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几个红领巾，我再次向李织确认。

单独的辅导……吗？就是那样的意思吗？

“没错，就是那样的意思，男人都知道的。”

哦，张院长，确实是辅导什么都可以吗？

“哦，我们欢迎首都的同志对我们广北市优秀的少先队员进行革命传统教育和全方位的课外辅导……”

哦，张院长，这几个孩子，政治上靠得住吗？

事关自己的脸面，我不得不说起套话官话了——那是在冶炼厂经警队里面，我最不愿意说但是最经常听到的话语。

张院长听到了我的问题，心领神会地答道。

“请首长放心，这几个孩子的政治素质是没问题的，一定会严守组织上的秘密。”

家里人也没问题吗？

“我们已经做好了她们家属的工作。所以，请首长放心。”

听了张院长信誓旦旦的话语，李织在笑。

“好了，武家男，看中哪一个，就领上楼吧。”

哦……这个戴眼镜的小女孩不错……恩……那个三道杠也很好……有一种高傲的气质……

“好了好了，既然都喜欢，就一起去辅导吧。”

李织抄着手开始嘲笑我了。

疗养院的张院长则是继续一副谦恭的表情。

那两个被我选中的孩子愣住了，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

也许，是被我身上穿着的警服吓到了……也许，我真的应该换上便衣的……

气氛一下子冷场下来。

李织抱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热闹。

张院长挂不住脸了，在先叫其他的几个少女离开后，开始训斥那两个女孩了。

“你们平时不都是最要求上进的同学吗？为什么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候就退缩了……

……告诉你们，这是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如果你们退缩，当初答应的奖学金和市三好学生的荣誉都要收回……

……你们难道就不要那两个市重点的保送名额了吗？……”

最后，在张院长的一番威逼利诱之下，两个女学生含着泪走上了二楼的房间。

看到女学生的背影，李织在笑：

“看，张院长，你把他们弄哭了。”

“哦，首长，真对不起，这是小孩子不懂事……”张院长一脸堆笑向李织点头哈腰，完全没有刚才训斥少女的凶恶。

“嘛，无所谓了。武家男，上楼吧，这里没有外人。看出来了吧，接下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的。”

李织，你不觉得这样的场面太奇怪了吗？

“奇怪，有什么奇怪的，雄性的人类不都是想和普通的雌**配吗？这是人类作为动物的本能，没有什么值得鄙视的。难道，你真的想学那些伪善的文学作品那样，做什么让人骂成傻帽的正人君子吗？”

这……

犹豫了一下，我把目光对准了张院长。

张院长貌似没明白，也貌似都明白了什么，一脸堆笑着退后了。

“啊，我还有些事，首长们先忙……哈……有事可以打房间里的电话叫我……”

说着，张院长退出了房间。

现在，一楼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李织两个人了。

李织摘下了墨镜，似笑非笑地用她那两颗不一样颜色的瞳孔看着我。

“上楼去吧，萝莉控。”

李织，这样不好吧？

“不好吗？难道说你想做鬼父，对你的那个位面的小李织做出什么吗？”

哦……我不会的！

“撒谎，明明是萝莉控而已。上楼，不然和我出去。不过，出去之后就是梦醒了，梦醒的话，那么就明天早上醒来之后，就自己解决问题吧。”

上楼……还是出去。

真是两难的选项……

最后，我做出了自以为正确的选择。

◇

白色的丝袜，青涩的**。

被脱下的内衣，暴露的敏感地带……

还有，那和我在一起，被我骑在身下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的幼女的悲鸣。

红领巾绑在皓白的手腕上，手腕的主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连左臂上挂着的三道杠臂章，也不能阻止我禽兽一样的兽性。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点嫣红和下面泛滥的丛林，证明了我刚才的兽行……

现在，还穿着校服的高傲女孩，正在像一个破布娃娃那样被丢在一边。

房间里，我在对另一个看起来很胆小和白净的女孩做出兽行，穿着校服，裙子被我拉到腰际女孩被我折磨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