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岩捂着胸口,脸『色』还是很难看,但对于秦无悔的骂喝还是以之不屑,脸上挂着笑容,这个笑容在他有些痛苦的脸上,更加显得难看,说道:“虽然你是个将军,但在我们眼里却什么都不是”。秦无悔虽然也是个后天武者,但对于面对白岩这边众多的后天高手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就像韩明和李勇一样,不是轻易被他们所解决了么?白岩活了四十多年,他最忌弹的就是让他受伤的年轻人——韩骏,韩骏的速度让他难以招架,要是一对一的话,他这方的高手会尽数被韩骏解决,所以,他才选择了偷袭,为了击杀韩骏等人创下条件,他虽然受伤了,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如果不是公主凭空出现,他现在也许已经反程复命去了。
秦无悔听后大怒,抬手指着白岩说道:“你休得狂言,本将军能走到这一步还从未怕过谁!有种的你划下道来?”
“哈哈哈……噗……”白岩大笑着,体内气血翻涌,控制不住,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抬手擦掉嘴角残留的血渍,说道:“不要以为我受伤了……你就可以任意妄行,我身后的兄弟们可不是吃素的,真是不自量力!”
秦无悔正欲拔刀,公主喝到“撸莽”,看着白岩说道:“你们是哪支军队?难道不知本宫身为一个监军来说,可以处罚伊州境内的一切大小官员?不听从上级命令者,斩!如若你们就此离去,本宫可以从轻发诺,甚至可以不做追究”。公主低声又对秦无悔说道:“现在是大战将至,一切茅盾等战后再说,不要撸莽行事,不然战争未起,内『乱』就让我们难以顾身……”。
秦无悔抱拳称是。
白岩笑着说道:“我们可不是伊州之兵,我们可有京都之命,来捉拿大福源等人归案”,说着伸手入怀,从怀中取出兵部尚书颜长清给的领兵手谕,拿在手里瞪着韩骏等人说道:“大福源等人草菅人命,灭唐府,杀害忠臣之父,是为逆者,特令我等前来抓捕”。又看向公主说道:“恕我等难以从公主之命……”。白岩前后在公主面前都以“我”来称呼,是以唐启诚为主,其为仆,视主为命,视死如归,说白了,就是唐家两兄弟养的一群死士,唐氏兄弟指向哪里,他们就打到哪里,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在主人眼里为小人,视他人为同等人,所以不以“小人”呼之。
公主看向秦无悔,疑『惑』地问到:“秦将军,伊州城内有发生此等事?本宫怎么不知道?”
“启禀公主,婢职也是无从知道…”秦将军回应到。唐府灭门,伊州城内在丁大人和冯大人的控制下,公主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城中百姓是有一大部分人知道的,同时还传出了一句童谣:城中老虎身已死,被欺之人皆欢喜,附属之人皆是愁,几多欢喜?几多愁?……
伊州城有丁、冯两大巨头,还不能轻易控制一切么?公主只是后来者居上,怎能一下子就能掌控地头蛇?
公主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儿就在眼前,怎能让自己失去心爱的人,心絮如放,如此想到:在韩郞身边的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是,却还一直站在他的左右,那怕是死,也一直跟随,而自己……还是个公主,是大龙国的至高存在,难道就不能为心爱的人奉献一切吗?我也是女人,不求与他能长相厮守……,只要能轰轰烈烈地爱一回,那怕也是死,我也无怨无悔……
公主看向白岩等人说道:“是么?”玉臂轻抬,指着韩骏说道:“你说他们是杀人凶手?可有证据存在?”
白岩等人无语。
公主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看得白岩等人心之发寒,上位者的气势展现无疑,冷冷地说道:“没有证据是吧?你们无凭无据,就想借势办案,这是龙国不许,我堂堂大龙国江山,是以法纪服人,且能由你们糊作非为!『乱』我法纪!就凭其一,你们首级不保!”
骑兵们听到后,心里在埋怨着他们的上司:上阵杀敌我不怕,死了还能博得到一个好名声,可这『乱』法纪之罪,那不但要杀头,而且还要灭九族……,士兵们越想越是害怕,连跪着的身体也在发抖,真后悔这趟差事。
白岩等人也眉头紧锁,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不计一切,灭掉大福源等人,以慰唐府众人在天之灵。可公主的这顶罪帽扣在头上很不舒服,谁想要后人一直辱骂自己?自己献身与唐氏兄弟那也是为了家人,自己为利而死,死得其所,死得心安,但连累家人的事,他们就得慎之。白岩真的感觉有些窒息,唐启诚的命令,公主的威势,无一不让他喘不过气来。
公主可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这也是上位者的制人心计,至理名言。继续说道:“本宫记得,我大龙国可有司法机构,如若他们真的有罪,也由不得你们来管,你们借势办案不说,还越权行吏,其心何在?王法何在?这乃其二!”
“本宫乃是王道,行的是皇权,代表的是皇家尊言,你们目无本宫,目无圣上,孰渎皇家尊言,其心何意?此乃其三!三者皆有,你们可是胆大包天,视为逆者!条条皆诛!可灭九族!”公主声音虽小,但震地有声,皇家气势震慑全场。
“噗”白岩气得又吐了一口鲜血,嘴唇直打哆嗦,好像打捭子一样,嘴巴张着,可就是一直说不出话来,脸『色』很是沧白,一直退后着,好似摇摇欲坠的样子,有一个瘦小中年人看白岩似乎有些站不住,连忙上前扶住白岩,这样白岩才没被摔倒,哎,一代高手,也是这个狼狈样……
“白兄,你没事吧!”说着一掌拍在白岩的背心,输入一丝内力给白岩,白岩在劲气的温养下,气血平息了不少,对瘦小中年人说道:“于……于兄,回……回去”出着粗气,说话很累的。
瘦小中年人点头,唤一名骑兵牵来马匹,托上受伤的白岩,一群人,片刻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真可谓来得快,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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