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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力量大,尤其在战国这个廉价人力的时代。狐婴只是用两头猪就调动了奴隶们的劳动积极性。提高人力资源利用率本就是狐婴的专长,还有大师资格证。很多时候,狐婴看着这些打着赤膊的奴隶干活,就像回到了自己的三十便是以后你们的终身代号。”严格的纪律之下,没有任何杂乱就完成了这个任务。
“天干队在左,地支队在右。”狐婴挥动手中的竹筹,很快,拿到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的少年站在了左边。拿到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戍、亥的人站在了右边。狐婴手里有两个竹筹,一个甲,一个子。所有人的竹筹下都有半只狐狸的图案。
“从今以后,”狐婴道,“只有带着下半只狐狸的人,才能调动你们办事。”
“是,主公!”二十个声音异口同声道。
狐婴从骑兵部队中精选了二十人,开始着手自己的特种部队。这些人经过一年的生活和训练,早就对狐婴死心塌地了。狐婴经历过爱妻背叛的事,实在很难对人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只有看着这二十人,方才微微有了些安全感。也因此,历史上第一支特种部队被命名火狐。
火狐天干队和火狐地支队平日总是在一起的,如有对抗演练,则地支队随机分一人去天干队。有时候狐婴心血来潮,也会全部打乱了分队。如此种种无非就是在强调单兵素质的同时强调团队配合性。
这一年来,拓也一直和狐婴同进同出。狐婴的出众和谦和,尤其是高强的武艺,让这个壮汉无以为报。所以当狐婴说把龙骑兵交给他时,拓恨不得跪下,哽咽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他深知在这支龙骑兵上狐婴投入了多少心血,居然就这么交给他了,这是何等的信任!
他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拓暗暗发誓。
狐婴将龙骑兵交给拓之后非常放心,他只需要定下训练计划和内容,拓就会不折不扣地完成。有了这个死心眼的人领队,狐婴方能将更多的心思放在火狐的训练上。
他命人建筑的宫墙是完全按照沙丘宫的外墙建造的,若是说有什么不同,就是狐婴这堵墙比沙丘宫的外墙还要高了并不大,可事实上对于马场而言,缴那么多马却是很不容易的。因为这么一来,狐家还哪里来的钱过日子呢?所以以往狐不疑都是将良马卖给秦国,然后从匈奴再买,如此便有了个差价。一般而言,可以卖两匹马买三匹马,如此便能应付上面的定额,也能改善一下家族的生活条件。
今年能卖的马全都卖完了,钱却全被孙子占用了。还好狐不疑深信狐婴能给家族带来光明,否则早和狐弱一样开骂了。
拓带着龙骑兵,照狐婴说的日夜兼程赶往邯郸。虽然常说离邯郸八百里路,可算上山道,弯道,路途起码翻了一倍。若是没有赶上传舍,埋锅做饭搭营休息,再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到。龙骑兵这次带了两百匹马,一人两匹。狐婴说了,马休人不休,看看最快能几天到沙丘。
所以狐利一出城就被甩了。等他刚过下曲阳,迎头就来了一队骑兵,为首的赫然是拓。百思不得其解的狐利怎么叫也没人应他,只得自己继续赶路。
拓带了狐婴的书信给主父。主父看罢哈哈大笑,道:“准了。”于是,拓和龙骑兵只在邯郸传舍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便带着两百匹马又奔驰回了原阳。他这么跑下来,狐婴总算能够确定,从原阳到沙丘最起码需要七日。若是算是到时候骑兵的装甲兵器,恐怕在**日上下。
同样看了狐婴书信的肥义却一头雾水。不过出于对狐婴的信任,他还是照狐婴说的,在府邸设宴,广邀邯郸的名流贵族。因为请帖上明说了有至宝转让,所以几乎所有接到请帖的人都到了。甚至没有接到邀请的主父也和赵王何一起驾临相邦府。
酒宴过半,公子成举了举杯,朝李兑挑眉示意。李兑心下会意,笑道:“相邦大人,近日可得了何等至宝,也让我等开开眼界啊。”肥义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还好李兑问了,当下叫狐利取出狐婴的钢剑,道:“近日有下大夫狐不疑从匈奴购得一柄宝剑,削铁如泥,诸位请看。”说着抽出钢剑,漫室生寒,众人一片惊讶。
“请试剑。”席中有人出言不善,众人齐齐看了过去,原来是卓家小少爷卓畋。
卓氏以冶金铸铁起家,历经四代,到如今已然是富可敌国。产业更是遍布三晋,就算在赵王面前也隐隐有分庭抗礼之势。只是卓畋错了,他实在不应该如此孟浪。身为幼子,他还不能真正理解积累财富的艰辛和危险。卓氏第四代家长卓铖,卓畋的父亲,却知道在两位赵君面前放肆是件十分危险的事,暗中拉了拉儿子的衣袖。
卓畋也自知失言,不再言语。
肥义唤来门下剑士,亲自试剑。众目睽睽之下,肥义手中的钢剑用力砍向那柄秦国出产的长剑,门下剑士也举剑相迎。金铁交鸣声罢,地上已经多了一截断剑。肥义自己也颇为吃惊,细细看钢剑的剑刃,居然一个缺口都不见。
仆从从地上拣起断了的剑,与下半截一起放在盘中,供来客传阅。有几个公室子弟还不信真有如此削铁如泥的宝剑,只是怀疑那柄断剑做了手脚。卓氏可是铸剑的行家,卓铖细细看了残剑的断口,心中惊讶不已。
与卓氏一样吃惊的还有隔开两席的老年男子。他独坐一席,身后却有一个纱巾蒙面的女子服侍者。残剑传到他手上时,一双混浊的眼睛居然暴射出年轻人才有的精光。若说卓铖只是惊讶,他可以说是震惊了。
“郭公以为如何啊?”赵雍在主席,笑问道,显然与这老人颇为熟络。
郭克颤巍着双手将残剑放回托盘,转首拜道:“臣以为,此真神器也!”
赵雍闻言,不由再次细细端详起钢剑。
郭克虽是魏国人,来赵国也有三十余年了。与卓氏一样,郭氏也是以炼铁铸器起家,在三晋的势力虽略逊卓氏,但若算上在齐楚等国的产业,较之卓氏更胜一筹。郭克本人已经八十三岁了,从十六岁第一次拿起铁锤,至今已经将近七十年了。虽然近二十年来他再未打过一锤铁,但却从未放松过对子弟的督导,每天总要在铁炉前站一两个时辰。
“恭喜相邦大人,能得如此异宝。”李兑道,“不知如何方能换得相邦大人割爱?”
肥义照狐婴的信上所写,朗声道:“此剑底价黄金百镒,请诸公竞价,价高者得。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镒。”照赵国度量,一镒约有二十两金,这个加价的幅度实在有些高了,以至于席下交头接耳,一阵喧哗。
“黄金千镒!”
一个清脆的女声,有如莺啼一般悦耳动听。一口价叫得满堂寂静,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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