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四日清晨起身,满天乌云,大雨倾盆而下。杨过向神雕道:“雕兄,这般大雨,咱们还练武不练?”随即被小龙女敲了一下头,却听她说道:“雕兄都不惧下雨,你怎么还不如它。快快随雕兄练剑,莫要偷懒!”杨过不觉苦笑道:“姑姑,你怎么不心疼过儿了?”却被小龙女瞪了一眼,听她说道:“我现在还是你师父呢!难道你不愿意再听我话了么?”杨过连忙投降,见神雕咬着他衣襟,拉着他向东北方行了几步,随即迈开大步,纵跃而行。杨过心想:“难道东北方又有甚么奇怪事物?”提了重剑,冒雨跟去。小龙女则紧随其后。
行了数里,隐隐听到轰轰之声,不绝于耳,越走声音越响,显是极大的水声。杨过心道:“下了这场大雨,山洪暴发,可得小心些!”于是伸手拉着小龙女,两人转过一个山峡,水声震耳欲聋,只见山峰间一条大白龙似的瀑布奔泻而下,冲入一条溪流,奔胜雷鸣,湍急异常,水中挟着树枝石块,转眼便流得不知去向。这时雨下得更大了,杨过衣履尽湿,四顾水气蒙蒙,蔚为奇观,但见那山洪势道太猛,心中微有惧意。小龙女握紧杨过的手,杨过这才心中稍安。
神雕伸嘴拉着他衣襟,走向溪边,似乎要他下去。杨过奇道:“下去干么?水势劲急,只怕站不住脚。”小龙女说道:“雕兄要你象它学呢,你且好好看仔细了。”只见神雕放开杨过衣襟,咕的一声,昂首长啼,跃入溪中,稳稳站在溪心的一块巨石之上,左翅前击,将上流冲下来的一块岩石打了回去,待那岩石再次顺水冲下,又是挥翅击回,如是击了五六次,那岩石始终流不过它身边。到第七次顺水冲下时,神雕奋力振翅一击,岩石飞出溪水,掉在石岸,神雕随即跃回杨过身旁。
杨过会意,知道剑魔独孤求败昔日每遇大雨,便到这山洪中练剑,自己却无此功力,不敢便试,正自犹豫,却被小龙女在背后一推,杨过出其不意,身子直往溪中落去,忙使个“千斤坠”身法,落在神雕站过的那块巨石之上。双足一入水,山洪便冲得他左摇右幌,难于站稳。杨过心想:“独孤前辈是人,我也是人,他既能站稳,我如何便不能?”当即屏气凝息,奋力与泪流相抗,牢牢站住,时刻稍久,渐渐悟到了凝气用力的法斗,山洪虽然越来越大,直浸到了腰间,他反而不如先前的难以支持。又过片刻,山洪浸到胸口,逐步涨到口边,杨过心道:“虽然我已站立得稳,总不成给水淹死啊!”便想纵跃回岸。哪知小龙女守在岸旁,见他欲跃回崖边,手指一弹,一颗石子便杨过飞射而去,杨过伸剑挡架,却被小龙女这一石子之力推回溪心,扑通一声,跌入了山洪。杨过不禁苦笑,心想:“姑姑对待自己当真是严厉,而且姑姑仅用石子便能将自己的重剑挡回;同样是弹指神通,姑姑却要比自己厉害多了。”
杨过双足站上溪底巨石,水已没顶,一大股水冲进了口中。若是运气将大口水逼出,那么内息上升,足底必虚,当下凝气守中,双足稳稳站定,不再呼吸,过了一会,双足一撑,跃起半空,口中一条水箭激射而出,随即又沉下溪心,让山洪从头顶轰隆轰隆的冲过,身子便如中流砥柱般在水中屹立不动。心中渐渐宁定,暗想:“姑姑叫我在山洪中站立,若不使剑挑石,仍是叫姑姑小觑了。”杨过生来要强好胜,如何肯在心上人之前失了面子,见到溪流中带下树枝山石,便举剑挑刺,向上流反推上去。岩石在水中轻了许多,那重剑受水力一托,也已大不如平时沉重,出手反感灵便。他挑刺掠击,过了半日,直练到筋疲力尽,足步虚幌,这才跃回岸上。
杨过本来担心小龙女再将自己驱回山洪之中,这时脚底无力,若不小休片时,已难与山洪的冲力抗拒。但小龙女此番却未出手,不这神雕却不让他在岸上立足,一见他从水中跃出,登时举翅搏击。挺剑刺去,只听得剑刃刺出时嗤嗤声响,与往时已颇不相同。神雕见他的剑尖刺近,也已不敢硬接,迫得闪跃退避。杨过知道在山洪中练了半日,劲力已颇有进境,不由得又惊又喜,自忖劲力增长,本来决非十天半月之功,何以在水中击刺半日,剑力竟会大进?想是那怪蛇的蛇胆定有强筋健骨的奇效,以致在不知不觉之间早已内力大增,此时于危急之际生发出来,自己这才察知。不觉看着旁边的小龙女,见她只凝神看着自己,满脸关切之色。
