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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寇》十八 我能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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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草莽要尝试冲榜,好歹往前进几名不是,各位帮帮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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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是林冲喝了酒,否则,任凭时迁轻功再怎么了得,也绝不是林冲的对手!

时迁看那栲栳大的拳头奔着自己面门而来,吓出来了一身冷汗,看这拳头来得又急又猛,暗道一声:“不好!”说着头往回一缩,双腿一蹬,胳膊上送了力气,巴掌死死的抓住窗沿,也幸亏是樊楼建造时没有偷工减料,否则这下子他一定会带着窗沿一起掉下楼去!

只见此时的时迁,双脚悬空,就这么挂在窗沿上,就在他往后蹬的一瞬间,巨大的冲击力还使得窗沿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

时迁惊呼一声好险,如果此时从外面看过去,清冷的月光下,一个人就这么吊在窗沿上,就像是一张破衣服一样的,荡过来荡过去的。

王伦一看林冲是真火了,赶紧拉住林冲道:“兄弟,且慢!叫他上来一叙便是!”

“这等鸡鸣狗盗之徒,留他何用?哥哥看着,林冲片刻钟赶他走便是!”林冲还是那双赤红的眼睛。王伦觉得,如果自己不知道这是林冲的话,如果是第一次见面,很可能会把他认成火眼狻猊邓飞。

“教头且慢,这时迁的名号,王伦早先也听说过,并非一般鸡鸣狗盗之徒,让他上来说句话再赶他走不迟。”说着王伦冲窗户喊了声:“时迁兄弟,你上来说话!”

只是一个眨眼,一个人影翻了个跟头,从窗户外倒着翻了进来。

“你这汉子,打我作甚?”时迁还不饶人了。

“你这汉子,偷听我兄弟谈话作甚?”林冲咬牙切齿的说道。

时迁扬扬手,道:“好好好,我的不是,不过几位,想必也是见不得官的不是?”

“你怎么知道?”王伦好笑的问着,按理说,现在王伦两个字,还不至于官府都知道,林冲和郝思文也隐了名号,况且王伦知道,时迁不是东京人士!想必也是刚来不久,不可能知道林冲和郝思文的事情。*

“我怎么知道?”时迁反问了一声,嘿嘿一乐说:“那打我的汉子脸上膏药下的,是金印不假?还有你。”说着时迁指了指王伦。

“哦?我又怎么了?”王伦觉得好笑,难道白衣秀士的大名,已经传到大名府去了?

时迁也不答话,走到桌前,看桌上放着做好的一只大鸡,自顾自的撕下一条鸡腿,大快朵颐了一番,这才擦了擦油腻的手和嘴巴说:“你啊,犯了大事咯!看你个秀才可怜,我便告诉你。”

说着,时迁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扬脖子灌了下去,顺着嘴边几根黄须滑出的酒液,还沾在了他的夜行服上。时迁右手拿着空酒杯,把食指点了点王伦说:“你今日是不是见了个美人?”

“是又如何?”王伦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事了,也坐下来。

“你可知那美人儿是谁?”时迁摇头晃脑的说道。

“京城名妓李师师。”王伦说着,还把桌上的一叠大好的酱牛肉推到时迁面前。

时迁看着,也乐了,说:“看你秀才好心,我就告诉你一声,那人,乃是道君皇帝的女人,你说你犯了什么大事?”

“你倒是好心,不过,你多虑了,王某还不怕这个。”王伦话一出口,就轮到时迁大惊了,只见时迁的嘴里还叼着半块牛肉,愣了一会儿,这才砸砸嘴:“秀才,你好胆量,通个名号。”

“在下梁山泊寨主,白衣秀士王伦便是。”王伦一番世外高人一般的说着。

“嚯!你是水泊梁山的寨主!难怪你周围几个人都面色不善!”时迁又是一愣,接着擦擦手和嘴,站起来,他脸上现出他平日里根本不会出现的严肃说:“各位哥哥在上,兄弟鼓上蚤时迁,见过诸位哥哥,早就听得几位哥哥替天行道诛杀大户的事情了!兄弟之前听得这位哥哥。”说着指了指林冲,说:“跟高俅那厮有仇,兄弟就是想帮诸位哥哥一把!”

