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更,完成任务,睡了。
--------------------
进了院花苗嘉的宿舍,女生们就雅了。
两张学习桌上,摆了薯片、牛肉干、开心果,红牛、脉动、橙汁,一系列小吃堆积如山。
一张空着的双人木头床上摆着相当讲究的ld唱机。周静把外接的音箱收回来,调低了音量。换上了孟庭苇的《羞答答地玫瑰静悄悄地开》。
对曲延有阴谋的周静,当然知道曲延的嗜好,纯真玉女的歌百听不厌。春珲大学社会学系出了个爱上纯真玉女音乐却钟情极品小姐的纯洁男,周静从陶淘那儿淘来的绝对真实的曲延的个人资料,发到论坛上,引起热骂热论。然后,又让一位香港的命相大师算过,命相大师是精擅紫薇斗数,排盘后,给曲延一个小结论:具有较大的自我调整空间,能够迁就现实面,修正自己的感情态度,并从多方的角度思考,增加互动的和谐。能够给予对方较大的空间,增加了相处磨合的缓冲。择偶的条件相对也较宽广,能够增加自己的接触范围和对象,多了选择的机会。
论坛里一下子冒出好多选择姐选择妹——我骄傲我是选择纯洁哥的姐,我不介意我的哥喜欢小姐,我只在乎,他是不是能用小姐的钱砸晕我——纯洁哥,我是你下一个选择的妹,我选择了哥,哥或许会选择我,哥是多项选择,妹是单项选择,我不在意哥把妹当成多项选择中的一个,只要哥给妹一个能给哥下蛋的金窝的选择。
曲延成了『骚』男『色』女每天必论的话题。
其实,陶淘还在学校的时候,私底下,陶淘用发烧音响笼络的一帮学妹,就不时地编排曲延跟陶淘的开心一刻。陶淘毕业回重庆,跟曲延暂拜了,有几个学妹动心了,在曲延跟前搞了几次小妖媚的勾引,无奈曲延这货曾经苍海难为水,吃了高级馍馍,就不想豆沙包了。
对暗抛春意的女生,一概视而不见。用铁的无情的事实,把大师的命相结论击碎了,曲土鳖对旧情痴情得不得了。
坐在院花苗嘉特意准备的绣塌上,曲延本意是闲看敬亭山,把宿舍里的女生当成芸芸众生一视同仁——可是,恐怕不行了,女生们聚成一堆,媚眼儿如织,院花和系花,还有几个忽如一夜春风来的大一学妹,分外妖娆地用频频地秋波吃曲延的豆腐。
万文斐手拿麦克,开场:“曲哥很忙,我是厚着脸皮,奉了某某人和某某人的命令硬抢来的,咱们就开门见山吧,陶淘师姐有句名言,没有目的地聚会是瞎子熬油龟儿子白费麻批灯油,女人不『骚』男人不搞,为了一个社调助手的名额,你们黑虎掏心也好,双风贯耳也好,只要能打动曲哥的心,是骡子是马就自告奋勇地出来溜溜吧。”
胶东方言,拖腔拉音,逗得学妹们笑得嘎嗄地,刚雅起来的气氛,又『骚』动了。
曲延也笑,不过笑得温文而雅。
社调助手。辛院长给曲延说过了,让曲延自己挑一个女生。一年的经费是八万,可以拿着发票去学院财务室直接报销。
这活儿好,可以得名也可以得财。女生们听到这个消息,情绪高涨,想什么办法的都有。有男生看不过眼,就骂:『操』,什么鸡—巴学校,小白脸登堂入室了,妈比的,有个好吊,连武则天都能上。
师哥,人家求包养,图财也图人——学妹们拿着现代通讯工具,直言不讳大胆**实名实姓。
学妹们知道,这个机会太是机会了,只要靠上了曲延靠上了辛院长,考研考博都不成问题,找个好工作也不成问题。辛院长在大学里的超高威信,一直压着校长王向瑞。王向瑞年龄大了,还有一年多,就得退休。辛院长虽然只是第三副校长,但是,背景大,上头有人。兼任政法学院院长的第一副校长,声称当不了校长就跳海的管如仁,到处活动,撒钱,一心要爬上校长宝座。
大学里暗流涌动,某某副校长巴不得辛院长出事儿。没胆跟辛院长直接叫板,就暗地里搞小动作。
搞臭,一定要搞臭那个女人。养小白脸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身居一校之长的要职。
辛院长另眼相看的曲延,成了最容易攻击的目标。跟管如仁有一腿的某女生,奉命混在苗嘉的宿舍里,伺机而动。
什么都不单纯。曲延却把事儿想得很简单,没往阴谋上琢磨,纯洁地认为,学妹们为了得到一个可以很阳光的前途很省力的就业梯子,搞点儿小情小调巴结巴结乃是人之常情。可是,人心黑可以黑过锅底,人心狠,可以狠过任何四足双足禽兽。曲延丝毫不觉地安然地坐在院花的宿舍里喝着红牛饮料,大学里某些居于要位的人,正针对曲延老谋深算地布局。
在他们看来,曲延还是个『毛』没长齐的孩子,轻轻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让曲延栽死跟头。
——
“俺是临沂的,沂蒙小调儿俺就不唱了,俺来个,单口喘——半夜鸡叫。”坐在苗嘉旁边的丛惠惠站起来,笨笨地施了个宋朝女人的万福。
丛惠惠是苗嘉请来的推手,当然不会用女人的看家本领。苗嘉志在必得,不会请风情万种的女生作陪衬,挑来的女生,都是不会让男人起电的。
半夜鸡叫——周扒皮,压着母鸡抠鸡蛋,抠完鸡蛋抠鸡地屁,抠完鸡地屁,再抠什么,抠鸡的嘴鸡的翅鸡的爪,抠得自己单口喘,抠的半夜鸡叫民工起来干活儿看见了公鸡下了金鸡蛋。
“你们怎么不笑啊,我还想拿这个参加春晚呢。不笑拉倒,要是我上了春晚,你们都歇菜别跟我套瓷,我选掌托的话全选教授,不过,有两个必须不能选,一不选咱们家的老祥瑞,二不选,河大的那个霸王瑞。”
丛惠惠的脱口秀终于引爆了妹妹们的笑神经。
“曲哥,我是来当灯花的,灯花是什么呢,灯花就是灯花,下面我来浪读——灯花,”一个穿得柳条似衣服的女生站起来,跟红灯记地李铁梅似地举着个用薯片筒做的灯笼,挺着胸,摆了丁字步,“灯花,宋,王质,造化管不得,要开时便开,洗天风雨夜,春『色』满银台。”
春『色』满银台——女生重复着这句话,身子开始越转越快,一条一条的衣服随着她的转动,落了下来。
女生『露』胸了——曲延不知被谁推了一把,一下子把头拱到了女生的身上。
“快呀,吃豆腐哦。”有女生起哄。
一个女生胸前衣服的钮扣不停地闪蓝光。
“谁呀,这么『色』,别『乱』搞。”苗嘉恼了。
</div>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