小龙女走到杨过身边,握住杨过双手,把自身内力输送过来,为杨过补充内力。只听她温柔得说道:“过儿,姑姑对你严厉,逼你在山洪中练剑,却是为了你好。”杨过紧紧得握住小龙女的手,说道:“过儿知道,姑姑是天下对过儿最好的人,过儿绝不会让姑姑失望的。”如此过了片刻,杨过的力气即恢复,于是脱下上衣,又自行跃入溪中练了半日剑。杨过再次跃上时见天色将暗,只有小龙女一人陪在岸边,神雕已不在溪边,不知到了何处。
小龙女见杨过已练了一天玄铁重剑,却是满脸疲惫,心中甚是怜惜。上前握住杨过的手,说道:“过儿,你累了?”却见杨过目不转睛得看着自己的胸部,不觉往下一看,顿时大羞。原来小龙女内功深厚,早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平时一直只穿着薄薄的白衣轻纱。此番小龙女站在山洪之边观杨过练剑,身上早已被溅出的水花和弥漫的水气淋湿。小龙女年龄已过二十二岁,虽然因服食金蛟蛇血和胆,致使容貌始终保持在十六七岁的模样,但身材却早已发育成熟,平时穿着宽大的衣裙看不清楚,如今衣裙皆被淋湿,紧紧得贴在身上,顿显曲线玲珑、一览无疑,将高挑苗条、曼妙身姿、丰胸翘臀的身材显露无疑。尤其是小龙女的白衣轻纱被水浸湿后几乎成了透明装,但见胸前玉峰上的两点殷红突起,若隐若现的呈现在杨过面前,带着无穷的诱惑力,岂不让杨过见了心动万分。
小龙女的俏脸顿时羞得通红,连带着脖子根都红了,本能得环抱双手,护在胸前。杨过但觉热血上涌,心中一片迷惘,大脑中出现了一片空白,扔掉玄铁重剑,左手抄起小龙女的腿弯,右手揽住小龙女的杨柳腰肢,一把将小龙女横抱起来。小经女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红唇便被杨过热切的嘴唇封个正着。小龙女但觉得杨过身上传来灼热的气息传遍全身,仿佛将自己全身的热血点燃,随即双手抱着杨过的脖子,与他热吻起来。
杨过将小龙女放在岸边的岩石之上,抱着小龙女继续猛烈着吻着。小龙女早已意乱情迷、**难制,配合着杨过,却突然感觉自己胸前的玉峰突然被杨过的双手紧紧握住。小龙女立刻象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得瘫倒在岩石之上,连双手也放开了杨过的脖子,局促不安得不知道应该放置何处。但觉得胸前的玉峰不断得被杨过隔着衣服揉搓成各种形状,小龙女忍不住发出“嗯”得一声,脑袋向后抑起,露出了自己的脖子,随即感觉杨过的嘴唇又吻上了自己的玉颈。杨过的双手上移,伸进了自己的外衣,抚摸起自己的锁骨。小龙女立刻觉得痒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全身都不由自主得微微颤抖起来。杨过脱下了小龙女的外衣,小龙女的香肩立即暴露出来,随即便被杨过的嘴唇攻陷。却感觉杨过的双手不停,继续将自己的亵衣脱下,于是小龙女的酥胸被呈现在杨过的面前。
杨过用左手揽住小龙女的背部,将她的身躯微微抬起,右手捏住小龙女早已挺立的左侧玉峰上的樱桃,却将另一颗樱桃含入口中不断吮吸。小龙女觉得从自己胸部传出的电流刺激的感觉通达全身,引发起自己全身犹如火烧般的**,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杨过,口中呢喃得说道:“过儿,我要……”
正在此时,旁边却传来神雕不协调的“咕”的声音,想是它回来见杨过没好好练剑,却与小龙女正行此事,甚感不满而出声提醒。杨过顿时惊醒过来,连忙放下小龙女。小龙女火热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岩石,也醒转了过来。两人面面相觑,忽然杨过举起右手,重重打了自己右脸一个耳光。小龙女一惊,见杨过打得颇重,嘴角都流出血来。却见杨过还要用左手继续打自己左脸,顾不上穿衣服,便从地上跳起来,一把握住了杨过的手腕,说道:“过儿,不要伤害自己。”
却听杨过说道:“姑姑,过儿该死。过儿还没和你拜堂成亲,怎么可以那样对你。”小龙女怜惜得抚摸着杨过刚才被打得开始肿起来的右脸,轻轻得说道:“过儿不用自责,不论你对姑姑做什么,姑姑都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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