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陈正云一路紧贴住金明哲的车,跟着他到了广电大楼前,金明哲左手举着电话,右手握着酒瓶把儿风一样冲进一个演播大厅,朱奎和申城辉正在摄像机前和主持人谈笑风生。
金明哲眼冒金星,直刺刺的从人群中挤进录制区,还没等朱奎反映过来,他一抬手把酒瓶把儿狠狠的拍在了他头上,鲜血顺着朱奎的鬓角一直流到脸颊上,工作人员全都愣了,主持人吓得捂住嘴呆立在原地哇哇叫,等申城辉反映过来时,金明哲和朱奎已经扭成一团,随后赶来的陈正云拨开围观的人群,上前试图拉开跨在朱奎身上会拳头的金明哲,却被他结结实实的捅了一拳,现场混乱成一锅粥,几个好事的记者趁机窃喜着举起相机拍个没完,申城辉赶紧赶紧给韩思源打电话让她准备善后,然后冲上去试图拉开金明哲。
“金明哲你疯了!”朱奎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好拼命用双手护住头,搞不清这个人在发什么彪。
“你该死!”金明哲失控的继续抡拳头,大有为民除害的架势。
陈正云和申城辉一左一右合力把金明哲拉开,朱奎踉跄着坐起来,喘口气后忽然冲上来打金明哲,申城辉眼疾手快的挡住了他。
“到底怎么回事儿”申城辉和陈正云一人抱着一个炸药包,隔空喊话到。
“李志敏今天调动去了石城,还有,她怀孕了。”陈正云使出吃奶的力气从背后抱住直跳脚的金明哲。
“什么?”申城辉不可思议的问陈正云。朱奎则误以为孩子是金明哲的,蛮横的挣脱了申城辉的钳制,从对面扑过来,直接把金明哲按在了地上,两人又扭成了一团面:“呀!金明哲!你对她做了什么?”
申城辉愣在原地没了反应,陈正云深知凭一己之力很难搞定着俩疯子,干脆站到申城辉旁边安慰旁观者去了。
“看明哲的样儿,孩子是是朱奎吧?”
“不可能啊,他明明说早就和李志敏结束了。”申城辉也懵了。
“这、、、、更不可能是金明哲的。”听申城辉这么一说,陈正云也纳闷儿起来。
聚光灯下的朱奎和金明哲还在酣战,申城辉和陈正云交换了一下眼神,一齐上前把他俩拉开:“你们俩住手,孩子的父亲可能另有其人。”
“什么?”朱奎和金明哲异口同声地质问到。
“朱奎!我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不是,我和她清清白白,金明哲!你呢,是不是你搞的?”
“屁!我巴不得是呢。”
记者全都被清场,几个工作人员见事态稳住了,也识趣的离开现场,四个人分两队席地而坐,为孩子的事儿绞尽脑汁。
“志敏向来洁身自好,我没听说她有新男友。算起来那会儿我刚回国,见面时她心里还对我有留恋,绝没可能认识其他男人。”朱奎也百思不得其解,身边的申城辉一边听他们分析事态,一边忙着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衬衣帮朱奎抱扎伤口。
“小白脸儿!”金明哲呼的从地上站起来,记起了这些天和她关系很近的王子并。
“小白脸儿又是谁?”陈正云反问到。
“酒吧老板。”
陈正云仍然没什么印象,不过他倒是记起了那天晚上在医院见过的一个男人:能在那种关头帮她挡子弹的,不是至亲也应该是挚友了吧。
朱奎也从地上爬起来,和金明哲互相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直接往外跑去。
“你们!”申城辉和陈正云疲于奔命的也跟了上来。朱奎和金明哲现在的状态完全失控,搞不好能闹出人命来。一个是大明星,一个是城里有头有脸的阔少,这还没到年底呢,这么热闹法儿可不行。
两人踏着风火轮似杀到酒吧,王子并正在吧台内看新来的调酒师工作,朱奎头缠白带,金明哲手握玻璃碴,陈正云和沈城辉衣衫不整,要不是事先知道他们的身份和来历,王子并差点以为是黑帮来砸场子的。
“怎么回事?”王子并看了看四周的客人,有几个已经吓得脸色蜡黄了,“你们影响到我的客人了。”
朱奎冲金明哲点点头,两人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吧台扭住王子并的衣领把他硬生生地拎小鸡一样拎了出来。
客人一看这架势,纷纷抱头鼠窜,陈正云和申城辉站在一边想拦又拦不住,无奈的看起了热闹。
“你们想干什么?”王子并对事态一无所知,毫无惧色的看着他俩。
“我们想看什么?”朱奎拍了拍他的脸,“你扪心自问做什么却的事儿了!”
