影,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从发泄。诸如云对着刘墉离开的背影说道:“别给我找到机会,不然无论如何我都会拉你下马。”
刘墉不再回应,他直接向擂台那边走去。此时擂台战刚刚开始,各个擂台上站着的双方都战得如火如荼,没几个回合下来,擂台上面那些实力比较弱的,都已经被淘汰了。刘墉此前的几个对手都是见到刘墉之后,还不等刘墉站好,自己举起手对着裁判官说:“我输了,我主动认输。”
这让刘墉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性就有些好斗,想与人多切磋切磋,可没想到上来的都直接认输,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他只能无奈地上台,再无奈地下台,弄到最后,刘墉都懒得上台了,他先等对方走上台站定之后,再慢慢往前露个脸。结果对方看见对手是这个拥有七牛之力的高手之后,立马认输。这让那些裁判官也是哭笑不得,这还是擂台战么?不过回头他们想想,似乎自己上去,也是认输。这样一想,倒也是嘿嘿笑笑。
和刘墉状况相同的便是黄柏山。这两个人等于是闲了一个晚上,直到决赛碰面的时候才得以从那种无奈中解脱,因为黄柏山的对手就是刘墉。
两个人走上了擂台,黄柏山不管裁判官说些什么,他自顾自地在众目睽睽下对刘墉说道:“我劝你早点认输,虽说待会儿不准重伤你,但是把你打得几天不能下地还是没问题的。要是不想这样,就学我前面的对手一样吧。”
“噢?”刘墉一向很反感被人看低,他可以接受挑衅,但是不能接受自以为是的人来的侮辱。刘墉本来不想上台的,反正到了这儿,他动都不动都是第二名了。但是黄柏山的高傲挑逗了刘墉骨子里那反抗的精神。刘墉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学我前面的对手呢?”
“不知死活的家伙。”黄柏山抽出自己的长剑,对着刘墉说道,“快拿出你的武器吧,我可不想被人当作我欺负你。”
“噢?”刘墉随手从擂台边上抽起一根绳子,全然不顾低调不低调了。他觉得自己再低调下去,真要被人当作窝囊废了。在不暴露九牛之力、不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前提下,刘墉要动用全力了。
“真是狂妄,还想要用这么一根麻绳来打败我?”黄柏山的长剑隐隐倒映着月光,他挥舞着长剑,仿佛是将漫天月光都聚拢到一起折射在刘墉的身上,不等刘墉看得清晰,他的长剑就隐匿在那数不清的月光与剑光中向刘墉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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