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话说、、、、、、”兰月把除了自己与雨情小姐灵魂互换的事瞒下来外,自己过去将近一年的生活经历都慢慢讲出来,其间夹杂着她个人对某个人某件事的分析,从自己独立生活到经商,从与王爷谈判利益争取到自己寻求改变,王爷的改变与自己的冲突,受伤,探亲,考察,赈灾,交朋友,创立集团经营模式,一个上午就在兰月绘声绘色的述说中过去了,待到兰月肚子叫起来时父女才意识到午饭时间过了,兰月挽着父亲的臂膀走出书房,还是直奔餐厅,待进入餐厅后,见哥哥和王爷并肩而坐,似乎在讨论边防的事,母亲和腊梅也坐着聊天,兰月朝腊梅眨眼,意思是搞定,腊梅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明了,兰月故意将老爹引导到王爷身边,她想看一下王爷如何接着,见到老尚书走过来,王爷立即起身将身边的椅子拉开,然后低头轻声叫声:“岳父您请”老人打个愣神,然后点头坐下,也低声回到:“王爷也请坐吧。”景王又弯身表示谢意才坐下,也随王爷站立的刘大少看着这个一向目空一切的王爷的举动有些奇怪,但是当她看到妹妹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时候他明白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交流方式,也是卸下他一身架子的方式,在家里,只有长幼,没有官阶,这才是家。兰月看他们都坐下了,才走到母亲和腊梅中间的椅子上坐好,老尚书一句:开饭吧,孩子饿了。仆人们端上来饭菜,这次吃饭的气氛明显热络多了,兰月在把一道菜吃完时对母亲说:“您看我都吃光了,您得谢谢我。”没想到一向和善的母亲也毫不客气地来一句:“你吃光了我的菜,没朝你要伙食费,我还谢谢你呢。”让桌上的人们都笑起来,兰月头枕着母亲的肩头,撒娇地说:“这老人家,一点不给面子”母亲拿手指点着她的脑门:“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我长到八十岁也是您的孩子啊”母亲自豪地点头:“这倒是。”惹得大家好一阵开怀大笑。
午后的天气微暖,兰月窝在卧室里准备午睡了,腊梅进来说王爷来了,兰月摆摆手,打着哈欠,想起身时,王爷推门走进来,腊梅抿嘴偷笑一下溜出去,随手带上门,屋内的火盆上炭火微亮,王爷径直来到床边,挤着兰月坐下,兰月无奈地说:“又来借地儿睡啊,这可是我家啊,我可以收费的。”王爷轻声笑了一下,也把头抵在兰月的肩膀上,低声说:“我一直没怎么睡好,想睡一会了。”兰月哈欠一声,然后说:“那快点脱衣上床,睡里面啊,我得睡外面。”兰月对这种床还是不习惯,说完顺在床边拉过被子躺下,王爷如获大赦般地迅速脱去外衫,钻进床里面的被窝里,贴着那熟悉的温暖,还有她的体香,他睡意渐浓,兰月没管许多,不一会鼾声均匀想起,王爷满意地嘴角含笑,伸臂将她抱进怀里,沉沉睡去。
也许都需要一场深眠来缓解疲劳,总之一个下午两个人就这样过去了,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黑下来了,两个人起来,叫来腊梅点灯,兰月觉得这一觉睡得真实,精神好多了,王爷从昨天看到她到现在心情也是大好,梳洗完毕两个人一起来到前厅,晚餐是很丰盛的,今晚是兰月设宴招待为集团操劳的各家掌柜的,还是采用的自助餐,大家随吃随聊,腊梅此时无疑是焦点,因为今年兰月给了腊梅更为广阔的施展空间,腊梅凭借文武双全的才华也被众人推捧,兰月借此机会与各个人单独聊了一会,听一下他们自己的想法,要求,并用心记着,王爷今晚陪同兰月左右,担当护花使者,看得刘大少和老尚书心里满意,看来这个丫头在王爷的心里真的很重要,由此他们才能放心地将她的幸福交到他手里,一个晚宴结束后,众人离去,兰月却坐在灯下,整理着自己的笔记,她知道别人看她的字是一知半解,这样也就不担心保密的问题了,其他的她尽量口授,王爷看着她的笔(枝头)和她写的字,很少认识,却也工整,还有些符号,其实是兰月用英文字母,不管写的什么,兰月有用的东西就是珍宝,他将她写就的手稿小心地标上页码然后按页码放好,兰月的笔用的快,还要反复在炭火盆里烤,他不禁摇头,难得她能克服这些困难坚持着自己的目标,是个多么坚韧,隐忍的女人啊,待兰月写完后,他给她的手稿装订好,放在兰月和腊梅经常备在身上的小包里,看着他陪伴自己,默默地料理自己的东西,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她拉住他的手,抬头认真地看着他:“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动,真的,请给我段时间,我会好好考虑我们之间的何去何从。”
“月儿,我知道以前的伤害让你无法忘怀,但是我现在知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我,不管怎样我不会放开你,我知道我喜欢的是谁,无论你年轻还是年老,不管你容貌如何,无论你来自哪里,无论你的言谈举止多么怪异,我知道我就是喜欢,好也罢坏也罢你就是你,不是雨情,不是兰月,而是个混合体,我从留住你的那天起就决定不管生死我都在你身边,无关身份地位钱财容貌一切的一切都与爱无关,生我陪着你,死我也陪着你,别想撇下我。”
兰月摇头,可是没有放开他的手,而是借着他的力量站起身,两个人很少站得这么近,兰月站在他的身影里,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他的腰身,而此时王爷深深沉醉在她的拥抱里,忘了自己的回应,他的眼睛在暗夜中很明亮,还含着晶莹的泪珠,他不知道自己为她哭过几回了,可是他知道只有她让自己哭过,所以才离不开,放不下。兰月确实见过他在自己面前流泪,可是这次她觉得自己格外怜惜他的泪,记得现代生活里有些恋爱专家似的女人就说,一个男人会对很多女人笑,可是很少对女人哭,只有男人的心找到归宿才会流露他软弱的致命点。兰月知道如果说现在的景王有弱点的话可能就是她了,所以她得赶快使自己隐身,让外界找不到他的弱点,伤害不到他们,也才不会连累家人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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