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凌云二人在马背上又打又闹,郭正不禁想起当年在黄州和李玉真初次见面的情景,二人也是因马而结缘的,这寻的蛮横不正似李玉真么?一只落单的大雁在云暮间盘旋哀鸣,郭正回过神来,想起伊人已逝,不由得眶中盈泪。 首发--无弹出广告:
他最不喜欠别人的人情,但欠李玉真的,似乎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三人行得不快,入夜时找不着村镇驿舍,便在一处山坳中露宿。先前还又怒又骂的寻此刻却与凌云相谈甚欢,郭正没心思理会他们,自去一旁运功逼毒,凌云寻倒也知趣,一个去拾拣干柴火,一个打水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郭正双臂上的毒已消去了大半,他真气难以为继,只能又封几处穴道就此停手。睁开一,只见凌云和寻正坐在篝火旁笑,火上还烤着两只不知何处打来的野物,此时寻已洗干净了脸,,又惊又喜,道:“前辈的‘陆老前辈’可是叫做陆伯翁么?”郭正点点头:“不错,怎么凌少侠也识得陆老前辈?”凌云叹了叹,道:“不认得,只听他是华山派的前辈,武功出神入化,不过已经十多年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了,既然是陆老前辈传授的武功,定然十分厉害,前辈,这‘保命两招’都是什么功夫?”
待听得“装死”二字,凌云也如当年的郭正般,皱起了眉头,暗道陆伯翁是何等的英雄,怎么教起人装死来了?我凌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宁愿延颈受戮,也绝不会用这等伎俩苟存活命。转念又一想,既然连陆伯翁如此高手、郭正如此英雄都学了,自己学上一学又有何不可,遂释然开怀。
“第一招是‘装死’,那第二招是什么?”杨寻没凌云那么多心思,问道。
郭正不答,身形一展已在,奇怪的武功,学了这门功夫,以后偷……就再也不怕被人抓了,哈哈,只是爹爹,你使得这么快叫人怎么得清楚?”郭正指了指地下,道:“你们。”
二人低头一瞧,只见泥土里有数十百个脚印,皆有两三寸深,清晰可见,自然都是刚才郭正施展轻功的时候踩出来的。郭正道:“当年陆老前辈就是如此教我的,这路脚法虽无须内力根基,却也是神鬼莫测,你们只要熟通了这门武功,江湖上能追得上你们的人着实不多,别人追不上你,自然就杀不了你。”杨寻大喜,踩在脚印上一个一个跑过去,凌云见这脚法果然离奇,也甚觉有趣,如法习练。
郭正在一旁又指点二人如何运力,细细讲明脚法的精妙所在,只待二人将脚法熟于心才罢休。而后又把“装死”的窍门传授给二人,凌云寻此时的武功都在当年的郭正之上,兼之颇具资质,学起来倒也快得很。
过了一个多时辰,野物都烤的有些焦了,三人才重坐下来,凌云拿起一只递给郭正,又将另一只扯作两半,递一半给杨寻,正吃得津津有味时,郭正忽道:“有人来了。”凌云一惊,四周,净是黑漆漆的一片,道:“难道是湖海帮人追了过来?”郭正摇摇头道:“不是,来的只是一个人,而且不会武功,又或者……又或者是武功太高连我也听不出其内力深浅。”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杨寻起身东张西望,道:“怎么我不到?”
郭正道:“此人犹在几百米之外,你内力太弱自然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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