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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奇侠》第一百八十章 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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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这么想去,却不想李忘生立马给他来了个现实版的陈世美与秦香莲,只见李忘生走过身边,沉默片刻,沉声道:“这两天你没事就去西湖四周打转,瞧瞧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

这话说得倒很实在,他也愿意干这样的事,因为西湖的风景实在太美,美得他都一分也舍不得离开。

他正高兴着呢,他忘生叔给他派了个美差,在那里不但可以瞧见‘人间天堂’的风色,更能一览无尽各色的美女,看着她们,他那幼小的心灵就蹦蹦跳跳,简直美极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好事能落在自个儿头个,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砸头上了。

可还不待他高兴个头,就听他忘生叔轻咳嗽两声,笑道:“我呢就去踏月小竹找林苏。”

听到这里,他这下全明白了,敢情他忘生叔自个儿不去,就让他一个人去,然他自己就去上世上最美的那个人聊天谈心,把他扔一边吹风凉快玩泥巴去?

光是想想就觉得怄气,刚才所有的高兴劲一下子全没了,有的只是心里的憋屈和不满,却又万分的无奈,谁叫这个人是他的忘生叔呢,自己又打不过他,再不满还不是得唯命是从,听命于他。

不过他旋即却是一惊,去找林苏,莫非真的要去割她的脑袋?想着就害怕,把如美的女人的脑袋割去,那岂不很是残忍,简直会引起人神公愤,为世人所愤怒。

他一脸疑惑,小声问起,“忘生叔,你不会真的要去割林苏的脑袋吧?”

李忘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脸苦笑,“如此美的女人,我又怎么舍得委屈了她呢?”

说着他已经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缓缓走到床边躺了下来,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的异像神态使得陈三生很是纳闷,忘生叔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要甩了芷颖而选林苏,那岂不成了陈世美,抛糟糠而娶她人?

不过他又实在不好意思去问,毕竟这样的事完全是属于私事,而且他也没胆子去问,他怕还没等自己开口,李忘生已经一脚踹了过来,把他踹飞出去。 首.发

那时岂不是自找罪受,活该。

他一阵苦笑,搬起凳子,屁股贴着凳子慢慢移到床边,低眼瞧着床上已闭起双目似熟睡的李忘生,瞧得他这样子,不由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分明就是一睡神嘛。

现在还一大清早呢,刚睡醒,现在又睡,不是睡神那便就是猪,只有这两种动物才会睡了又睡,反复的睡。

虽然李忘生闭着眼,可耳朵却没有闭起来,要不然他岂不是聋子睡神,他自然听见了陈三生那呵呵的笑声,不免皱了一下眉头,叹道:“你在那笑什么呢?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说来听听,也让我乐乐。”

敢情他没睡着啊,耳朵还能听得见,陈三生笑了笑,连连否认道:“没什么,没什么。”

好不容易把李忘生给糊弄过去了,不再问他在笑些什么,他也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李忘生忽然从床上坐立起来,并一声惊叫,吓得陈三生一头冷汗,没差些从凳子上摔下来,坐地上了。

‘啊!’

李忘生的神情变得尤为的凝重,不时的皱下眉头,好一会才喃喃自言道:“我想起来那块玉在那里见过来。”

玉?什么玉。

陈三生听得也是稀里糊涂,完全听不明白他忘生叔在说些什么,看他的神情,不想是有神经病的啊,要是神经病发作了应该咬人才对啊?可他显得又那么的冷静,完全很正常。

他皱起眉头瞧向李忘生,低声问道:“忘生叔,什么玉这么宝贵,看你一惊一乍的,没差些把我吓得坐一地上。”

李忘生神秘的笑了起来,缓缓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好几个来回,也不见停,嘴里一直念念有词,可就是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看着现在的李忘生,陈三生立马否认了刚才的想法,他觉得他忘生叔非但有神经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呢?就算是真的神经病,也绝不会像他这样,给个傻子似的在屋里打转,嘴里还念道着什么咒语似的,好像在诅咒什么人。

他正想上前劝劝他忘生叔,别这么发神经,要不然会把狼引来的,到时真被送进精神病院,那可就真的阿米陀拂了。

就在这时,李忘生突然停下了脚步,一下子又不发神经了,变得正常了,并朝陈三生展颜一笑,笑道:“三生,你暂时别去西湖看风景了,你晚上有空偷偷到林观鱼的房间,趁他熟睡,搜搜他的身,找找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玉。”

又是玉!