“跟他废话干嘛?揍他个没心没肺的小白脸儿。”
金明哲正挥拳头之际,金明远气喘吁吁的从外面闯进来,早先金明哲打电话问他朱奎的行程时,他还纳闷儿,一个大男人忽然追星了?后来看了电视新闻直播,他才知道出了大事儿,于是急忙给陈正云打电话跑到这里。
“什么问题?打起来了?”金明远晕晕乎乎的还没搞清楚状况。
“李志敏怀孕了,孩子不是你哥的。”陈正云担忧的看着王子并正以一敌二。
“也不是朱奎的。”申城辉代表朱奎作了官方解释。
“怀孕?!”金明远咯噔一下,预感到大事不好,“几、、、、几个月,什么时候的事儿?”
“快三个月了,要是她还在这儿的话,过几天就要显怀了。
陈正云这么一说,金明远立马从头顶冷到脚底,三个月前他正好和李志敏在哈恩,搞不好未来嫂子怀上的就是他的孩子,这次死定了。
金明远担忧的看看正打得起劲儿的金明哲,再想想自己创的祸,硬着头皮爬到桌子上,往半空一站,清了清嗓子,振臂一呼:“别打了,孩子是我的。”
金明远的这一嗓子确实惯用,屋内顿时鸦雀无声,朱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陈正云和申城辉只剩了呆若木鸡的份儿,金明哲则是半天没宁把过来他的意思,王子并没想到金明远敢坦诚布公的承认了事实,从地上爬起来靠着吧台喘口气后,对局面束手无策。
“哥我错了。今年春天爸妈派我来看你,我在半道溜号去了哈恩,在那里遇见了嫂子,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我一时冲动没把持住就、、、、、,这件事儿我本想保密到底,没想到嫂子怀孕了,对不起。”
金明哲傻站在原地,全身抖的筛糠一样厉害,右手虎口处被玻璃碴扎开一条长口子,鲜红色的血沿着拇指滴到地上,声音听起来像滴水穿石一样清脆,他又沉默了两分钟,之后两条腿一软半跪到地上,双手撑地,脑袋深埋在两肩没,头顶处被汗浸的半湿的头发粘成一簇,紧接着酒吧内传出一声凄惨的怒吼,像绝望的野兽引人到极点的愤怒。而后,金明哲踉跄着站起来,歪歪斜斜的冲出了酒吧。留下背后一群手足无措的局内人。
金明哲一路狂奔,闯了无数的信号灯,恨不得把身后肮脏的是是非非甩到几万里后的北极,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缺氧,心像展开了一样血肉横飞的疼,他一遍遍的在心里默念着:“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在做梦,我在做噩梦。”他天真地以为只要念的次数多了这些现实真的会成为一个梦,等明天一睁开眼李志敏还好好的在厨房做早餐。
金明哲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钻进地下室,摸索着在一箱旧书后面躲起来,任阿姨怎么敲门都不吭声,没有光,地下室漆黑一片,他看上去就是一只冬天里受伤后孤单怕冷的老鼠。
仓皇的抓起一条毛毯盖在身上,金明哲死死地闭上眼,希冀快点睡着,等到了明天早上,事情全部回归原为,谁都未出轨、、、、、他静静的蜷缩在毯子下面,先是听到有低底的啜泣声,后来哭声响彻整个地下室,任谁听了都不落忍。
第二天早上陈正云和金明远强行踹开门闯进地下室,金明哲形容枯槁的坐在地上抽烟,身边已经堆了几十支烟头,屋内弥漫着呛人的浓烟,若不是嘴里叼着的那根一闪一闪的冒火星儿的烟头儿,陈正云都看不出任何能证明金明哲还活着的生命迹象来。看到金明哲这副落魄样儿,金明远宁愿他暴跳如雷的揍自己一顿,总好过他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踹开门进来时他对自己说即便被打到半身不遂这次也决不还手,可金明哲连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打他,然而世上从来没有能一笔勾销的账,金明远的这顿揍是两天后挨的,两兄弟在后院的草坪上打得不可开交,阿姨吓得差点报警,爷爷深知他俩之间的恩怨总得有个了断,中间不管阿姨怎么过来催都一律充耳不闻的在客厅看报纸、、、、、,上午秘书进来汇报,说李志敏刚到分部报到的第二天便递了辞职书,现在去向不明,听完消息后,金念慈一个上午再也没踏出办公室半步,也许是自己真的老了?竟然没看清楚李志敏温顺的外表下掩藏着的不安分的真面目,害得金家的颜面在城内名流圈里丧失殆尽不说,更让他们兄弟骨肉相残,早知今日,他那时决不会把两人绑在一起,如今覆水难收,这两难的局面让金明哲如何进退?宽容别人则只能惩罚自己,惩罚了别人真的可以完成自我救赎?对于金明哲来说,两边都是地狱,回头无岸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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