王伦听了还一喜:“这替天行道的名号,就这么打出去了啊?”

“你当真帮得了我?”林冲大喜,一把揪住时迁的夜行服领子问道。

“敢问哥哥的仇家,是高俅还是高强?”时迁虽然衣领让林冲揪着,却是一脸好不惧怕的说道。

“都是仇家,有什么区别!那高强,还不是高俅的螟蛉之子?!”林冲觉得时迁是在调笑他,这两个是父子,能有什么区别么?与他父亲有仇,自然跟他也有仇;跟他儿子有仇,跟他更是有仇!要不是看时迁说话不像是骗人,林冲好大的拳头早就打过去了!

“哥哥息怒,如是哥哥跟高俅有仇,哥哥就当兄弟刚才放了个屁;如是哥哥跟高强有仇,兄弟当真能帮一个!”时迁说得义正言辞。

“此话当真?”林冲大喜过望,松开了时迁,引他坐下说:“你真有计策杀杀那高强的气势?”

“何止是气势,就是他人头,哥哥也能取了!”时迁笑了笑说。

“哈哈哈!”林冲长笑几声,往天上遥拜了几下道:“岳丈大人跟娘子天上有灵,给了林冲报仇的机会!”

王伦看林冲又是大喜,生怕他从发怒的极致又到狂喜的极致,一不小心发疯了,赶紧拉住他,冲时迁说:“兄弟,你先把事情细细的说来,要不然我等……”

“也是!”时迁一拍手说:“正怕哥哥几个不信呢!时迁便把由来告诉哥哥便是!”

王伦又请时迁坐下,时迁道:“各位哥哥,小人轻功还算可以,江湖上有人说时迁就像是在大鼓上蹦来蹦去的跳蚤一般,蹦的虽高,却弄不出一丝动静,故而朋友们抬爱,送了个绰号鼓上蚤,我祖籍是高唐州,整天也就是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

时迁说着,脸上露出几丝不好意思的神色,又挠挠脑袋说:“不过,各位哥哥,我是真心想做顶天立地的好汉的!就像哥哥们一样!”

时迁这话一出口,众人呵呵一笑,时迁也笑嘻嘻的说:“各位哥哥,兄弟这几日,就在城外掘些古坟,赚不得几个钱,后来是听说有人从西凉花千金购得一只紫金夜光壶献给高俅那厮,于是潜入殿帅府。”

“你莫不是拿我兄弟几个寻开心?”林冲叱了一声:“殿帅府什么护卫手段林冲如何不知?你能进得去?”

时迁摸了摸脑门,对于林冲说的,不以为意,这也是自然,他是猥猥琐琐的人,平生乐趣就是偷别人的,林冲说他,他自知打不过林冲,也就一笑了之,解释着说:“哥哥使得是正大光明磊磊落落的路子,小人自由小人见不得光的路数,哥哥还是静心听着。”

时迁这么一说,林冲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时迁给自己倒了杯酒接着说道:“诸位哥哥,正如林教头说的是,高俅那厮护卫繁多,小人潜了三五日,见没得机会,于是便出来了,这才见了诸位哥哥。”

“这跟我们要找高强报仇有什么关系?”郝思文有些受不了时迁的絮叨了。

“关系?”时迁的脸上满是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惊呼道:“哥哥啊,你当我去殿帅府是去玩的么!我自然寻了条摸进去的道路!诸位哥哥,明天高俅那厮要跟皇帝老儿去赏灯,可是高强弄了几个美娇娘,夜夜笙歌,他才不会去看什么花灯呢!到时候……嘿嘿……”时迁奸诈的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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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也是一声奸笑,各位,给个票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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