难不成这块玉很是值钱,能值个几百万,要不然忘生叔干吗这么紧张,还非得晚上趁一老头子睡着了去偷人家的,顿时,他想到的不是玉如何珍贵,值得去偷,而是认为这样做很不厚道,去偷一老头子的东西,要是传了出去,他陈三生还用在江湖上混嘛?

简直就是造孽。

他极不情愿的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喃喃道:“忘生叔,我们这做是不是太坑爹了,大半夜的去偷人家的东西,还是块价值不菲的玉,要是让我家里的老头子知道我跟着忘生叔干的竟是偷鸡摸狗,损人利已的坏事,那还不提着菜刀追着我砍啊。”

李忘生简直哭笑不得,他就不明白了,陈三生怎么就会这么想了呢?有时说他傻吧,他还挺机灵的,干起坏事来比谁都强,可一到关键时刻,脑子怎么就给打了浆糊似的,不好使了呢?

他没好气的白了陈三生一眼,没好气道:“你脑子被驴踢了吧,竟瞎想。我有叫你去偷东西嘛?我有那么坑爹嘛?”

一连窜的话一股脑全砸陈三生头上了,砸得他晕头转向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以前认为李忘生是个知书达理的偏偏公子,白衣少年,可如此瞧来,原来贞洁女也有犯贱的时候,瞧瞧现在的李忘生,所有的事情也就全明白了。

要不是他犯贱,又怎么会说出如此大堆根本不是道理的道理呢,而且还说得那么振振有词,好像所有理都在他那一边似的。

他就是理,理就是他。

事情还没有完,李忘生稍歇息了片刻,继续教育道:“看任何事情你都得多层面的去想,我让你去搜林观鱼身上是不是有玉,并不是要去去偷东西,而只是想证实一件事情。”

陈三生眉头都不眨一下,立马问道:“什么事?”

李忘生神秘的一笑,打起了哈哈来,“等你在林观鱼身上找着了什么,那时再告诉你。”

听到李忘生的话,陈三生直接白了他一眼,挥手‘切’道:“切,假装正经,干起坏事来还不是给那些站街女一模一样.....。”

他的话实在没敢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发现他忘生叔的双目已变得十分的凌厉,十分的邪恶,手已紧握起拳头并发出‘咯咯’的响,脚也在垫地慢慢转动着,整个人已完全进入了一级战斗状态,只要他稍再说一个字,只怕他就会知道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兴许更多。

即使他闭上了嘴,可仍还是挨了那最有应得的报应。

他正警惕的瞧着李忘生,如怨女一般哀求着,“忘生叔,你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帅,你是世上最好的人,绝不会给小弟一般见识,是不是别,别....会很痛的.....啊!”

整个房间只传出几声哀嚎般,痛不欲生的惨叫声,随后便沉锭在无尽伤痛的哭泣声中,若此时有人在屋外透过窗户便能瞧见,屋里有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一脸泪痕,满是委屈的样子。

而在他旁边却站着一个满是满足幸福的男人,他正用桌上的纸巾擦着满脸的汗珠,并责训道:“哎,你都不知道每次教训完你,我都脚酸手痛的,也不知你小子的皮是怎么长的竟那么的厚,瞧来下次要是再教训你,我得带个铁手套才行,要不然真会出人命的。”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把人家打得趴在地上痛哭,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反而说起自己的手痛脚酸,还扬言下次要带铁手套,那不是在要他的命,而是在取陈三生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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